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死的!”东陵狠狠摔下了这句话,“虽说陆宇那个人冷血,不过要是知道我不救他的徒弟,怕也会来找我的麻烦。”
“你认识师父?”
“认识,你师父让你做什么了,你会落得这般田地?话说回来,好久都不见你师父了!”
晨洁尝试着用无力的手臂支撑自己起身,可怜她只能动动手指,拳头都握不紧。
“你别挣扎了,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换句话说,你就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东陵察觉到了一切。
“真的是生不如死,死也死不了,还要一天有一天承受痛苦,那个女人确实有一颗狠毒的心。”晨洁眼中的泪倾注落下,眼睛布满了血丝,泪水在眼睛里集聚了很久才落下,大概是这些天哭得多了,眼睛很痛,泪也好像快干涸。
“怎么还有比你师父更冷血的存在?”东陵嘲讽的一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师父确实很不近人情,可我觉得在师父的眼里有很重要的人,只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心只够装的下那一人而已。”房间本很微弱的光让晨洁觉得很刺眼,也是很累了,晨洁再没说话。
“大概是吧。”东陵并没有完全接受晨洁的话,“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谁能让陆宇牵挂,他时刻关心的难道不是四君子什么时候可以帮他的忙?”东陵看着晨洁微微闭上的双眼,“你睡吧!”
东陵拿出一瓶红酒,修长的手慢慢的摇晃着酒杯,幽雅浓郁的香气洋溢着,那深邃的眼眸看着那如血的液体,眼睛里似乎是有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东陵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的一刻,他是哭了!
“师兄!”
“你怎么又来了?”东陵头也没回,稍稍擦去了脸上的泪。
“没什么,我还能去哪儿,觉得就你这儿比较自在!”若尘看着东陵那颓废的样子,“怎么了?”
“若尘,四君子是不是该出来了?”
“是,都要出来了,他们也不容易!”两人相视而笑,是无奈还是安慰?
“他们也是费心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去训练他们,对了,若尘你知道陆宇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会去一个地方找一个叫妮妮的女人。”若尘拿过东陵的酒杯,“我看到过那个女人,是个不错的女人!”
“你看上了?”东陵顿了顿,饶有意味的看着若尘。
“当然不是,只是纯粹的欣赏!”若尘轻描淡写到,“我要的必定是极好的!”若尘认真的看着东陵。
“那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人,你就别这么多要求了。”东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若尘看着东陵一脸的疲惫,他确实是太累太累了,要是可以回到小时候该有多好啊!
东陵凝神看着吊灯失了神,若尘看着他失了魂。
“师兄,师兄,我这次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小若尘看着东陵,那稚嫩的脸满是期待。
“师兄什么都不要。”东陵一说就看到若尘脸上的落寞,立刻改口,“不如若尘就带第一个第一个沾湿你裤脚的植物回来吧!”
若尘本低着头又抬了起来,他的眼睛像是在发光。
“师兄你那时让我带第一个沾湿我裤脚的植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就是随口说说的。”
“哦。”
就是想陪着你一起,你不在,我真的好孤单!你冷峻,可是,你的心是炙热的,不像他们那般冷血回到过去吗?不,所有的痛苦又要再受一遍。
星空物语:有没有忘川河让我等你一千年呢?有此心,可是有没有忘川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