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来了”陈匀目瞪口呆地看着刘老汉笑嘻嘻的和皇上打了个招呼,就跑过去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随手捞起一块点心,似乎早已把自己忘了。
看着陈匀神游天际,皇帝老儿似乎并不生气,反而还笑着和旁边的刘老汉聊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大才?,除了厨艺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点啊?”
陈匀刚回过神来,就听见了皇帝老儿说他没有特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老子下面特长,算特点吗?就算下面看不见,那我长这么帅,难道不算特点吗?算了,您的地盘您做主,您说没特点就没特点。
“陛下,小民本子乡野之人,难登大雅之堂,识字更是不全(虽然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几过月了,但他依然没有把脑子里的简体字全部转换成繁体字,没啥,就是太懒了),都是刘伯的错爱了,一心想让草民光宗耀祖,可小民实在不是那块料啊!“
“不是那块料,那你是哪块料啊?是不是把你小子第三条腿给卸了,你就是那块料了?”陈匀话音刚落,刘老汉那仿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的声音已经在旁边响了起来,陈匀小脸有些白了,听口气,这老货今天是不是吃枪药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啊?还是不刺激他了,要是一时想不开,真把自己在宫里给坐了,拿自己就真的哭都没地儿哭了,我亲爱的苏梅小乖乖啊,我可都是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啊。
“三条腿,刘叔父,这人不是只有两条腿吗,哪来的三条腿啊?莫非......他是天生异种?”皇帝老儿一脸震惊的指着陈匀大声对刘老汉问道。
陈匀都快哭了,天生异种,我的皇帝爷爷诶,你没看见我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正常人吗?小心我告你诽谤哦。
刘老汉脖子有些僵硬,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了:“那个,三条腿吧,就是三条腿啊,是吧,陈小子,你说呢。”陈匀赶紧点头,这让我怎么说啊,难道说“皇上,第三条腿就是你胯下的那个坏家伙,这怎么说的出口吗,平常跟刘老汉开开玩笑没啥,但这位可是皇上啊,要是向他这么解释,不治你个冒犯君威的大罪那都是不正常的。
刘老汉也没法说啊,虽然他比皇上长了一辈,但这种带有颜色的笑话跟一个一国之君说,总觉得太那啥了,说不出口啊。
于是,一老一少为了选一个人出来向我们的皇帝陛下普及生理知识,开始了长达数分钟的挤眉弄眼示意动作。
刘老汉先对着陈匀眨了下眼,向皇上摆摆头,意思是你赶紧说啊。
陈匀赶紧摇头,然后对着皇帝撇撇嘴,挤了两下没,那意思是说你解释吧,我不敢。
刘老汉也是赶紧摇头,顺带着还摆了摆手,食指轻轻地的点了两下陈匀,又隐晦的对着皇帝值了两下,意思就不解释了,各位看官脑补吧。
两人可谓是针尖对麦芒,棋逢对手,就这么玩上了,把皇帝老儿扔在一旁,真是哭笑不得啊,心里不住感叹“还是父皇说的对啊,这刘叔父忠心一片,就是有点爱玩闹,越老越回去了当着我的面都敢和人打眼色,还打得这么明显,诶,怎么捏拳头了,这是要干嘛?啊...?怎么打起来了。”
皇帝老儿正在怀念先帝呢,却见这边陈匀和刘老汉已经扭到一块去了,赶紧上前把两人分开。“我说两位啊,这可是朕的御书房,你们就在这儿打起来啊?”
陈匀低着脑袋,特别尴尬,刚才那无声的争吵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就让人全身心投入了进去,早把一旁的大boss给忘了。
刘老汉也有点不好意思,实在太丢人了,跟一个晚辈打架还被另一个晚辈逮个正着,老脸有点抹不开了,干脆把脸一撅,谁也不看了。
皇帝老儿看的直笑,最后点名让陈匀起来解释,陈匀没法了讪讪地站了起来,环顾一圈,发现除了他们三人外,所有的太监宫女早已经撤干净了,行了,这下放心了,就算治罪,也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罪,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伤的还是他这个皇帝的威名,自己小****一个,能有啥。
蹑手蹑脚的走到皇帝身边,抬起手招呼皇帝侧过身体,在耳边轻轻说道:“每个男人都有三条腿,只不过有的人或是意外或是人为把它给弄没了,就好比这宫里的公公们,就是人为的把第三条腿给弄没了。”
说完轻轻退下。
皇帝却已经傻了,第三条腿只得就是这个,我的天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而且这话也太那啥了吧。
伸出右手用力的点了点陈匀,又对着刘老汉狠狠白了一眼,却见两人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讨好的看着自己,而且外面就是士兵和宫女太监,不好骂人,只好又狠狠的看了两人几眼,最后无奈的摇摇头,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陈匀暗暗抹了把虚汗,真是吓得。
刘老汉却没脸没皮的跑到皇帝身边坐下,还笑嘻嘻的说道:“皇上啊,你看我们聊了这么久也口渴了,要不您把照着先帝留下的方子酿出的好酒再拿些出来,这陈小子来者是可,总不能亏待人家是吧。”
“你啊,我的刘叔父啊,恐怕是你肚里的酒虫有犯了吧!算了,今天我高兴,咱们就喝一点吧。来人,去让御膳房上两个菜,刘公公去皇后那里取些御酒来,快点。”皇帝老儿又是一番摇头,脸上却是微笑不断,刘老汉陪着笑个不停。
陈匀也是看着有点兴起,却突然见刘老汉别过头对他邪邪的笑了下,吓得他那一颗红心,瞬间便跌到了谷底。有怪,绝对有怪,难道那酒有问题,不然刘老汉为什么笑得如此邪恶。
不到一刻钟,四碟小菜和一壶酒便被端了上来,菜很精致,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酒则被密封在壶里,暂时不清楚内情。
刘老汉一见到那酒壶便兴奋了起来,不等斟酒的小太监动手,便一把夺过,挥手就打开了塞着的塞子,一股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不是白酒吗,还是散称的那种,陈匀在后世虽然很少喝,但他老爸可是个无酒不欢的乡下大爷,每天都得咪上二两,上了档次的喝不起,小店里散称的却从没断过。,这就得气味就跟那差不多。
“来来来,陈小子,当初你成婚那天吹嘘自己千杯不醉,看看咱们皇宫御酒你能喝多少杯,要是少了一千杯,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陈匀苦笑,没法拒绝,算了,等我喝醉了,看你还怎么好意思灌我,殊不知刘老汉打得便是把他灌醉的心思。
一杯敬皇上,二杯敬自己,杯里没喝干,自发来三杯。
陈匀那是一个干脆啊,兴趣不高喝酒自然就醉得快,六七杯酒一下肚,陈匀便感觉眼前人影有些晃悠了,摆了摆头,仰首又是一杯。
“不,不行了,我,我实在喝不下了,头,头太昏了。”陈匀笨拙的摆了摆手,身影摇摆不定,似乎随时就会摔倒。
感觉灌得应该差不多了,刘老汉一口便饮尽了手上准备端给陈匀的御酒,把酒壶啪的一声便放到了桌上,旁边自开喝以来便一直处于发呆状态的皇帝被吓了一跳,没见过这么喝酒的,连今天天气不错都能拿来当做劝酒的理由,更吃惊的是竟然还真成功了。
皇帝陛下深深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不懂啊看不懂,是朕太傻,还是这个世界比朕聪明啊。
陈匀是醉得********,却不知道刘老汉针对他的阴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