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生醉了,暂且就在宫中歇息吧,刘叔父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明天我自然会派人送陈先生回去,叔父就不用担心了。”
刘老汉蒙了,这是要赶人的节奏吗?让我走,却把这小混蛋留下难道是看上他了,早就听说那些达官贵人有龙阳之好,我的天哪,我苦命的皇后大侄女啊,我可怜的太后老嫂子啊,我悲催的早死的先皇老大哥啊,我对不起你们啊,我还你们老项家的罪人啊。
刘老汉都快哭了,眼巴巴地看着皇帝老儿,多么希望他突然说出一句让把陈匀带走的话啊,可惜等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叔父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啊?”看着刘老汉那犹犹豫豫的踟蹰样,皇帝老儿有点疑惑了,你耗费心思把他举荐给我,如今我真的看中他了,要重用他了,你却反而有些不愿了,这是耍着我玩吗?
“那个,我,那个,皇上,你不会是......“
“叔父若是又是,尽说无妨,不必如此吞吞吐吐。”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毕竟是自己的叔父,皇帝老儿还是压住了自己心里的不快,只是语气加重了一些。
“你把陈小子留下来,不会是想和他玩什么断袖之癖吧,我可告诉你啊,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的后宫妃子也不少吧,怎么会看上一个男人呢,不会是你那啥次数过多,就像陈小子说的那玩意不行了,所以想找个男的来玩玩刺激吧?”
刘老汉开始说的还有些低声,但说到后面那声音就逐渐慢慢高亢了起来,又是是说到“那玩意不行了”的时候,更是一阵鄙视的望了望皇帝老儿的下体,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这老头,本来就不是啥好人,跟着陈匀厮混了几日,连后世骂人的“那玩意不行了”这句话都学会了,如今更是用到了一国君王的身上,这要让陈匀看见,肯定得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行你牛逼,我还是跟这儿继续晕着吧。
傻,崩溃,晕,这几个词已经不足以描叙皇帝老儿此时的脑海了,用后世的话来说,就像一群***在脑子里奔驰而过,留下一地狼藉。
皇帝老儿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还是对刘老汉感到了深深地无奈,我的天啊,你这脑子到底咋长的啊,就算我那玩意真不行了,你也不该...呸呸呸,我那玩意好着呢,你竟然...额,我那玩意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啊?算了,总之我那玩意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的刘叔父啊,您可真能想啊,我要是不行了,梅妃和刘妃新给朕添的那两个小皇子和小公主算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她们还敢背着朕找人不?”
刘老汉很想来一句“那也说不定哦”,思索再三,还是把这一句给咽了下去,弓着身直到“不敢不敢”。
“算你知趣,要是你真敢瞎说接了下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宫,我保证母后不把你大卸八块是不会消了心头之恨的。”
“那我就告辞了,不过陈小子...”
“放心吧,明天赏他一些东西就让他回去,不会害他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刘老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皇帝老儿有些无奈,但却对陈匀有了一个更加直观地认识,能让被整个京城的人称为鬼见愁的刘二愣子如此牵肠挂肚,看来魅力不小啊!
......
睡了一觉,陈匀感觉格外难受,尤其是下体,涨的特别难受,似乎马上就要不受控制的出来了。,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一跃而起,绕道屏风后面,四下观察一下,没人,好机会,赶忙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塑料瓶,接好。
抖了两下身体,啊,好爽啊,拉起裤子系好,瓶子则丢进了空间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才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龙,到处都是龙,目之所及,盘龙,卧龙,飞龙等等不胜枚举,再一看昨天睡了一夜的那张大床,木头上雕着龙,帷幕上绣着龙,陈匀瞬间思密达了,感情我昨天睡了一宿龙床啊。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陈先生,您醒了吗,陛下正在御书房等着您了,您快起来吧。”
这声音陈匀很熟悉,正是昨天带他进宫的刘公公的声音。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出来啊。”
打开门,门外站了一溜人,有的捧着装水的铜盆,有的捧着拭面的绸巾,有的捧着食盐,有的则捧着柳枝,打头的正是刘公公,一脸的没笑,看的陈匀有些反胃。
忍者不适,在刘公公的服侍下,可算完成了个人的清洁工作,整理好衣服,捂着被柳枝捣的有些疼的腮帮子,陈匀也有点佩服自己,第一次用柳枝漱口,竟然没有出血,看来这嘴上功夫最近没白练啊,回去还得再接再厉,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远在皇庄担心无比的苏梅,正在给朵朵准备早饭,一正热流突然从胸口扩散到全身,一个机灵,差点没把手里的碗给扔了。
“草民见过...”
“先生不必如此多礼,来来来,请上座。”
陈匀傻了,呆呆的被皇帝老儿满脸笑容的牵到桌旁坐下,这皇帝傻子吧,我一个小****,干嘛对我这么,那什么,爱护有加啊,好吧,我承认,作者词汇有限,语言匮乏,多余的画面各位看官们脑补吧。
“陛下不必...”
“先生喊我伯父即可,不必如此多礼,来,看看,这些都是朕的儿女,您还满意吧?”
什么鬼,满意什么啊满意,你这一大早的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看你的这些后代,一二三...我去,十一个,好吧,我承认你的这些儿女都很棒,你生育能力很强,行了吧。
“不知陛下..”
“嗯...?“
“不知伯父此举何意啊?”
“昨天和先生一番交谈,发现先生之智慧果如刘叔父所言,如大日,如明月,煌煌而深不可测,朕欲让几位儿女拜在先生门下,不知先生可否答应啊?”
“这,我,草民学疏才浅,要是误了诸位皇子公主,那就不好了。”
陈匀的措辞很婉转,深怕激怒了这位皇帝伯父,我连自己都懒得管,你还塞给我几个熊孩子,这还让人活吗?
“先生不必如此谦虚,昨日与先生酒后的一番对话,朕已经深知先生乃是一奇才,若是朕的这些儿女愚笨,先生尽管打骂,朕绝不替他们求情。
这是打骂的事吗,你难道没看见吗,我今年才二十岁啊,您在看看您的儿子,哪位个最高的恐怕最少比我都得长五六岁吧,您让我当他的老师,您想过我的感受,您想过他的感受吗?
那几位年长的皇子此时也是一脸的无奈,只是这是他们的皇帝老子下的命令,不听也得听,只能一脸期盼地看着陈匀,希望他能守住自己的节操,千万不能答应啊。
“伯父您看啊,这几位皇子公主的年龄都如此大了,草民也不过才二十,教他们,您实在是为难我啊!”陈匀有些无奈了,但一旦答应了,那可就是相当于一只脚跨进朝堂了,政治什么的太可怕了,咱这种混吃等死的****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嗯...这倒是个问题。”皇帝老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神在了陈匀和几个皇子公主间来回扫了几次,最后拍板道:“那算了,年龄超过十岁的皇子公主就不用拜师了,年龄在十岁以下的赶紧准备一下,马上拜师。”
陈匀唯有苦笑了,推了这么多次还是没推掉,要是再推,估计就该生气了,算了,反正平常也带带朵朵,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吗,走一步看一步吧。
案几,贡品,孔子画轴,陈匀责备安排坐在前面的一个椅子上,两位公主三位皇子一次排好,捧着茶盏,刘公公充当司仪,周围一圈人或好奇,或不屑,就是没有满意的,只有皇后一人缓缓点头,毕竟是患难夫妻啊,知道自己这位皇帝丈夫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人,此举定有深意,看来哪位陈匀先生定是位了不起的人啊。
“皇兄皇兄,你们在干嘛呢,带我一个好不好?”
众人朝外一看,原来是玉露公主,只见她睁着双大眼,一脸好奇地看着屋内,萌的不行。
“哎呀,我的小公主啊,你怎么下床了,病还没好呢,小心又着凉了。”皇帝老儿一见自己最小的妹妹来了,啥都不管了,一溜烟跑过去,一把抱起,嘴里还不忘数落。
说是数落,但那言语间的宠溺,却让所有人都无比羡慕。
“英儿刚刚过去看了母后,准备来找小蔷玩,就看见皇兄这儿好热闹啊!皇兄是在玩什么吗,带英儿一个好不好?”
玉露公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皇帝老儿,仿佛只要他一说不行,马上就会哭的样子。
“好好好,皇兄正在给蔷儿她们拜师呢,英儿要不要也拜老师啊?”
“就是他吗?”玉露公主指着坐在中间椅子上的陈匀,一脸好奇地说道。
“是啊,就是他啊,英儿要不要拜他当老师啊?”
“英儿要”
“那好,英儿就拜他当老师吧,来人给玉露公主那杯茶来,要温的,可别烫着了。陈先生啊,多收一个英儿,你没有问题吧?”
陈匀赶紧摇头,看您那宠溺样,我敢说牙买得吗?算了,反正已经收了五个了,也不差这一个。
就这样,陈匀在异世的为师生涯就此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