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公公拂尘在手,挥了挥,“能有相爷这么一心为国,鞠躬尽瘁的人,已经不多了。”
“是啊,小相爷真是深得老相爷的遗传,精忠报国这点,一点都没有变。”
“是吗?”李公公笑笑,转身,“随奴才进去吧,莫要让圣上等久了。”
……
宫门口,帝漠倾刚翻身上了马车,背后就走来一个公公,笑容甚甚:“王爷,皇上吩咐的朝服已经做好送往老将军府了。”
“有劳公公费心了。”帝漠倾挥笑,给了车夫一个眼神。
车夫明意上前,将一定银子银子塞到那公公怀里。
“王爷,这可使不得。”
“你拿着吧,本王初次回京,以后有不懂的还要多多请教公公,到时候公公可不要厌烦本王才好。”
那个公公有些惶恐,“王爷这么说可是折煞奴才了,只要以后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王爷尽管开口,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帝漠倾笑而不语,回头对车夫道,“走吧。”
“王爷请留步!”
花容邪从后面走过来,斜着笑,很是友好亲和。
少见她笑容,帝漠倾不由得看愣了,“容邪,你这是?”
“我的一个轿夫出了点事,所以不能乘轿了,所以想过来问问王爷,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帝漠倾朝她背后望去,两个轿夫中果然有一个蹲着身子,像是急猝感病的样子。
他眼眸微动,敛起眉思。
唇线一展,轻笑着朝她伸出手去:“上来吧。”
花容邪毫不犹豫递出手去,只是上去之后就后悔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防备地瞪着马车里面斜靠着车壁眯眼假寐的妖镜,不善道。
妖镜不予赞同的摇了摇头,“阿花这话就说错了,我和王爷一到过来,自然也要一道回去。”
“闭嘴!不许再叫我阿花!”被他这么一说,心底的火气又被勾了出来。
花容邪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掐死他!
“不叫阿花那叫什么?”妖镜认真的思考着她的话,提议道,“小花花?”
“妖、军、师!”
“花儿?”
“不要逼我掐死你!”花容邪劈头怒吼。
妖镜撇了撇嘴,不予苟同的摇头:“凶巴巴的,真是不可爱。”
“不过,阿花,小花花,花儿都挺好听的啊,好听又容易记住,王爷您是吧?”
“你******去掉那个花会死啊!”花容邪果断凌乱了。
车里坐着的两人似乎没有料到会真的惹怒她,都不由得一吓。
马车很大,帝漠倾坐在角落里,盯着她看,似出神,又似深思。
从惊讶中回神后的妖镜却朗声笑了,声音回荡在车里,极尽张狂。
“哈哈,哈哈哈哈……”
那声音听在花容邪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就像是刻意挑衅一般。
她握拳松开,然后又紧紧握起,阴沉着一张脸,“很好笑?”
见好就收这是妖镜一向秉持的原则。连忙摇手,“被口水呛到了,不……不好笑。”
呐……野猫露出的野性虽然吸引人,但是太过的话反而会被抓伤也说不定呢。
“容邪,其实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要是你是个女子,我一定娶你为妻!”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却让花容邪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