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钢是谁?”江若寒转头向杰森问道:“youknow?”
杰森摊开双手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江若寒向李泽冰走近一步说道:“你看,没人知道李钢是谁?我只知道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讲一个理字,讲公道讲法律讲原则讲秩序,你问我,你爸是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伙伴也不知道。”
“可是如今你们几个人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下,私自闯到我的私人地盘。而且还如此的嚣张跋扈,这种强盗的行为。如果现在是在美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拿枪把你们射杀了。法律保护公民行使这样的权力,但现在在华夏国,我尊重你们国家的法律,那么请你们。”江若寒的语气顿了顿一步步向李泽冰几个人迫近,面对对方所展现的气势和压力,李泽冰几人慢慢的往船沿上退,当退无可退之时,江若寒用手一指下面喝声道:“getout”!
“你。。”李泽冰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吃不出;气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江若寒,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此时江若寒估计已经碎尸万段了。如果眼神是头猛兽的话,也早已尸骨无存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三个人高马大的。硬拼不是明智之举,我们先撤出去,等回头我们叫了人,再把这小子给办服帖了。”王胜喜在李泽冰耳边悄声说道,并扶着他走下了豪华游艇。看到李泽冰一帮人走下去后,杰森和托尼做了一个竖中指的手式。
原本没有登上游艇的四女看着平时作威做福不可一世的几人竟然如此吃憋,不由的对刚才那个霸道帅气的男人心生爱慕之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弱者倾慕强者的情感,但这些只能深埋在她们的心里却不能显露在脸上。随着四个男人的离去,她们也尾随而去。杨莹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她最头看了看那个站在甲板边沿那个英气帅气的男人,此时正淡然的看着他们略显狼狈的背影,好像只是发生了一桩小事情而矣。
在她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他是我的男友该多好啊!但愿这事就到此结束吧,她能想象此事肯定不会这样善了,按照这些富二代的作风肯定是睚眦必报,在心里不由的替他担心起来。“瞧我,想这么多干嘛。我自己都顾不了自己,瞎担心一个不认识的人干嘛!”杨莹自言自语,摇了摇头跟上前面几人的步伐。
看着那帮男女簇拥着李泽冰慢慢远离,江若寒看到有一双略显迷茫的眼睛也正在看他。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能激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保护欲望的女人。就那么匆匆一眼,就见那漂亮女子转过身留给他一个玲珑曼妙的背影。可是那个女人的眼睛里好像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一样,她倒底想要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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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让人给打了。”李泽冰所坐的车正急速的闯过了一个红灯,奔向瑞金医院。由于手指已经严重骨折扭曲。本来打算几人下船后就马上打电话叫人过来收拾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可是李泽冰的手指阵阵穿心的疼痛让他们暂时放弃了马上找回场子的想法,还是立即去医院比较把手指保住比较好。
马剑拿了一千块钱给杨莹等人让她们自己打车回去,也随着王胜喜和黄树榔一起把李泽冰送往医院。在车上李泽冰一边哎哎的叫唤,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并让马剑找几个人去盯着王若寒。自己习惯性的从手机中翻出母亲的号码,从小母亲把他当宝一个宠着,而自己的父亲又最怕母亲,从小到大只要在外面受了委屈,李泽冰第一个肯定向自己母亲报告,然后由自己父亲出面去解决,无往而不利,现在自己落了这么大的面子还受了伤,李泽冰拨通的母亲的电话。马剑则联系他手底下的几个混混,告诉他们那艘游艇的泊位及特点。让他们想尽办法盯紧,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通知他。
手机的听筒里传出彩铃的声音,却迟迟没有接通电话;让李泽冰的心情越来越糟糕,于是又试着打了一遍家里的座机;嘟嘟嘟的声音响了两三声后终于从电话里传来一个慵懒又充满怒气的女声:“谁啊?三更半夜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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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锦江别墅小区的卧室内,黄淑芬穿着丝质睡衣抓着电话听到儿子被打消息后,让本来由于睡眠被打搅而充满怒气的她更加气愤。
电话那头传来李泽冰略微颤抖声音让黄淑芬心急如焚,安慰着儿子道:“宝宝,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告诉我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打的你,妈妈找他算帐去。”
“冰哥,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忍着点。”电话那头传来的另一个声音让黄淑芬更为紧张,忙问道:“宝宝,你们现在去哪个医院。妈马上就赶过来,你等着我。”
“喜子,我们去哪家医院来着。”电话那头的李泽冰向王胜喜问道。
“瑞金医院,那的医生技术好,听说有很多权威性的专家,我家里人感冒咳嗽啥的一般也都去那。基本上配一两副药吃了就好转,医术还真不是盖的。”
“那好,宝宝。妈妈马上过来。”黄淑芬知道地址后,赶紧起床走到更衣室去换衣服,边换边打电话给李泽冰他爸李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喂,什么事?”
“还什么事,你整天不着家;出大事了,老李啊。”黄淑芬见电话接通后,急忙向电话那头的人哭诉,家里遇到大事只要他出马肯定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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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海九号会所的豪华套房里,李钢靠在床头肚子上盖着一块薄毯,在双腿之间有具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正俯首含着他的重要部位在做着活塞运动,时不时的传出滋滋的声音。看到老婆来的电话,李钢赶紧用手止住了女子动作,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并接通了电话。女子抬起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好似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不满。这个表情让李钢虎躯一震,那话儿如精钢般挺立在那,看得那女子抿嘴一笑。
“慌什么慌,天又没塌下来。”听到老婆那边传来近乎如杀猪般的哭诉声,让本来性致高涨的李钢如泄了气似地耷拉下来。
“儿子被人打了,现在被送到瑞金医院去了。有多严重还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好好照顾他,现如今他被人欺负了,你可要为他主持公道。”
“知道了,我马上到。”说完便挂了电话。
李钢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被打了,推开了陪伴在身侧的女子起身下床。转头对着女子说道:“有点急事,你不用伺候我了;我冲个身子就走,晚上你就睡在这吧。”
“那我帮你洗洗。”女子紧跟着下床和李钢一起走近了淋浴室里,把水湿调到刚刚好冲到李钢那魁梧的躯体上。别看李钢年过五旬,那健硕的身材不比年轻小伙差多少,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凸起,充满着男性阳刚的力量。
女子的手一寸寸的抚过李钢的皮肤,叹道:“真看不出来。”
“怎么样,不比其他人差吧。”
“瞧你说的,别人哪能和你比啊。可惜了今晚,不然我非要好好吃吃你。”女子拿着浴巾一边帮李钢擦干一边道。
李钢穿戴好以后,从皮夹里拿出二千块钱塞进女子双峰之间道:“这是你的小费,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来找你。”
“快去快回啊,我等你。”女子送他到门口道。李钢告别了套房内的女子走出九号会所大厅走到一辆陆虎的越野车直奔瑞金医院,一路上警笛长命,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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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冰此时已经躺在瑞金医院的特护病房,效率出奇的快。他们的车刚开到医院的时候就有医生等候在那了,经过拍片等一系列的诊治,此时他的手指被两块夹板夹牢并打上了石膏,医生告诉他骨折了并有点骨裂,让他好好休养,两三个月就能复员,态度好的不得了。这一切都是由于李钢在半路上的一个电话所带来的,真是有权好办事。
李泽冰的母亲也在这时候赶到,对着正走出房间准备离开的医生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儿子伤的严重吗?”
“你是?”李泽冰的主治医生看着眼前这个略显富态的中年女子疑惑道。
“我是李泽冰的妈妈,李钢李局长是我丈夫。”黄淑芬怕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刻意强调了一句道,以显示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之处。当然在如今这个社会,身份和地位的确在日常生活工作过程中,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便利。
在听到黄淑芬的自我介绍过,本来主治医生略显疲惫的脸上绽开花一般的笑容变得亲切起来,忙介绍道:“原来李夫人啊,你放心。经过我们及时诊断和治疗,贵公子的伤势得到了快速的缓解,最多两个月就能恢复如常。在恢复期的时候要注意不能剧烈运动,按时来换药。”并引着黄淑芬进了病房,在旁边述说着医院方面在治疗李泽冰的时候是多么多么的尽心尽责之类的话。
“那真是感谢你了。”黄淑芬从随身的包子拿里一个信封塞到主治医生的手上道:“这点小意思,麻烦你务必收下,就当去喝杯茶。”
主治医生连忙摆手推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这怎么能行呢,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再说医院有规定,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平时收谁的钱都可以,这可是一尊大神的亲属,收了她的钱不等于砸了自己的饭碗嘛,好说歹说才让黄淑芬把钱收了回去,并得到了一个有空到家里吃饭的邀请。相当于卖了一个人情给自己,主治医生内心高兴的像开了花一样。
待医生走后不久,李钢也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医院走进了病房。原本在病房陪着李泽冰说话的几人看到李钢进来后,忙起身迎接。王胜喜和黄树榔一口一个李叔的叫着,努力拉着彼此之间的关系,马剑忙从边上搬了一把椅子给李钢坐。
黄淑芬见家里的主心骨来了,便指道自己儿子的手指头痛心的对着李钢道:“你看看,也真下得狠手。把手指都快折断了,现在的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做为一个公安局的局长,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全城的老百姓。”
李钢在几个人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下,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起来。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是什么货色,可是就算如此也见不得他吃亏。便起身走到窗前,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