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的解释之后,这不是给我本家人用的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在这店里找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那所谓的洋妞,这店里扎出来的人物也就是童男童女,丫鬟啥的。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就让这老爷子把那扎的俩扎的二奶给拿了出来。
把头发跟眼珠子都给上了点腊纸彩儿,改了改样貌。最后我寻思着,就在那铲了“洋妞二奶”的彩腊纸,在前胸上写了上了。
正宗美国妞。
应该就行了吧......
乘着出租车,把这俩个洋妞二奶给带到了出租屋,一路上,人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足为奇,扛着俩二奶我也自豪!学道这些年来我受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目光也见怪不怪了。
见到这楼里没有人,我才找了个避风的墙角。
从口袋里掏出昨晚那白无常给我的一个小纸便条,这上边印着古体字,我也看不懂是啥,说,这就相当于一个标签,到那边找的时候更好找了。
不得不说,这地府啥样我还真想去见识见识的,照白无常那么说,还有物流中心,还有快递啥的,这地府也真是够人性化的。
把这物件给烧了过去之后,我就回了一趟冯氏算命馆与学校,将我那桃木剑与我这几天辛苦画出来的符咒都拿了过来,关键是那藏在学校宿舍床底下的那八卦镜,这可是保我命的玩意。
然后我就回了来,与这哥们呆在了这屋里,也没啥事干,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看着电视。
这电视里正放着王家卫大导演的电影春光乍泄。
当我站在瀑布前,觉得非常的难过,我总觉得,应该是两个人站在这里。
这经典的台词,碰上这孟庆康苦逼的情景,也不知道说啥好了,看个电视也整出个感情来。
就这么一天就过去了,原本我以为就与师父那么说一样,那鬼婴得在第七日回来要他的命。但是我发现我这时间观念有点过于太重,殊不知这小鬼真不守时,竟然在今天晚上就归来了。
看了一天的电视,孟庆康叫了两份外卖,我们随随便便的就吃点垫个下了,躺了半天,也懒得出去找饭吃。
主要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事儿的阴影我迟迟不忘,万一今天晚上我出去,在碰上那白无常或者在出点啥幺蛾子啥的,再让我给多整俩金发洋妞,那就不至于了,所以就安心的在这出租屋里一边吃外卖,一边与这哥们看着电视。
吃完饭之后,就直接将饭盒扔在了垃圾桶,而这哥们正去了厕所。
我用着牙签剔着我的牙,欣赏着星爷的经典影片逃学威龙。
“小子,我不是什么星字头大哥,我是皇家香港警察,绰号夺命铰剪脚......”
“咯咯咯......”
妈的,这个笑声一发出来,我立马就打了一个哆嗦。从沙发上弹了起,从茶几上顺手拿起了镇鬼符咒。
目光扫视着这屋子里,抹上了牛眼泪。
“咯咯咯......”
这骇人的笑声,虽说是小孩的娃娃音,但是却有几分成熟邪恶的鄙笑,笑的那是一个难听。
我仔细听着这笑声的声源。
是从孟庆康那厕所里传过来的!
这鬼婴儿啥实话出来不行,非得逮他爹上厕所这个节骨眼子上弄死他爹?
我立马抄着桃木剑与符咒往那卫生间跑去。
“咚咚咚!”
草,这货上个厕所锁什么门的,俩大男人还他大爷的锁门。
“喂,开门!”
我连喊了两声发现里边还没有回音,这个时候我就不顾了,立马往后边退了几步。
加速!这个时候也就只能破门而入了,也就是撞门。
但是我发现我的决策是错误的。
撞上这门之后,我立马被弹了过来,肩膀被撞的生疼生疼的!
他大爷的,这电视还真不能相信,那电视里的人一撞就开的门,搁这儿,我肩膀都撞的疼死,也没有看到门开。
这个时候也不能想那么多,立马爬了起来,我要是晚一些,那哥们垂死的几率就大一些,怎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顾忌那么多。
眼一闭,使着吃奶的劲儿,往那门上又撞了去。
可能是由于第一次这门已经被我撞的松动了的缘故吧,这第二次没有令我失望,门开了。只不过我这肩膀那叫一个疼啊!
门一开,我立马冲了进去。
只见孟庆康这哥们嘴里流着亮莹莹的哈喇子,嘴歪眼斜的,瘫坐在马桶上,整的跟小儿麻痹症似的。而且这哥们一个劲儿的傻笑,嘴里伴着哈喇子:“儿子,嘿嘿嘿......儿子......”
孟庆康这个鸟样子与他那过日忧愁伤感的形象那是个反差,就跟从巴乔那忧郁王子形象一下跌落到了李大本事他们家那傻儿子一样。
目前的这个相貌也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隐藏在基因里许久的家传小儿麻痹症犯了;第二,就是被那发出骇人笑声的邪东西给迷住了,应该是幻术吧。
“儿你大爷,想儿子想疯了!“我冲他的脸上就是两个耳帖子啪啪拍了上去。
这两下虽说没有用大劲,但是手也震的疼。
不过有效,这哥们挨了我两个耳帖子之后就立马不呆滞,清醒了过来。
“哎?哥们,你咋进来的?”
说着他就看向了我那撞开的厕所门,就没接着问。
“你被迷住了不知道啊!”
他眨了眨眼睛抬上了头:“我刚刚好像看到我儿子了。”
“我知道啊,你差点没命了知道吧!”
这哥们眨了眨巴眼,提上了裤子,我就把他拉了出这卫生间,往那客厅走去。
这客厅宽敞,我让这哥们坐在了沙发上,孟庆康已经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所以惶恐的很,两眼四处望。
“诺,给。”
我把手中攥着的桃木剑扔给了他,让他得以有防身之器。我则是拿着手里的镇鬼符,四周打量着,以防它来了个突袭。
这鬼婴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一直在我的耳边萦绕着。
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才刚刚晚上十点。
就这样,我与孟庆康一人一剑,一人一符,神情高度紧张的在这客厅守着,虽说是累,但是我们也不敢放松警惕,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凌晨六点,天蒙蒙亮,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这鬼婴说也太不守时了,太他大爷的吓人了,我见天一亮,就立马在这沙发上睡了着。一夜没有睡,而且神经高度紧张,说实话,那绝对是一种煎熬,心理的煎熬。一晚上的眼睛不眨的盯着,是个人都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