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白沫沫使劲的拽着白然,好容易算是把她从吧台上拽了下来。
两个人拉扯的功夫,重心不稳,齐齐的朝后面摔了过去,正撞上身后的一行人。
“抱歉。”白沫沫急急地开口,扶着白然起来。
“呦,这么清秀的两个妞,来买醉,是心情不好?”其中一个长脸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白然和白沫沫。
“对,姐就是心情不好,怎么着?”白然瞪着长脸。
“呵,小妞跟爷走,保证你销魂,心情也就好了。”长脸色眯眯的盯着白然高耸的前胸。
身后的众人跟着哄笑。
“你长得太丑了,脸那么长!”白然拧着眉,脆生生的拒绝道。
长脸男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最忌讳别人说他脸长。
“抱歉,她喝多了,我们这就走了。”白沫沫急忙拽着白然,她看的出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
“呵,撞了老子,就想走!”长脸男人伸手揽住二人的去路。
“马哥,都是出来玩的,今天酒我请,别和小姑娘一般见识。”酒吧经理笑呵呵的走过来,解围。
“滚一边去,不是小姑娘谁要!”长脸,也就是马哥,一把推开酒吧经理,朝二人走过来,白沫沫拉着白然往后退。
“你要做什么!”白沫沫挡在白然的前面。
“呵,还挺有义气的。”马哥看着白沫沫,轻轻的咽了咽口水,这两妞各有特色,要是能都……
想到了美好的事情,瞬间眉开眼笑。
“看你在这么有义气的份上,喝了这瓶酒,今天的事就算了。”马哥一伸手,身后有个小弟送上来一瓶威士忌。
“你,你说话算数?”白沫沫看着酒瓶,腿脚微微打晃,她根本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却必须拖延时间,方子言到了就好了。
“当然,爷是男人,不会对女人说谎的。”
伸手将酒瓶递到白沫沫面前。
“我一瓶新的,没开过封的。”白沫沫看着已经打开的酒瓶,拒绝道,虽然她不经常出入这些地方,但还是知道有人会在酒里下东西的。
马哥眉头轻挑,显然有点意外,却还是对酒保吩咐了一句,“拿瓶新的,当着她的面打开。”
白沫沫扶着白然,白然晃悠悠的,“我喝,我喝。”
“别吵,小然,听话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拨通了一个号码,时间紧蹙,白沫沫自然来不及看是拨了谁的号码。
酒保很快打开了酒。
白沫沫扶着白然坐下,大声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确定我喝了这酒瓶就会放我们离开暗月酒吧!”
“小妞,爷说话算数,别耽误时间了,快喝。”马哥催促道。
白沫沫一咬牙,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咳咳……”从小到大白沫沫都没喝过酒,辛辣的味道从口腔一直蔓延到腹部,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呵,接着喝。”马哥悠哉的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白然迷迷糊糊的已经睡着了。
白沫沫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等人来救,若是她也……后果不堪设想。
咬着牙又喝了两口。
十五分钟,总算是将一瓶酒全部喝了下去,白沫沫整个人已经晕的不行。
“放,放我们走……”
“行啊,走啊,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马哥哈哈的笑起来,朝二人走了过来,粗糙的手刚刚落在白沫沫的小下巴上,就听见一声巨响。
接着马哥一声惨叫。
“沫沫!”冷挚脸色惨白的冲了进来,一脚踢飞了马哥,“沫沫,有没有事?”
白沫沫迷迷糊糊的看着冷挚,忽然安心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沫沫!寒冬!”冷挚急的大吼。
寒冬也跟了进来,自然后面还有一大波人。
马哥在内的一众人都吓傻了。
“没事,只是喝多了酒。”寒冬检查了之后说道。
冷挚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们可以觊觎的!”冷挚阴冷冷的扫视众人。
“误会,误会,冷少,绝对是误会,我,我真是……”
“都带走,处理干净!”冷挚对身上的男人吩咐道。
“是,少爷。”男人带着人,很快将马哥一伙人带走了。
方子言也到了酒吧,“小然,沫沫。”
“你的人你带我,我的人我带走。”冷挚扔下一句话,抱起白沫沫就往外走,高大的身体晃了几晃。
他就不该让白沫沫一个人出来!
他找人查了柳艺子,最近被封杀所以她基本不怎么外出,冷挚安排了人看着她,白沫沫说要去看看白竹风,开始的时候冷挚不同意,白沫沫非要去,冷挚也拗不过她,就由着她了。
那会,冷挚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白沫沫的电话,听见她的话,整个人都吓傻了,哪里还管自己是不是断了两根肋骨,带着人急吼吼的冲到酒吧,好在他去的及时!
公寓。
白然晕晕乎乎的被方子言抱了进去。
“子言,我是不是让你很为难。”白然喃喃的说着。
方子言手僵在半空中,今天的事,白竹风简单的说了几句,方子言又怎么会想不到,白然是在内疚。
“傻丫头,有你在没什么是为难的,我这辈子,什么人都可以不要,只是不能不要你,以后他们会慢慢看到你的好,就算看不到也没关系,我会护着你,照顾你,好好的跟你在一起,直到我们都离开这个世界。”方子言抱着白然,缓缓的说着。
每一句都情深意重。
白然像是得到了安慰一样,靠在方子言的怀里,睡着了。
维尔斯庄园。
白沫沫的情况比白然差很多。
呕--
一进门白沫沫就开始吐,吐得酸水都出来了。
“沫沫,寒冬,怎么会这样?”冷挚急吼吼的问道。
“喝多酒,呕吐,很正常。”寒冬无奈的看着乱了分寸的冷挚,“倒是你,现在还不去给我躺着,我可不想再抢救一次你。”
冷挚听寒冬这么说,才感觉到自己胸口隐隐作痛,身体也跟着晃了一下。
被管家扶着躺在了床上。
白沫沫吐了许久也确实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了,佣人帮忙清理了一下,晕晕乎乎的被送到了冷挚的床上。
冷挚侧身看着脸色娇红的白沫沫,心痒得厉害。
红盈盈的唇似乎是在邀请别人品尝。
冷挚越靠越近,两人只有一指的距离,白沫沫轻轻的打了一个酒嗝,酒香和唇香相互交融,诱惑至极。
“唔……”
他深深的吻上她的唇,慢慢的撬开唇角,交织在一起,大手利落的解开她的衣服,探了进去……
白沫沫只觉得自己好热好热的,有一个温暖的源泉在她的身边,让她想要靠近,翻身靠了过去。
冷挚见她朝自己靠过来,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全数远行,几下扯开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腰很软,皮肤细腻光滑的像是刚刚剥了皮的鸡蛋……
冷挚有过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像白沫沫这样,不用怎样就能把他全部点燃。
衣衫尽落,被子下面两个人‘坦诚相见’。
冷挚忽然觉得幸福来得好突然,心跳的太厉害,正准备要再进一步,就听见白沫沫的唇角缓缓的溢出了一个名字。
“展彻……展彻……”
所有的血液瞬间凝固,冷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动情的拥着她,而她即使是在醉酒的时候,想到的仍旧是那个叫做陆展彻的男人!
白沫沫,你有没有心!白沫沫,我怎么就比不上他!
冷挚双手紧紧的握拳,他想,他想直接要了她的身体,到时候他们之间就有了不可能割舍的关系,但是,她缓缓的叫着展彻,一遍一遍,那么动情,那么温柔,像是能人都揉碎了一般!
冷挚气血上涌。
一个翻身,狼狈的穿上衣服,推开门。
噗……一口血吐了出来。
咣当,人摔在了地上。
佣人们自然是吓坏了,急忙叫来了管家和寒冬,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去抢救,自然,所有人都忘记了还躺在床上的白沫沫。
白沫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场景,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头痛的紧,她抬手想揉一揉头,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赤着身子躺在床上。
“啊……”她吓得惊叫出声。
“白小姐……”佣人听见声音冲了进来。
“出去,出去!”白沫沫拉扯被子裹住自己,痛哭失声,她怎么会看不到自己胸前的斑驳痕迹,那代表了什么,她不是小孩子,又怎么会不清楚,她被……冷挚……
佣人见白沫沫这么失控,急忙退了出去,联系到刚刚少爷在门口昏倒时候的衣衫不整,整个过程,真是不难猜。
而此时冷挚正在抢救室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走了之后,带给白沫沫是怎样的伤痛。
白沫沫抱着被子不停的抽泣,她记得她看见了冷挚,他来救她了,她以为她安全,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自己喝多了酒,对自己……
狼狈的冲进浴室,任由热水一遍一遍的冲洗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身上的痕迹。
白沫沫,你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