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切必然都是从小小的偶然慢慢展开。
在一座庄严华贵的宫殿里,有着九十五根通天般的柱子,柱子是红色的,上面雕刻着华贵的金色柳树。
传说在遥远的古代,这片天地还未曾诞生,就在这片混沌中出现了一棵柳树,柳树出现以后这片天地才慢慢的出现。
诞生之初的天地是脆弱的,随便一个宇宙风暴就能把这片天地刮得七零八落。
那时候这里只有小小的陆地,相对路地大一些的海洋。这只是个小小的浅滩。
曾经宇宙中有些强大的生物想要破坏这个小小的浅滩,是柳树用自己的树枝将这片浅滩遮盖,从而这片天地才慢慢的形成。
后来,柳树树叶慢慢枯萎。
树叶落在陆地和海洋的交界处,是这个浅滩的淤泥中。
好像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浓浓的生命力令这片天地上产生了生命。这就是天地的第一批生命。但是却不是人,而是“妖”。后来又经过了漫长的变化,人出现了。
这个世界总是遵循着一些自然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因为一些原因人类好像天生弱小无比,相对力量强大的妖来说,是弱小的。
当时天地还受到宇宙中一些魔神的危害,只能寻求大妖的庇护。
就像人类信奉柳神祭祀柳神一样,人们也为那些庇护自己的妖建立宗祠,于是天地间第一批神就诞生了。
可惜,人类有着弱小的身躯,却蕴含着强大的智慧,受到魔神的蛊惑,堕落为魔,与妖神发生了三次大的战斗。
最后,还是柳神拯救了这个世界,拯救了人类。
于是,这个传说一直在一种神奇的力量下延续至今。
以后的历朝历代都把柳神当成国家的至高象征。
后来时代变迁,神权渐渐加强,皇朝渐渐以柳神的名义统治起了这个世界。
虽然这个过程是无比漫长而荆棘遍布的一个过程。
可大衍时代,这个雄伟的目标在一个年轻人的手中变为了现实。
直到现在虽然处于战国时代,七国并立,宗门林立,妖魔横行人间。
然而每个国家的王室仍然会信奉柳神。
十年前,南国,太子宫。
“咳咳......咳咳......”一名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不断地咳嗽着,好像是得了什么重大的疾病。
整座大殿通体是由蓝色的玉石造成的,玉石墙壁上雕刻着一些奇异的花纹。
在大殿的中央,南国太子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在想些什么。
大殿里有八盏灯是按照八卦方位放在四周,灯内放着一种奇异的灯油,燃烧后会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让人闻了以后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太子却安稳的坐在大殿里。
太子处理完手边最后一道政务,将手中的竹册合上,闭上了眼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剩下大殿里断断续续的咳嗽的声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太子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大殿的右方,仿佛在那黑暗深处藏着些什么。
一个蒙面女子走了出来。
这个女子很美,她的美是一种妖冶的美,行走间,左右摇摆着身躯,仿佛在翩翩起舞,一身紫色的衣服显得神秘无比。这就像一瓶毒药会勾起人隐藏在内心的欲望。
太子沉默了一段时间,问道“你怎么来了?”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不该来的时候自然不会来,你说是吗?南柯离......”
南柯离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大殿的顶端,看着那如同繁星般璀璨的奇异花纹,目光变得渐渐有些迷离。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当年的一切最终最多的还是遗憾,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东西,得到了之后却觉得虚幻,你......爱过我吗?阿紫。”
慢慢的走过宫殿的四周,已经显得微弱的火苗突然又变得旺盛起来。
“我只是按照约定来给你送药来了......”阿紫背对着南柯离的身影有过刹那的凝滞,但是南柯离好像是没有发现,也许是不愿去发现。
“这次......是多久?”南柯离好像是对于阿紫的回答没那么急切。
“七年,这是最后一次了.....”阿紫的语气仿佛在极力掩饰着什么,似乎是一种名为悲伤的东西。
“最后?”好像是没反应过来“是呀,就算是药这么久也应该没用了,何况是毒药呢?”
“这可不像你,以前的你总是成竹在胸,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因为我后悔了呀,后悔没有把你紧紧地留在我身边。”
“不,事情还没到最后,我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
“其实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爱你,我不断的欺骗我自己,作为伤害你的代价,现在的我,反而让我有些心安理得,这样我的罪孽就可以减轻一些。”
“不要这样说,当年,是我做出这样的选择。而你,我并未怨恨过你。”
“风云变幻呢,转眼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年轻时我总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却屡屡败在同龄人的手上,最后我走到了现在,我察觉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变化在慢慢地发生,我以为我会成为这片天地的主角,现实却很残酷,我并不是,我只是一个只能躲在冰冷宫殿里苟延残喘的可怜人罢了。”南柯离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在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显得有些阴森。
“是谁在那里?”南柯离突然望向宫殿外的方向。
过了一段时间,好像宫殿外并没有什么人,南柯离表情微微有些放松。
“踏......踏......踏......”一阵女人木屐独有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宫殿里不停地回响。
一个身穿袭地长袍的华丽宫装美妇慢慢地出现。
看到了来人的身份,南柯离表情变得有些烦躁,呵斥道“你来干什么?”
面对南柯离的质问来人好像并未在意,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阿紫。
慢慢的用目光审视了一圈,好像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转回头看向南柯离,似笑非笑的说道“妻子见丈夫劳累,来关心一下,有什么错吗?”又看了一眼阿紫,继续讲道“况且,我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实在忍不住来见见丈夫,以解相思之苦,又有错吗”
南柯离额头青筋毕露,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道“是我错了,当初就不该娶你,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美妇人有些委屈“你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你就不怕我伤心?不怕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随即,美妇人嘴角微微翘起“比如,你那......失散已久的......妹妹”
南柯离猛地睁大了双眼,一下子站了起来,撑起桌子,上身微微前倾“你......你说什么?你知道阿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