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知道后边的事情是如何解决的吧?其实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件灵异事件是以前在县里的汽车站旁边的小加油站发生的,后来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加油站的仨个人去找了先生看了此事,后来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如何的结果。
只不过,由此,我那不凡而曲折的故事便开始了。
我姓周,名在旭,对,就是那个姓安的哥们跟我重名了。人如其名,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只透露出我的外号,淮海梁朝伟。
年方十八。
我作为一个中国万千平凡人家的孩子来说,没有差,幻想过穿上红裤衩拯救世界,幻想过拿着钞票甩那说我长大没出息的秃驴地中海小学老师脸上,也幻想过我可以偶然得到隐身的能力钻进那啥啥里去,但是,经历了大是大非,人生起起落落,我想,最平凡的生活,是我最想要的。
所以说,我的故事要从那夜开始说起。
“喂,死翔子,你大半夜的非要拉我来这干啥,怪瘆人的。”
我站在那土家院子门楼子底下,而在我旁边的,就是从小到大的玩伴,陈爱翔。从小学时候就同校同班,而且他家就在我家隔几条小巷子,从小就一块下河逮鱼摸虾捅蛇洞的玩伴,只不过这货长得一副猥琐样,太欠揍。是个从小到大就不太平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个什么,可能就是因为这小子生就一幅二流派的脸,所以到哪哪儿生事。不过他家里阔的很,两层小洋楼,当然,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他那有钱的爹。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我在家时,被这小子无缘无故的给拽了出来,非要把我往这个土家院子里拽,也不知道他是犯啥神经病了。
在月光的映衬下,这土家院子在村里边的老屋子,稻草山墙,已经荒废没人住了有二三十年。只不过这户人家听家里人讲,都好像是去外地了,后来不知道因为出了什么事情,这户人家的老人的俩个儿子都害了病,其中一个已经在两年前去世了,而那另一个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座宅子从小就被我们当成鬼屋来玩,大白天的和小伙伴们爬进来溜溜,但是一到晚上谁也不敢进来,就连那上了岁数的人也不敢。人都说这宅子有毛病。说这宅子的主人被魔鬼给框住了,这一家子才没有好结果,这院子里住着鬼咧。
“不是,你倒是说啊,不说我立马走人了啊。”此时我穿着凉拖鞋与大裤衩,在这站着竟然有一丝的凉意。
陈爱翔一脸贱笑:“旭哥,不是,前几天在这溜的吗,我好像把我家那宅门的钥匙给撂这儿了,我这才不喊着你,让你来陪我找找。”
“真是懒人屎尿多,粪水流成河。你说你能干啥,你撂这了你喊我过来干啥。”我对他一顿训斥。
这陈爱翔又拿着那一幅腆不知耻的面色看着我,两眼无辜似的眨了眨巴。
这我就不能忍了,砰的一脚对他的屁股上就踹了上去,实在是受不住他。
“行了行了,就别卖弄你那脸皮了,我帮你找还不行。”
陈爱翔脸上露出难看的脸色,像是想拉屎却挤不出来的感觉:“不是,旭哥,我好像把钥匙丢在里边了......”
“不是,不是,旭哥,你别走啊......”
大爷的,他都这么说,我还不走怎成,难道我要陪他进这宅子?我可不想和他个二愣子进这宅子。
“不走你还想怎,你明天来取不就得了?”
“今晚有重要事情。”陈爱翔看着我说。
“你破事真多。”我想了想说:“好吧,我就陪你进去,不过以后可记得我的好。”
“那可不,旭哥,嘿嘿嘿......”
我说的这话,其实意思就是让他在学校里垫下我一个月的饭钱。从小到大,我没少帮这小子打架,因为这小子天生欠揍,所以经常惹事,所以我就经常出头,但是我那是随机行事,见到可以收拾的,就帮了。要看见到惹不起的,就推了。不过,陈爱翔从小学到现在也给我付了不少饭钱。
我看着面前这残破的屋子,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咱党不天天宣扬是科学文明社会嘛,哪里有那么多封建迷信鬼啊神的。虽然我从来不信这些客套话,但是这次我也就信咱党这么一次了。
我与陈爱翔就慢慢的走进了这座老宅子。
不得不说,虽然是夏天,但是现在晚上十点多,挺冷的,我腿上都直起鸡皮疙瘩。
进入这老宅子,这正木门被大钳锁给锁住了,所以得走旁边的那土墙缺口。
这土墙缺口就是那墙根,这缺口直径有一个人宽,原来是狗刨出来的狗洞,后来慢慢的扩大,就成了进这宅子的通道。反正我们小时候大白天经常几个孩子偷偷从这儿钻进去。
陈爱翔首冲其阵,他在前边先进了去。
说实话,我在他后边看着他屁股对着我,我挺想冲他的屁股上踹上那么一脚解气的,让他这货大半夜的给我搅乱子。
想归想,我还是跟着在后边从这狗洞爬了进去。
这院子里还是原来的模样,都长满了荒草,院里还有一棵大银杏树。
陈爱翔打开了手电筒,就在这荒草地里摸索了起来,我也跟着在后边在地上假装摸索起来。
我俩谁人心里都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虽然俩男人都不敢说自己害怕,但是都硬撑着。陈爱翔硬撑着是因为他的宝贝钥匙,而我,纯粹就是为了那一个月的免费饭钱与我这脸面。
但是,这大夏天的,夜里,微风吹起来,身上麻麻酥酥的,楞是凉飕飕的,加上这骇人的场面,别说我心里承受能力不好。
我们俩摸索了有五分钟,围着这院子里串了有一圈,也没有找到那该死的钥匙。
“娘的,你确定撂这儿来了?”
“没错,就是撂这儿来了,我记得是啊。”陈爱翔挠着脑袋说。
突然他眼睛一亮:“那不就是嘛!”
说着他就往那银杏树走去,可能是由于天黑的缘故吧,我楞是没有看到钥匙挂在哪儿。
“哪呢!”
“这不在我手里吗!”说着他从树上好像捞下来了什么东西一样,攥在了手里,笑着拿了回来。
“行行行,找到了就赶紧走。“我发牢骚说。
无意间,他的手电筒照到了他的手里的钥匙。
这货还满脸的嬉笑,但是当我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的时候,我的头皮都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