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受……不知怎的,花容邪心底就冒出这么四个字来。
帝漠倾,东凤六王爷,母妃死于难产,襁褓时期的帝漠倾就遭遇歹人毒害,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从此缠病,当时的红叶国师为这位小皇子算了一命,说是命中克人克物,成年之前都不能生在帝宫。否则,东凤龙气难保。
当时东帝就下令让伺候小皇子生母的那些贴身近侍带着小皇子从晋城远离去东凤极北之地的雪城。
一去二十年,没有东帝的旨意,恐怕他也不敢擅自离开吧。这样算起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踏进东凤皇都晋城吧?
不过,花容邪却觉得这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帝漠倾的名字。但是,她没有时间多想,因为那些人已经靠近城门了!
“走吧,去迎接东凤众将士们!”
……
“帝感军心,特命臣花容邪率众大臣城门为东凤众将士们接风。”
凤流苏冷冽的眼只是往下斜了斜,抿唇成线。
军师妖镜却好奇地望过来,视线从上而下,直直的打量着弯身在前的花容邪。从鼻子里喷出一声笑,“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那个七岁作诗,九岁抚琴,十三岁名声遍天下,十五岁登临相国之位的相爷花容邪吧?”
一介小小军师却用挑衅的话这么大不敬的态度直唤一国相爷的名讳,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花容邪只是眉头微微动了动,用一颗黑色脑袋对着他,低述道:“方才就看见了这一身红艳,凝是碧血花开,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妖军师。”
妖镜自然听懂了那话中的隐语,眯起的桃花眼闪烁着,放在她身上打量着她的视线变了几分,张嘴兀自笑着。
分明就是痞气十足的笑,挂在他脸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花容邪不用抬头也能从周围那一地惊艳的倒吸声里猜出那些女子们的反应,心中暗暗鄙视着。妖镜?哼,果然是妖精!
抬手对正中央沉默冷色的凤流苏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军,皇上已命人在宫中设好宴席为将军和众将士们接风,还请将军移步。”
凤流苏线条硬朗的脸上淡淡的没有半点变化,却转脸将询问的视线投递给了一旁的六皇子,也就是帝漠倾。
帝漠倾洁白如玉的脸上一直都散步着温润的笑,像夏日里一缕清风,冬日里一抹斜晖,让人看了就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他游离的视线这才从空中收回,被凤流苏这么一看,暗中请意的询问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手指圈成一段好看的弧度,放在唇边微微咳嗽着,苍白俊脸因为微喘而飘上了几丝绯红的,为他那文雅秀美的脸更添几丝柔弱风情,让人见了忍不住……。
轻咳了几声后,他才示意般朝凤流苏点了点头:“将军拿主意便好。”
凤流苏冷眉微微一动,视线探向另一边。妖镜罢了罢手,“别看我,这东凤的京城,我这可是第一次踏入呢。不过,见了繁华的大街,想必,那皇宫一定更是天人神殿吧,能去那里见识一番就更不错了。”
花容邪抿紧了唇,从头顶上飘下来的狂傲之声让她秀眉忍不住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