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的实力还用我说吗,反正你是比不了,随便抓个厉鬼啥的不在话下。”
英风哥缓过来神说:“看来你并不知道你师父的身份,我与你师父是没有可比性的。”
“哟呵,第一次见你这么谦虚过,英风哥,难得哈。”我笑道:“我师父就是个阴阳先生啊,怎么?他很出名吗?”
其实我师父的身份在阴兵借道在那次那个神秘的阴兵主管老头开始,我就有点疑问了,一个阴阳先生,正如那个神秘老头所说,一个阴阳先生能让他一个堂堂的指挥阴兵的人卖面子,而且看起来挺乐意的。
反正我有点不信师父只仅仅是一个小县城里卖殡葬用品的小老头。
“你师父,呵呵,不是一般的出名。”英风哥笑了笑接着说:“我们灵异圈里称你师父为布衣神算,有这么一段话是,上有洪德清,下有李道贞。前戢鳞潜翼,后隐世走狱。若双人合璧,则天下无敌。”
“喂,喂,这是啥意思。”
“你没有听懂?”
“你念这么快,我听个屁啊。”
“可以这么说吧,你师父的实力,在我们这个世界算是顶尖高手。”
“啥?”
“啥个屎啥,你还不知道啊?”
“我师父有那么厉害吗?”我疑问道。
“看来你没有得到你师父的真传。”
虽然师父一幅文彬彬的面孔,长得挺有男人味的,偶尔还会和我风趣几句,实力更是不用说,一幅正统仙风道骨的样子。
但是我师父一个中年老头子,我咋想也联系不上顶尖呐,我半信半疑。
“你不信等见到你师父亲口问他。”英风哥又抽出一颗烟含在嘴里:“倒是你这臭小子,你师父那么叼炸天,咋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呢。”
“滚犊子,说谁没出息呢。”
“说你。”英风哥叼着烟道:“如果你要是得到你师父的一分真传,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都比不上你。”
“不过到时候见你师父的时候带上我啊,我请教请教你师父,套套关系啥的。”英风哥说道。
“行,到时候在说吧。”
我还不知道啥时候回家呢,英风哥比猴还精上三分的人竟然还要拜我师父,我师父和他住在一个城市,他都不知道去拜访,还要我带他去。哦,当然,这货一有时间就去做大保健了,哪还顾得上去拜访。
不过师父的身份我现在是知道点了,经英风哥这么一说,我的确是半信半疑,等见到师父在询问他就好了。反过来想想,师父万一真的是顶尖高手,我还是他徒弟,那我还真算是拜个好师父了。不过目前我还是不信师父是顶尖高手,英风哥说我师父在阳间要是真的发挥实力,几乎没有人可以是他的对手,他这么说,未免添加了太多了夸张修辞手法,所以我才半信半疑。
主要是对英风哥的印象就是老狐狸.....
“回到正题上来,你到南京啥事情。”
“刚刚说到哪儿了?”英风哥吞烟吐雾一番。
我想了想说:“说到五弊三缺了。”
“奥,对对。”英风哥还没有从刚刚的兴奋中走出来。
“我来这次呢,是想寻找解决五弊三缺的方法,虽然希望可以说是渺茫,但是我也是试试看。”
“英风哥,你命犯啥?”
“鳏,老子命犯桃花。”
哦~~~,经过英风哥这么一说,我也是懂了。
怪不得这老孙子不娶媳妇,天天大宝剑。还说那么一堆理论,原来是命犯桃花运。不过,这么说来,英风哥也是够惨的。
“到时候找到了,带上我一个。”我接口道。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的五弊三缺犯的什么,但是总感觉不会太好,里边的确也没有什么太好的。
“谁带你这个臭小子,就会给我捣蛋。”英风哥一脸嫌弃我说道。
“不带也行,反正这宾馆就一张床,你睡地上。”我躺在床上说。
英风哥一脸贱笑说:“那哪行呢,到时候把我给冻坏了,我咋带你去呢。”
我撇了他一眼无节操的脸庞就脱衣服洗了个澡,睡觉了。
宾馆的床还算是有良心,挺大的,要不我俩大男人抱在一块睡在同一个床上,那个画面太唯美,我不敢想。
第二天早上,我就早早的起床了,毕竟我还得去学校上课。
想想昨天晚上,我本想在网吧玩一个通宵,但是没曾想遇到这档子事。
我摇了摇英风哥的头说:“等会儿你给隔壁那女的给画一道符帮她化解一下,听到没。”
英风哥眼都没有睁开:“行,你走吧。”
我收拾了一下就出了这个宾馆,掏了掏口袋,特娘的,一个子儿也没有,我揣着银行卡就找了个银行取了一千块。
插进ATM机看到上边显示的余额前边一个2,后边好几个零。
激动得我是把纤夫的爱哼唱的淋淋尽致。
没有想到郑卓这么快就把钱打过来了。
我打了个的士就往学校去。
特么的,有钱我还步行?昨天不知不觉跑了好远,乘坐出租车到了学校门口。
我到卖早点的地方买了一大包包子,和一大袋子豆浆拎进了学校。
草,有钱就是不一样,以前花钱我还一点一点的计算着画,生怕花过火了,没有钱。
现在不一样了,除去整整二十万,我还有三万多。
奶奶的,以后我吃包子要吃大肉陷的,光吃陷,不吃皮,吃油条,吃一根扔一根,喝豆浆,要喝一碗倒一碗。好好的享受一下土财主的待遇。
想到这儿,我似乎忘记了我是阴阳先生的身份,师父教导我,不要被金钱迷了眼,在外边遇到能帮的就尽量帮下,量力而行。钱看得重是人的本能,要是说这世界上有比钱还重要的还真没有,人人都爱钱,但是爱钱,要在道德与命的前提下。钱与命这两个名词并不能衡量,没有可比性。
经历了人生与死的悲凉,发现钱和命来对比,毫无可比性,印证了师父教导我的这句话。
到了学校之后,踹开宿舍寝室的门,看在床上的几个人呼哈呼哈的大睡。肯定是昨天晚上我追那女鬼之后这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又玩了一个通宵。
“旭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郭苏彪揉着眼说。
“刚刚回来嘛。”
我将包子与豆浆放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过来吃啊。”我叫了郭苏彪一声。
一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的包子上拿了起来一个塞到嘴里。
“你个臭小子,谁特么叫你了?”我逮后边的偷吃包子的侯光玑说道。
“嘿嘿嘿,我闻到包子的香气了。”
说着他就又伸手拿起一个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