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敬贤一手抱拳,对着易盼躬身行了大大礼,道:“我输了,从此,临湖四栋209寝室寝室长便是你易盼。我散敬贤这一次输的心服口服。”
“得得得,我说了我对这寝室长一点兴趣也没有,你爱找谁当就找谁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哈。”易盼道。
“你对这寝室长不感兴趣?”散敬贤小心地问道。
在来符文者学院之前,散敬贤可是下过很多功课,这在大学里面有很多功课要学,散敬贤想要以后从事政治工作,武学是基础,而政治则需要经验,这经验哪里来呢?
散敬贤的父亲曾经对他说过,政治的经验来于基础,从政是一场博弈,赢了,盆钵尽收;输了,身败名裂。政治的经验来自于基层,在学校里是寝室长,各社团的部长社长,各学生会的学生会主席,只有一步步打牢基础,经验积累好了,那么一切都好说话。
为此散敬贤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不懈的努力着,一方面用自己的铁拳征服整个寝室,寝室的人不拖后腿,一股劲儿才能征服整个班级整个级部,整个学校。恩威并施,一方面对于不听他招呼的人铁腕手段,另一方面对顺从他的人请客吃喝玩乐。散敬贤无论是武力还是手腕都是一流,能走到现在都是他堪比成年人的心智,如果他放弃政治,专修武学,即便是打不过易盼,可易盼也不会赢得这么轻松。
“说了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啰啰嗦嗦干什么,再啰嗦这寝室长就让刘克影当了。你到底当不当?”易盼不耐烦地说道。
散敬贤长这么大,第一次吃瘪,以往这些胡都是他对寝室那些他征服的人说,现在倒好,反过来了,你说这有多倒霉,不过也没办法,毕竟是技不如人,成王败寇,这一点他看得很明白。
“当当……”散敬贤唯唯诺诺说道。
刘克影和覃玉楼这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一个解气了得。他们还清楚地记得,就在送他们的父母刚走,他们立刻被拖到切磋平台,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虽然他们是强者,可是这么多年的学校生活使得他们很是懂得见风使舵,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硬生生的给打服了,本来想的是等最后一个室友易盼过来,好好看着他修理一顿,找找心理平衡的,可是确是看到了散敬贤被修了一顿,顿时有股爆了深仇大恨的感觉,看易盼的眼光都变了。
“叮铃,叮铃”刘克影的头讯响了起来,新来符文者学院知道刘克影头讯ID的寥寥无几,就他高中的几个同学。这次打来的果不其然,是他高中的同学,“邓诗晨”
“诗成觉有神,晨光照闾巷”一听这名字就是个美女,果不其然,这邓诗晨是刘克影高中的校花级人物,跟刘克影关系不错,这不又上了同一所高校,二者自然而然就比较熟泛。
“诗晨,什么事啊?”
“克影,你们寝室男生质量如何啊,我受我寝室舍友所托,想跟你们寝室联谊,想必都是拔尖的天才,应该不会很差吧。”
头讯中的邓诗晨传来的影像虽然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中也有一种鼓起勇气豁出去的感觉,显然这里面既有着寝室里室友的怂恿,又有自身的情愫在里面。
刘克影当时一愣,看了看切磋平台里面的两个人,顿时灵机一动:“我们寝室实力不错,相貌也都是人中龙杰。”
“那行,这个周末,我来组织,咱们两个寝室搞一场联谊啦。”说着就把头讯给挂断了,尾音里面传来女子嬉戏的声音。
刘克影耸耸肩道:“大学联谊,联谊,果然大学的感觉来了……”
正巧,易盼散敬贤切磋完,从切磋平台里面出来。
“散兄,易哥”刘克影像是一块吸铁石一样凑了过去,道:“这个周末,中文系的几个妹子想跟我们寝室搞一个联谊,你们有没有兴趣呢?”
“中文系的妹子要跟我们联系?”没等散敬贤和易盼吱声,覃玉楼一听心花怒放的笑道:“中文系的妹子可都是天生绝代啊,我去我去!”不过随机看了看默不作声盯着他看的易盼和散敬贤,他立刻温顺的又像一只小猫一样:“要是散兄和易哥不去,我也不去了,我要跟散兄和易哥同甘共苦,同进退,共患难!”
散敬贤嘿嘿一笑道:“我们来这儿是修行来的,不能老想着跟什么妹子联谊干啥的,不过毕竟刚来,教科书都没有发下来,搞个联谊也没什么,克影,这都是美女吧?”
刘克影毫不犹豫的说道:“有我们一个高中的校花,公认的校花,再丑也丑不到哪去吧?其他人我不清楚,不过能到符文者学院来的,长得丑的有这个自信吗?”
散敬贤眼睛一亮,说道:“行吧,咱一起去,对了,这个寝室的寝室长是我,但老大是易盼,平时都给我放尊重点,听见没有?”
“行,去了美女随你们跳”刘克影俏皮的说道。
“恩恩,易哥,散兄您就放心吧!我和克影对你们的崇敬之情犹如长江之水,又好比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就刚刚看你们切磋我们俩都感觉就这样被你们征服了!”
就这样,符文者学院临湖四栋209寝室散敬贤成了社长,易盼成了大哥。有时候男人就这样,粗暴的方式解决很小的问题,用武力和独裁解决方法往往是粗鲁的,但也是最快的,最有效率的。
就这样,来祖安名校符文者学院的第一天就在这寝室的夜谈中过去了,易盼很平静也很沉默,宿舍里的事情放着散敬贤做,他也不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事方式,无论是非对错,只要比牵扯到易盼他自己,易盼就不会去管也不想去管,毕竟祖安对他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处驿站,艾欧尼亚才是易盼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