孙红波已经亲过抱过银杏了,银杏心已经动了,脸上泛起两团红晕,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银杏说道:“这有啥,我自己愿意的,他谁看到了能咋?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拽你下来?”
孙红波犹豫起来,山里女娃,在红杏那他已经领教过了,单纯的银杏也变成了这样,想着山里的女娃会不会都这样,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无所顾忌。
孙红波说道:“银杏,你赶快洗衣服,洗完了衣服回家去,咱们咋样都成,我不习惯在这搂抱。”
银杏忽然笑了一下,说道:“你别紧张,我是试探你的,你对我都这样,对其他女人就更不敢了,要是你真敢下来,我还不依你呢,表现不错,回去了好好奖励你。”
孙红波也笑了一下,但他看到了银杏狡黠的一面,想着自己以后对付银杏,还得小心谨慎,别钻进了她设计好的套子里。
孙红波说道:“我当然不敢了,我这人胆小,看到女人就紧张,以后别拿这个试探我了。”
银杏说道:“红波,给我看着人,我把身上湿衣服脱下来洗洗,人来了就说一声。”
孙红波四下看看,现在四周没人,说道:“银杏,你真要在这洗啊?万一来人了,你来不及穿衣服,那我不是吃亏了?”
银杏笑道:“吃亏也是我吃亏,你咋就吃亏了?”
孙红波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让别人看到了,那不是我吃亏是啥?”
银杏听了这话很受用,说道:“你放心,你给我看着人,很快就好。”
银杏说完,就很快脱了外套,在石头上搓洗起来,一边洗衣服,一边看了孙红波一眼,说道:“红波,没见过吗?看你那样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和我们村那些光棍一个样。”
孙红波呆呆看着,说道:“没见过,看看都让我醉了。”
银杏笑了一下:“这有啥好的,可你们男人都稀罕这东西。”
孙红波说道:“不稀罕就不是男人了。”
银杏说道:“不奇怪,你们身上没有啊,所以就稀罕。”
银杏洗好了上衣,拧干了水分,又重新穿在了身上,湿衣服紧贴在身上,还能看出轮廓。
孙红波回头一看小路,小路上有一个男人担着一担尿向这边走来,说道:“不敢了,有一个男人过来了,让他看到你,我就亏死了,赶快上来咱们回家。”
银杏哦了一声,把洗好的衣服放进笼里,上了河,也看到了那个向小河走来的男人,说道:“那是成娃叔,让他看到了,我就羞死了,快回家去。”
银杏和孙红波回家,在和张成娃擦身而过,看到张成娃眼睛瞟着银杏。
离张成娃远了一点,孙红波说道:“银杏,刚才那个男人一直盯着你,这老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
银杏说道:“成娃叔是个好人,别这样说他。”
孙红波说道:“他都那样看你了,你还说他是好人?你这好坏标准是咋样定的啊?”
银杏说道:“我们这的男人都这样看人,你还把他们都当成坏人啊?看看又拿不去。”
孙红波说道:“那我要是这样看其他女人,你有没有意见?”
银杏说道:“那不行,你要看了只能看我。”
孙红波叫道:“这不公平,别的男人都能看你,我为啥就不能看别的女人啊?照你的话说,看看又拿不去,只要不下手就行。”
银杏笑了一下:“我就怕你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好了好了,我能管住你的腿,可管不住你的眼睛,你想看就看去。”
孙红波笑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好看,我干啥要去看别人啊?说真的,刚才看你一眼,我就像喝醉了酒,全身都晕乎了。”
银杏说道:“我有这么大能耐啊?让你看一眼你就晕乎?”
孙红波有点激动,说道:“是真的,像你这脸蛋和身材,能到画院当人体模特。”
银杏好奇问道:“啥叫人体模特啊?”
孙红波说道:“就是脱了衣服坐在台子上,让人们照着你画像。”
银杏脸红了,说道:“还有这种人啊?咋这么不要脸的,脱了让那么多人看,要是我早就没脸活了。”
孙红波笑道:“那叫艺术,是受人尊敬的,没文化真可怕。”
银杏说道:“那我要是脱光了,让这么多人看,还照着画像,你心里是咋想的?要不要我去?”
孙红波说道:“那肯定不行啊,你是我的,当然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啊。”
银杏说道:“这不结了,你有文化,也很可怕。”
银杏绕了一圈,把孙红波给绕进去了,孙红波不由笑了,以后还真不敢小看了银杏,她不光身体有料,脑子也够数。
两人回到了院子里,把湿衣服晾在了晒衣绳上,银杏要换身上的湿衣服,回到了屋子里。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背着半袋子柴胡进来了。
孙红波说道:“叔,你要卖柴胡啊?”
来的人是北洼的,叫王劳力,也是刚刚听说银杏家收柴胡,就背了半袋子柴胡来了。
王劳力说道:“我有半袋子柴胡,干透了,你看看,能给叔多少钱?”
孙红波打开袋子,拿了一根柴胡看了一下,说道:“叔,这半袋子柴胡,我给你十块钱,你要卖了就留下。”
王劳力说道:“小伙子,能不能在多加点?你再加点,以后我多挖点柴胡,还卖给你。”
孙红波说道:“行,我再给你加两块,你回去给你那的人说,我这里常年四季都收柴胡,大家有了柴胡就往我这里送。”
孙红波收了王劳力的柴胡,给他记了帐。
银杏说道:“红波,晚上我要睡在你这,你放心,我能把持住,不到那一天,咱们就抱着睡觉,啥都不做,跟你睡在一起,我心里踏实。”
孙红波苦笑:“你能把持住,可我把持不住啊?算了,还是等到咱们办了酒席之后再睡。”
银杏嘟起嘴:“红波,你对我不好,这个要求你都不答应,如果是我姐,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我在你的心里,没有我姐的分量重。”
孙红波说道:“不是不是,你别想得太多了,我只是不忍心伤害你,要不了一个月,咱们就能办酒席了,到那时,想咋样都行。”
银杏说道:“还要等那么久啊?”
孙红波说道:“不会太久的,你十七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一个月啊?”
银杏笑了一下:“十七年?那时候啥啥都不懂,都不算,现在懂了,就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孙红波说道:“等咱们办了酒席,你就觉得时间过得快了。”
孙红波注定不得安宁,他和银杏在房间里的温馨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挑战来了,来的人是张金锁。
张金锁以前喜欢红杏,可红杏嫁给了王牛,他又想得到银杏,这姊妹俩不管哪一个嫁给他,他都会满足,可银杏现在又让孙红波给占了,咋能不让张金锁怒火中烧呢?
张金锁和银杏家不远,和银杏是穿开裆裤玩尿泥一起长大的,不说青梅竹马,那也是两小无猜,在一起玩过家家游戏,红杏银杏娟丽轮流给他当老婆,银杏现在要跟别人了,他咽不下这口气。
张金锁来到了银杏家院子,叫道:“偷树贼,你给我出来,银杏是我的女人,你为啥要抢走?”
房间里的孙红波听到外面的声音,说道:“银杏,有人来打抱不平了,我现在有腿伤,打不过他,咋办?”
银杏生气起来,说道:“是那个混眼狗金锁,我又没说喜欢过他,他发的哪门子骚啊?你别出去,我去把他打发走。”
银杏出了屋门,对着张金锁说道:“金锁哥,你说啥呢,我啥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张金锁说道:“小时候你说过,说长大了就当我老婆。”
银杏说道:“小时候说过的话算数吗?如果算数,我还说过野猪坪是我家的,野猪坪能是我家的吗?”
张金锁说道:“银杏,孙红波算啥东西,那是一个外人,你不能胳膊肘向外拐,不管咋说,咱们关系亲,你嫁人也得嫁我。”
银杏说道:“你有红波帅吗?有红波有能耐吗?我跟他对眼,你有吗?我嫁你,那还不把我一辈子毁了。”
张金锁说道:“我不跟你说了,你让孙红波出来,我们打一架,他打赢了我,我啥屁不放,他要打输了,趁早滚出野猪坪。”
银杏说道:“金锁哥,你以为这是狗恋蛋,谁厉害谁就能占上啊?这得要我喜欢,我不喜欢你,你喜欢我那也是白搭,红波现在腿上有伤,要不然就出来跟你打了,让你知道厉害。”
张金锁说道:“银杏,不管咋说,你都是我的女人,谁要跟我抢,谁就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