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大的关车门声,吓得旁边的路人一颤一颤的。
项安泽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失恋了,项家大少失恋了,被自己的青梅竹马姬若苒甩了。
项安泽现在只想到ktv喝他个痛快,不曾想被一个貌似十八九岁的纯情小丫头拦在了门口。
“哥哥,”空灵的声音传来,项安泽的脸色微微缓解,但下一秒他有种想揍她的冲动。
“你是失恋了吗?”失恋了吗,了吗,吗?
这几个字一直萦绕在项安泽的脑中,他的脸由原来的锅底黑晋级成了煤炭黑。
然而小丫头自顾自的高兴的说道:“我叫画染,是新晋红娘,很高兴认识你。”说罢,还伸出来自己的手。
项安泽越过她,大步走进酒吧。画染见状,赶紧跟了进去。
“哎哎,哥哥你等等我!”仅有1米67的画染可追不上身高1米9而且快步走的项安泽。
项安泽听到空灵的呼唤声,停下了脚步。画染小童鞋好巧不巧的加速奔跑,最后“砰”的撞了上去。
“呜呜~~我的鼻子,呜呜~~”画染捂着自己的鼻子蹲了下来,金豆豆不要钱的往下撒。
项安泽是个知名企业的总裁,从小到大都被用人照顾的很好,就连姬若苒也没在他面前哭过几会。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哭了的女孩子。
“那个,咳.”项安泽轻咳一声,“画染是吧,你别哭了,可以不?”项安泽蹲下来帮助画染拭泪,手足无措道。
面前的人没说话,项安泽有点不耐烦。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哦不,面前的这个是哭哭啼啼的女生。
项安泽直接起身,黑着一张脸,快步向早就定好的包间走去。这原本是他的发小定的,说是要见见未来的嫂子--姬若苒的。该死!又想到她了!
画染见他要走,连忙擦干眼泪,跟了上去。
“安泽,你来了。”慕容馑看见项安泽来了,赶忙迎上去,想要看看那位未来的嫂子,却只看到了气喘吁吁的画染。
“这...是姬若苒?”见慕容馑愣在原地,坐在沙发上的苏青竹试探性的说道。
未等项安泽开口,画染自来熟道:“嗨!你们好,我叫画染。”两人齐齐愣在原地。
身为富家少爷的三人虽然从小身边不少长相不一的美女,但没一个真心单纯。画染不一样,她就是那种给人感觉纯洁如白纸的女孩子。
项安泽不悦的看着两个人,下意识的把不明所以的画染往身后藏了藏。
“咳!”重咳一声,两人反应过来。
“安泽,姬若苒呢?”苏青竹问道。
再次听到“姬若苒”二字,项安泽的脸黑了下来。一旁的慕容馑早就悄悄把画染拉到一旁,问道:“项安泽怎么了?”
“他?失恋了。”画染无所谓的说道。
“哇嘞?失恋?”慕容馑大声叫道“嘘!”画染赶紧捂住他的嘴。但项安泽却没心思跟他们计较,径直走向苏青竹,拿起来在他面前的一瓶酒。
“画染是吧?你是陪安泽来的?”慕容馑轻声问道。“嗯,没错。”画染甜甜的笑了下,乖乖坐好。
四人一直喝到午夜,当然,项安泽喝的最多。
“嗯?项安泽没人送吗?染染要不你送吧。”慕容馑被喝的并不多苏青竹搀扶着迷糊的说道。
苏青竹明显比他有脑子多了:“小染,你为什么不回家呢?”
画染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我...我没家....”至少在这里没家。
看着她的可怜样苏青竹挥了挥手道:“小染,你送他回家吧。顺便去那住一晚,项爷爷对人很好,肯定会收留你住一晚的。”
“嗯嗯,我知道了。”画染乖巧的点点头。
苏青竹将项安泽家的地址给了画染后就搀着慕容馑回家了。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画染邪魅的笑了笑:“原来爷爷说的是真的,凡界的人真的很单纯。”顿了顿又懊恼的说道:“我怎么第一次接任务,就遇见了这么个人啊~~”
项宅。
“小米啊,你说项安泽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要在外面过夜了?”项陌城对着管家项米卖萌着说道。项米淡淡扯了下嘴角,心中想:你个老顽童,少爷什么时候喝酒回来过啊!
心中这么想,嘴上却说:“老爷,不必担心,少爷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底气不足,实乃心虚。
“叮咚~~”
门铃声响起,项陌城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下来。项米见怪不怪的淡定的站着,然后继续盯着玄关的方向。
紧接着是开门声,再然后就是仆人刘妈的问候声。但,两人明显感到奇怪,有说不出来。
直到看清楚来人,两个老人家就愣在了原地。他和他都惊呆了有木有!
“呼~~累死我了。”画染小丫头在两人惊异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把项安泽扔在了沙发上。
也是难为我们画染了。她1米67小身材扛着项安泽1米9的大高个,从他们家地下停车场一直到门口,没有坚强的毅力和堪比运动员的肺活量也是坚持不下来的有木有?
“姑娘,给,喝口水吧。”
刘妈特别善解人意,至少画染这么觉得。
“哦,谢谢。”画染顾不得说太多感谢地话,拿起水就往嘴里灌。看的那边两人目瞪口呆。
两人惊异的已经说不了话了,只能用眼神交流。
“老爷,我看这个有戏。那个姬若苒什么的,太造作了,你觉得呢?”
“还可以,就是太小了吧,看着有十七八吧?”
“年龄不是问题,少爷可以等。”
“嗯,也是。反正姬若苒是不可能的,这个丫头......看着吧。”
“嗯。”两人一拍手,决定要把画染留下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诶?哦,我叫画染。”
“你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啊?”
“我,那个...”画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但她的表现在项爷爷眼里就是不好意思说:“那要不,你在我们家住几天?”
“这个...好!”画染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
翌日。
项安泽从楼上揉着脑袋下来,愣是没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突然,他听到客厅的欢笑声。
“哈哈哈,原来哥哥小时候这么皮啊!哈哈!”
“是啊,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跟他爹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项安泽嘴角微微抽搐,我是你生的,我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