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娘胎,是谁在背后拍我一掌?
接着又在我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没反映出是怎么回事就一个跟头摔到农家一铺土炕上。
带着小屁股上的被踹得淤青,连哭带喊紧嚷嚷: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愿来,带我回去,带我回去??????
回头一望,出来的大门已关上。
这真是倒霉催的,睁眼一望:小屋黑了吧唧,看不见一点阳光,
昏黄的土墙,上边挂着旧草帽,大锄摪,弯镰刀,捡粪筐。
啊呀!
这就是要我成人长大的地方。
命运戏弄地冲我眨了眨眼睛:你呀,人生滋味慢慢尝,
人生苦短,但也不会太长???
父亲是个长工汉,给一家地主放群羊,
母亲是个孤儿女,
从小被姑姑收养,后来姑姑做婆,
成了我父亲的童养媳待嫁新娘。
父母生在旧农村,封建愚昧大文盲。
表哥表妹结婚姻,我出生满月病怏怏。
据说体内带胎毒,浑身上下生疥疮。
村无良医家无钱,眼睁睁听天由命任死亡。
婴儿病痛日夜哭,父母干急无主张。
祖母着急乱投医,请了个老神婆死马权当活马医,
装神弄鬼好一会,最后给我灌砒霜。
谁知叫她一脚踢出个屁,以毒攻毒是个良方。
浑身毒疮流脓水,一个星期好光光。
人穷命贱偏不死,苦短人生慢品尝。(待续)
初踏人生路
半百炼狱苦且长,童令学徒进工厂。
侍奉师父茶和水,高空作业练胆量;
三年学徒期刚满,恰逢工厂大下放。
响应号召到农村,大田累苦少年郎:
落后家乡首通电,正好我能派用场。
地冻三尺挖杆坑,十米杆头架线忙。
百日施工到除夕,贫困山村家家亮。
百姓狂喜齐欢呼,我的手脚全冻伤。
家乡通电家家亮,人人见我笑模样。
二八年龄小神童,同龄人群我最棒。
安电磨,打机井,农田排灌水泵装。
兴农科技我为首,业余教育我在行。
农村支部作文书,基干民兵我持枪。
专职电工我脱产,身闲动笔写文章。
北京日报发稿件,乐的头摇尾巴晃。
****动乱风云起,落个****小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