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多今天跟易盼起的冲突,早被头讯完美的记录下来。
要说这头讯,虽然作为一种沟通工具,极大的方便了彼此之间的交流,更加方便了学校之间上传下达,可是谁也不知道,头讯虽然作为一种通讯工具,同时也是一种监督工具,研发者想要在祖安立足就得受到统治者支持,怎么收到统治阶级支持呢,对民众的监听就是一种很好的砝码。自古就有侠以武犯禁的说法,而整个祖安城,实力高超的那么一小块几乎都集中在符文者学院,而在符文者学院推广头讯,加大对符文者学院学员以及老师的监督,正是统治阶级想要看到的结果。
现在头讯被几乎所有的学员持有,只要是统治阶级想监督谁就能监督谁。
在研究头讯的时候,设计者专门在头讯上面安装了监视装置,这个装置很是微小,像是一般的人根本感应不到他的存在,即便是精神力很敏感,确实是感应到了,可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估计也就会以为这只是头讯的一个部件而已。
对于在进符文者学院之前就打了很大标签的几个人,符文者学院的领导层几乎毫不犹豫的天天开着监视,监视这几个人的一切,这其中就有瘟神梦多。好在瘟神梦多来符文者学院这几天比较安分,一般的小打小闹他也不掺和,只是安安心心的在自己的实验室做实验。
确实,瘟神梦多也不需要在费什么心思去杀人拿真人做实验,以他现在在医学界的天赋和在医学界的发现所获得的杰出贡献奖以及奖金足够他花钱买一些奴隶研究。而买奴隶研究这在符文者学院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只不过是未曾公开罢了,这些对于高层来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梦多对易盼出手了,这个易盼是东营区剑术馆唯一一个保送过来的,而且是公费保送,这足以说明他的天赋和潜力,像是这样天赋卓卓的年轻人,符文者学院历年来不是没有,而是确实有很多,可是在大陆很少见的原因无非就是这些天才太耀眼了,过刚易折,说的便是这个理。所以符文者学院高层们对于易盼的关注程度丝毫不亚于梦多,希望能够在符文者学院给予易盼更多的帮助,以期望这个天才能够成长起来,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真正的天才。
监控梦多的几个成员立刻跟校领导汇报,将今天梦多与不明男子起冲突的事情向上级汇报,上级听到了这件事很是震动,立即头讯电告梦多的指导老师,梦哆啦教授,请他协调此事。
梦哆啦教授正是梦多的指导老师,也是他发现了这个医学系的天才,梦哆啦教授准备将自己的全部本领倾囊相授的,梦哆啦教授是研究神经的一位知名教授,在他手里不知道就活了多少神经有问题或者是神经性炎症的病人,是祖安城数一数二医德高尚的人。他也深知梦多的习惯,喜欢拿活人实验,研究神经以及疼痛的关系。
在许多平民看来大逆不道的事情,在这位医德高尚的人眼里却不算是什么,虽然这位梦哆啦医学教授从来没有拿活人做实验,但是这么多年来的医疗经历,他深知医学是永无止境的,尤其是人体方面,人体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这些年来,虽然科学技术突飞猛进,但是对于人体的研究依然进境缓慢,只有将整个人体各个方面都剖析的清清楚楚,研究一下人体与符文之间的关系,魔法到底在人体如何转化才能释放出来,这不仅是梦哆啦教授一个人想研究的问题,恐怕是任何科学家都对此好奇,只不过是梦哆啦教授研究医学,更能够方便一些研究罢。
适当的研究人体,活体解剖,将自己近期的研究成果试验一下,看看在这条路上是否可行,这在梦哆啦教授看来并没有什么,所以,梦哆啦教授不愿意看到残忍的一幕,活体解剖他下不了手,可他并不反对其他人活体解剖实验。相反,他认为,这些实验是促进医学进步的一大手段和必要的途径,可以少走很多弯路,相比于整个大陆甚至是整个大陆的未来,活体解剖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还是奴隶。
原本梦多自进入符文者学院以来,也收敛了很多,因为他在研究领域方面已经很难突破了,这些年来困扰住了他,自主创新领域方面突破口很少,一直到看到易盼。他很不明白为什么在拿捏住了易盼的神经之后,本来应该后无抵抗的易盼却反身回敬了他一记,虽说这套连拳并没有下死手,可是却伤到了他。
但是梦多并没有受伤而感到仇恨,而是满脑子对于符文者身体结构的怪想。
……
明亮的实验室里面,梦多拿着针线将自己胸口划开,将自己研究的特效药敷在上面,很快一种奇特的疼痛感传遍整个身体各个部位。
这种疼痛略带酸爽的感觉传遍了整个身体,很快他的身体受伤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那一个个被易盼快拳打碎的细胞瞬间碎掉,而其他细胞吸收掉这些碎掉的细胞的活力,很快,在这些受伤的区域又长出了新的细胞,新的肌肉,新的组织。
一会儿功夫,梦多胸口完好无损,跟没有受伤一个样。
梦多看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胸口,使劲的攥着,胸部的毛都给攥下来了不少,他要找到那种痛苦的感觉,这种痛苦的感觉让他灵魂里都隐隐的兴奋,骨子里满是冲动和热血。
“滴滴滴滴”梦多一看,是他的导师梦哆啦从头讯发来的消息。
“梦多,切记不可轻易在校园起冲突,今天发生的事情,学校知道相当震怒,切记先忍一会儿!不可冲动!”
梦多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老东西,说不冲动就不冲动,我为什么听你的?”索性把头讯关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里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