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都没发现的是,在墙角处苏媚儿正在伤心的流着眼泪,其实她并没有回屋,而是在这里看到了一切,看到了母亲,不过她并没有出去,因为她知道这样会让爸爸和刘峰难做,
但是在知道母亲在也回不来了的时候,她哭了,就这样一个人伤心的哭着,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心大的苏媚儿。
她告诉自己明天必须要重新生活,因为她不愿爸爸在为她伤心难过!而这时的苏破军见到自己的亲人,彻底和自己分离之后便悲伤的,对刘峰说道“感谢你让晴儿有了一个好的归宿,也彻底解决了媚儿的病痛,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报答这份恩情的。”
而刘峰在听到苏破军的话后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做这件事并不是想要你的人情,纯属只是为了媚儿妹妹而已,更不会要求你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出去。而李卫国在见到刘峰出去之后,便对苏破军说了一声抱歉也追了出去。
回去的车上,李卫国一脸崇拜的望着刘峰说道“小舅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还有这种能力。”不过刘峰只是笑着说道“都是小把戏,不值一提啊!”
李卫国看着刘峰那一脸欠扁的样,撇了撇嘴不在搭理他!当刘峰回到家中后发现父母已经睡了,便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便盘膝坐在床上,内视起鬼差令中的情况。
只见此时的鬼差令中又多出了一枚冥丹,正是把晴儿送往阴间所获,见此便迫不及待的取出冥丹让其放入炼魂鼎中,在冥丹进入鼎中的那一瞬间,紫黑色的幽冥焰立刻扑了上去。
过了一会后,只见原本黑色的冥丹,此时却泛着青色。刘峰见此就立刻取出了精纯后的冥丹,一口吞服了下去,然后修炼起来。刘峰身上顿时充满了青黑色的鬼气,如果有人现在看见刘峰此时的样子,定会被他此时的样子吓到。
因为刘峰此时才真正像是一名地府的鬼差,而不是阳间的少年、学生。由于刘峰有炼魂鼎这一逆天作弊器,使其每时每刻都在修炼。
已经达到了鬼兵四层的顶峰,并且连第五滴鬼液也有了雏形,只差一个契机便可一举达到五层境界,对其实力又将带来质的提升。
而看到刘峰此时的情况可以感到这个契机已经来临。在冥丹的作用下,刘峰凝聚的第五滴鬼液正在慢慢充实,最终形成了和其它鬼液一样大小的液体,但冥丹的能量依然继续向五滴鬼液输送。只见在能量的持续输送下,那五滴鬼液渐渐靠拢在了一起,慢慢的融合,汇聚。
最终变成了一个只有二分之一的太极形状,并持续旋转。而此刻刘峰也正式迈入了鬼兵五层的境界。随即便大笑道“老子终于到五层了,灭魂手,老子终于能修炼了。”
说完便修炼起灭魂手的第一层来。而此刻的地府森罗殿中只见下面跪着一个女鬼,正是刚刚来到阴间的媚儿的母亲晴儿,只听大殿之上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你就是刘峰那小子为你担保的晴儿。”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阎罗王。只听晴儿小心的回答道“小女子正是晴儿。”阎罗王听到回答后,笑着说道“既然刘峰那小子为你担保,我就免了你逗留阳间的罪责,但是也不能轻饶,我手下还却一个整理生死簿的文员,就罚你当这个文员,永世不能投胎,你可接受?”
晴儿听到阎罗王的话后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便欣喜起来叩谢道“谢大人,我愿意!”阎罗王看到她同意后,便摆了一下手,立刻便有一名鬼差把她带了下去。
这时只见阎罗王看着当初幽冥殿的方向轻轻说道“刘峰,你要赶紧成长起来呀,恐怕你还不知道你以后会面对什么困难吧!孟婆,当你知道大哥的传承还在世间时,你是否会走出奈何桥呢?
真是时也,命也啊!”而此刻的刘峰正在苦苦修炼着灭魂手第一层灭魂指,并不知道原本属于他的命运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这时正在闭目修炼的刘峰突然睁开了眼睛,闪烁出两道青黑色光芒,随后消失不见。只见他的双手迅速翻转,不断变换手印,大喊了一声“灭魂指”便见刘峰的上方出现了了一个菱形的阵法,像是在空中刻画了复杂的线条,组成了这个神秘惊奇的菱形法阵。
并随着刘峰的继续输送能量,这个菱形法阵转动了起来,慢慢从法阵的中央钻出了一根青黑色的手指,充满了神秘与威势,但让人可惜的是这根手指还没有钻出一半,就立刻消散了,连带着那个菱形的法阵!
刘峰见到这种情况破口大骂道“我草,什么鬼,这么难练,才第一层都这么难,想要完全练成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不过我可是要立志成为像阎君那样的男人,怎能被这小小的灭魂指所吓倒,我就不信了!
随即又拼命修炼起来。一夜无话。第二天刘峰无精打采的出了房间,因为经过一夜的修炼,刘峰依然未能成功释放出灭魂指,自然心情不爽。
由于,他们高考放假比较早,所以刘雪还在学校,没有回来。至于刘峰的父母在搬到新居后,就在房子的旁边租了一个商铺,卖起衣服来,虽然挣不到多少钱,但至少有一件事干,不至于闲的无聊。
所以家里就只有刘峰一人,便给老钱打电话“钱多多,在哪呢?有没有事,没事来学校旁边的幸福早餐店,我有事给你说。”老钱听后朦胧的回答道“刘峰啊,这么早就被你给吵醒了,等着我,一会到。”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因为刘峰在经过昨天的事情后,突然想到了一个能提升自己实力的办法,就像把老钱叫出来帮自己参谋一下。半个小时后,幸福早餐店内。刘峰正一边吃着包子、喝着豆浆,一边等着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