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殴斗和暴力
如果在德州，你看到什么怪模怪样的东西，或者在买车的时候听到“在德州，你得有辆车！”不要吃惊，因为EverythingisbiggerinTexas（在德州任何东西都要大一号）。德州人的妄自尊大是有名的，可以和纽约人有一拼。
雄伟的德州议会大厦作为奥斯丁的标志建筑，自然秉承这一传统。议会大厦占地26英亩，由建筑师依立家和梅尔仿华盛顿的国会大厦所设计。但是，高度比起国会大厦还要高三米，因此德州人经常非常自豪的说他们的议会大厦比白宫还要高大。
国会大道横穿德州议会大厦，一直延伸到科罗拉多河畔。而位于它和第七街的交叉口家庭作坊式的LesManitas（姐妹们）奥斯丁城里最正宗的墨西哥餐馆却没有德州什么都大的传统，一间小小的店面，白底黑字的招牌，其貌不扬的装饰，十几张桌子，看上去很小。
不过，早上运气好的话，会看到令你惊奇的一幕：小店的门口停着几辆豪华车，宾利、加长林肯、劳斯莱斯，令人眼花缭乱。
“那么，你是要我相信，全校闻名的书呆女和你来了一个3P?”内森摇摇头说，“绝不会，绝对不可能！”
“也许，她不会和你3P……”埃里克洋洋得意的靠在临界窗口的座位上，双臂伸过头顶，舒展酸酸的腰。
“她不会和你上chuang的。”内森说，同时双眉紧皱。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拜托，内森，今天不是愚人节。”埃里克说。
“随便了。”内森说，一边用餐叉不断敲打着桌子。
亚瑟他们五人正在姐妹餐馆，围坐着一张桌子。
“好吧，快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事。”内森接着说。
“你没必要知道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这是我个人的事。你只需要记住，我和她上chuang了，当然还有露露。据我所知，简直没妙极了！”埃里克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说话时尽量低调，但实际上他对和贝莉上chuang的一事感到骄傲。不过，他对内森很了解，内森有一个特殊的癖好：他不喜欢活跃的女孩子，而是喜欢那些文静的，他喜欢那种引诱她们的快感，所以，埃里克的贝莉的上chuang令他有些愤怒。
亚瑟和丹尼饶有兴趣的欣赏他们的斗嘴，艾伦拿着勺子一圈一圈的在咖啡杯里搅来搅去。
不到十分钟，一个丰乳翘臀的金发女服务生一一端上一盘盘墨西哥菜。LesManitas（姐妹们）上餐非常快，这是因为它早年的顾客都是建筑工人，他们午休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所以LesManitas（姐妹们）餐馆练就了一手快速上菜的绝活。
墨西哥特色的Sauce，由巧克力酱和辣酱混合在一起浸着Burrito，素食香肠和鸡蛋的混合物，还有黑豆。
亚瑟品尝着美味的墨西哥菜，余光却一直在观察心不在焉的艾伦。他注意到艾伦自打见面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满怀心事。
“嘿，艾伦，怎么了？”亚瑟扭头说。
“没什么，只是……”艾伦说，还一边拿着餐刀使劲在盘子里插，“服务员，一杯啤酒。不，不，不，五杯！”
“等等，艾伦，你在做什么，你知道这里不是劳斯莱斯。”内森说。
火辣女服务员走过来，站在艾伦面前，一手叉腰，一手伸出，问道：“嘿，小家伙，给我看看你的身份证。”
“你说什么？难道你没有听到吗？我说给我五杯啤酒，小妞。”艾伦大吼，用手用力敲打桌面。
餐馆用餐的顾客被敲击声打扰，纷纷对艾伦怒目而视。
“好吧，小子，我想你应该和警官好好谈谈了。”女服务员说。
“什么？”艾伦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如果你认为有用，你可以试一试。”
“好了，艾伦，冷静点。”亚瑟一把将暴起的艾伦摁到座位上，说道，“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好吗？”
“小子，知道吗，你有麻烦了。”女服务员不依不饶，冷笑说。
“我很抱歉，我替我的朋友向你道歉。”亚瑟说，“你可以离开了。”
“什么？难道你没有看到吗，你的朋友想杀了我。”女服务员说。
“闭嘴，滚开！”埃里克站起来瞪着她，狠狠的说。
“你在威胁我？”女服务员边说边向后退了两步。
“发生什么事了，艾丽？”从后堂走出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妇女。“亚瑟，好久不见。”
“拉里，你好。”亚瑟冲这家餐馆的老板说。
“艾丽，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拉里问。
艾丽看到自己的老板，觉得自己有了靠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男孩们，我想这是一个误会。”拉里说。她自然明白眼前这几位的家世，而且他们每次给的小费都很丰厚，足可以达到营业额的一半，这样的财神爷，她自然不会得罪。
“是的，拉里，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误会。”埃里克说，然后指指艾丽，“但是，我想这位艾丽并不这么认为。”
“不，她当然认为这是一个误会。”拉里说，“艾丽，还有一位客人在等他点的咖啡，为什么不给他送过去呢？”
艾丽狠狠的瞪了艾伦一眼，不甘心的扭着她的******离开了。
“慢走，祝你好运，小妞。”埃里克得意的说。借他的吉言，火辣的女服务员在她上班的第一天就被辞退了！艾丽将这些归咎于他们，满腔怒火直指艾伦他们，为亚瑟他们引来了一场殴斗。
宁惹君子，不惹小人，宁惹小人，不惹女人。
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觉很美妙。和朋友在一起不会感到孤单，和朋友在一起可以不断的充实自己，和朋友在一起比起财富更令人愉悦……
亚瑟、内森、埃里克、艾伦和丹尼总是喜欢在一起，他们享受这种美好的感觉，享受欢声笑语，享受嬉笑怒骂，享受悲声低泣，享受他们在一起时的一切……
两辆宾利和两辆劳斯莱斯被开走了，仅剩下一辆加长林肯，自然是埃里克的。
“艾伦，发生什么事了？”亚瑟问。
艾伦大口大口的喝酒，默然不语。
“知道吗，喝酒逃避可不是什么好注意。”亚瑟拍拍艾伦的肩膀说，“拜托，哥们，我们是朋友，我是说，如果你想说什么的话，我们随时洗耳恭听。”
“是的，我知道。”艾伦说，一边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是玛丽，关于玛丽的。……”
“没关系，伙计，如果你不想说。”亚瑟说。朋友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使友谊永存！
“好了，干杯！”埃里克举杯怪叫。他的提议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回应，得到了八个大大的白眼球。郁闷的埃里克讪讪的闷了一口。
“玛丽背着我和塞斯上chuang了！”艾伦闷声闷气的说。
“噗”一声，埃里克一口喷出嘴里的就，指着艾伦说：“塞斯？塞斯－达波姆？那个乡巴佬？不是吧？”
艾伦的表情证实了他的问题。
“哦，天啊，真是真的了。你是说，你让塞斯－达波姆戴了一顶绿帽子？那个农夫的儿子？”埃里克睁大双眼说。
“闭嘴！”亚瑟三人齐声呵斥。
“好吧，好吧……”埃里克嘀嘀咕咕，但是，当他看到艾伦冒出凶光的眼神，马上闭嘴。
“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奥斯丁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玛丽是那么爱你。”内森说，“或许只是一个误会，就像刚刚在餐馆里。”
艾伦从兜里掏出一份信用卡账单，递给亚瑟，指指账单上的某处。
亚瑟一看，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感谢美国运通的信用卡结算部，详细的记录了事情的经过：8月28号下午5点，玛丽和一位不知名男孩，在希尔顿酒店的顶楼开了一间房，29号早上6点，两人退房。用脚后跟想，也知道那个晚上孤男寡女发生了什么故事。聊天？拜托，白痴才会相信！
四个人传递着看完账单，了解事情的大概。没有人说话，亚瑟他们一一沉默着，显然，这个时侯说什么也不合适。
“你打算怎么办？”亚瑟打破沉静。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我要狠狠的踢他的屁股。”艾伦恨恨的说。
“该死的，我们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埃里克说。
“无论怎样，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无论你要怎么做，我们都会帮助你。”亚瑟坚定的说道。
“是的，我们是兄弟！”“对，不管怎样！”
“希望塞斯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丹尼“悲天悯人”的说。
五个人凑在一起，开始商量任何收拾塞斯。
橄榄球队结束了上午的训练，队员们纷纷返回更衣室，脱去球衣和护具，正准备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的臭汗。
“砰”的一声，更衣室的门从外面被踹开了。
“干得不错，查克。”亚瑟在一群少年的簇拥下涌进更衣室，虎视眈眈的瞪着橄榄球队队员们。
赤身裸体的队员们看到一群人进来，手忙脚乱的拿起身边的东西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幸运的人捡到一件球衣遮挡，不幸的人拿起护具护住下体，一位老兄慌慌张张的拿起一个头盔挡在了他的小兄弟上面，怒视这些不速之客。
“见鬼，该死的，你们要干什么？”一个肌肉丰满、魁梧的队员问。
埃里克排众而出，吹声口哨，说道：“别担心，没有人会对你们这些满身黑毛的家伙感兴趣。”忽然，他看到那位拿着头盔的橄榄球队队员，指着他，忍俊不忍说：“老兄，什么牌子的？看起来质量很不错嘛。”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而身后的少年们也被逗乐了。
“去你妈的。”头盔队员破口大骂。
“去你妈的！”“……”埃里克和身后的少年们冲着头盔队员大喷口水。
“好了。”亚瑟站出来，摆摆手制止对骂，“很抱歉打扰你们了。我们不是来挑衅的，只是想找一个人，我们和他有点事情要解决。”
“谁？”肌肉少年看起来是队长。
“塞斯－达波姆！”亚瑟盯着缩在橄榄球队员后面的塞斯说道。
“他是我们橄榄球对的成员，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肌肉少年说。他看出来，亚瑟他们一帮人来势汹汹，明显是来找塞斯的茬。
“我很敬佩你们的团队精神，但是，这不关你们的事，我想你们还是不要插手。”亚瑟说。
“去你的，把塞斯交出来！”埃里克喊道。
“没门！”肌肉少年站到最前面，说。
“上！”埃里克大吼一声，指挥一群人冲了上去。
橄榄球对队员们仗着身高马大和埃里克他们对攻，可是，他们慢慢发现，一手护住下体，一手进攻是那么的困难。当他们看到一些少年拿在手里的棒球棒，开始溃败。一个个一手护头，一手护着小兄弟，团着身躲避围攻。
开打之后，亚瑟没有单挑，而是很聪明的和几个少年一起围攻一个，打趴下一个，立即寻找下一个；内森则充当狗头军师，站在人群后面，呼喝指挥；丹尼一如既往的发挥他的蔫坏，专找那些被打倒的，狠狠的补上几脚；埃里克就比较惨了，一上来就充当了先锋官的角色，饱饱的挨了几下；艾伦不管身边的橄榄球队员，只按住塞斯－达波姆狠揍。
呼喝声，拳脚和身体接触声，棒球棒和身体的亲密接触声，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更衣室。
很快，战斗结束。橄榄球对队员一个个躺在地上，蜷缩着，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抱着腿，有的抱着腰，钻心的疼痛让他们顾不得护住他们的小弟弟，更衣室“春guang大现”！
亚瑟他们这边也有一定的损失，几个人脸青了一块，几个人腿部和胸部等部位不同程度的挨了几下，没有一人倒下，可以忽略不计。
亚瑟五个人里面，艾伦最是狼狈：鼻子被打破了，眼角青青的，嘴角也有些肿。不过，他看起来兴奋异常，因为他脚下踩着的塞斯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这周之前滚出奥德赛中学，知道吗？”艾伦说。
“为什么？”塞斯呻吟着，明知故问的说道。其实，他在看到艾伦的那一刻就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埃里克捂着眼角，冲地上的塞斯狠狠的踢了几脚，“让我告诉你为什么。”
“好吧，好吧，该死的，住手，我答应了！”塞斯不堪忍受，回答。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的手段，千万不要试图惹怒我们，否则你会更惨，我保证！”亚瑟蹲下身，看着塞斯惨不忍睹的脸，轻轻的说。
塞斯望着亚瑟绿色眼睛，听到他说的话，感到浑身凉飕飕、阴渗渗的。
亚瑟甩下一叠钱，在少年们的簇拥下昂首挺胸的走出更衣室，留下一片惨叫……
暴力或许不是最好的手段，但是最直接的手段。
亚瑟一众人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刚刚的行动，交流经验。不过，奥德赛中学纪律委员会的委员之一站在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考虑到暴力的后果，可能不是最直接的手段……
“哦，太好了，你们都在这里。”委员德米尔特张开双臂做欢迎状，“孩子们，让我们到办公室谈谈，好吗？”
亚瑟撇撇嘴，跟上老头的步伐，走向老头的办公室。少年们一向唯亚瑟马首是瞻，纷纷跟上。
“孩子们，有谁可以告诉我昨天在镇胡湖畔灌木林里发生了什么吗？”德米尔特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问道。
亚瑟沉默不语，其他人也更不会出声。
“好吧，查克？”德米尔特问。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查克装傻充愣。
“什么？你认为我是一个傻瓜吗？”德米尔特问。
“是的。”人群中一个少年小声说道。一群人听到，哈哈大笑。
“停！谁？”德米尔特用力拍拍桌面，问道。
少年们低着头，哧哧暗笑。
“忘了它吧！告诉我，昨天下午你们在那里？”德米尔特问。
“我们在灌木林里！”亚瑟面带微笑的说。
“很好，那么，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德米尔特紧逼。
“嗯，让我想想。”亚瑟挠挠头，“哦，是这样的，一位日本同学四处宣扬打日本的空手道天下无敌，他说他可以挑战我们一群人。于是，我们就到灌木林那里切磋了一下，仅此而已。”
“真的吗？”德米尔特知道亚瑟在胡扯。
亚瑟点点头，一群少年点点头。
“见鬼，你们一位我是白痴吗？”德米尔特站起身，大声问。
“是的！”
“该死的，谁？”德米尔特的目光从少年们的脸上扫过，却一无所获，“好吧，孩子们，你们会有大麻烦的，我保证！”
“德米尔特先生，我非常相信我们会有麻烦的。不过，看看周围，如果我们有麻烦，你认为自己的麻烦会小吗？”亚瑟盯着德米尔特的眼睛说。
“……”
“德米尔特先生，我想您还有很多事情，不便打扰了，再见！”亚瑟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
尾随亚瑟，少年们鱼贯而出。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十七个，十八个，十九个，……，三十个，三十一个，三十二个！”德米尔特在心里默数，联想到他们的家世，他的脸都绿了！
PS：明天3章，对不起了！谢谢您的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