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来就行了,刚好把她吃了,提高修为!”钟诚见若如想动手就急忙说。
“不用了,以你的修为是可以打败她,但那蒋小笛的肉身恐怕也会被你毁掉了,你站在后面,保护沐家人。”若如一个回首低沉着声说:“等下我缠着她,你把沐家人带出去,叫沐老爷子把他们带到祠堂,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钟诚应了一声,退到了沐家人这边,也不要强,就像恩人说的自己没把握在没有毁坏那女人肉身的情况下灭了那女鬼,只有护全沐家人的安全才能免了恩人的后顾之忧。
“哼!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如此嚣张,那我就先勾了你的魂!啊……”那女鬼大吼一声,头发无风自飘了起来,指甲长成了几寸,伸着手飘了过来。
“啊……”沐家这边几个女的大喊一声,齐齐昏倒了。
“快去祠堂!”若如交代了一声,就用意识从空间拿出了桃木剑,打出一道符纸,嘴里低念着:“太上宝剑急急如律令,助我除恶鬼,去……”那符纸就迎着女鬼的正面飞了过去。
“啊……”那符纸一贴在女鬼身上,女鬼就发出一阵惨叫声。
若如舞起桃木剑,踏着乾坤步,瞬移间就到了女鬼背后,用桃木剑一把打在蒋小笛的背心,嘴里同时大喝一声:“显出你的原形来。”
可那女鬼只是虚影荡了荡,又回到了蒋小笛体内,整个人都发狂了,冲着若如就扑了上去。
“小心!”
沐阳见女鬼那发狂的样子,忍不住惊叫道。
女鬼听到声音,就转了道,往沐家人那边飘了过去,钟诚见状忙迎了上去:
“找死!”
一鬼一蛇很快就斗成了一团,现在若如也顾不上蒋小笛的肉身了,这女鬼被养在玉棺里,阴怨之气不是一般的深。她忙移步到沐家这边,对沐阳说:
“快!带上你爷爷他们躲进祠堂里,这女鬼太厉害了,你们在这,我怕顾不上!”
“我们走了,那你呢?我不能用你来换我们的安危的。”沐阳拉着若如,着急的说。
“没事的,你忘了我们钟家是干嘛的吗?”
回头看了看那边的打斗,蛇妖是明显落了下风,回过头忙说:
“快……钟诚顶不了多久的了。你们快走!”说完拿着桃木剑就要上前去。
“如如……”沐阳低喊着,望着那个娇小的背影为他们沐家赢着一线生机,可自己却无能为力。
“阿风!”
沐老爷子突然喊着沐阳父亲的名字。
“你带上他们躲到祠堂去,顺便派人叫你爷爷出来,告诉他,如有必要开动护祠大阵,让你们都进密室去!”
“爸!”沐风抱着沐阳的母亲急喊道。
“孩子,这分明是有人要我们的命啊!快带他们走,沐家总要留下根苗来。”沐老爷子心急如焚。
“我们走了,那你呢?”
“你弟弟不在,这里就我接受过家族的传承的,我总不能让钟家丫头独自去面对吧!我留下多少也能帮点忙!”说完又低喝了声:
“快走,这是族长命令!”
“走!”沐风抱着沐母站了起来,狠狠心抬脚就走,沐熙他抱着沐育的母亲,沐育抱着小柔忙跟了上去,只有沐阳站在那里不肯走,望着若如。
老爷子见了忙说:“阿阳,还不走!”
“爷爷:我……!”沐阳犹豫着。
“快走,只有你安好了,她才能放全心!”沐老爷子又说:“你看看在打斗中她都还要顾着你!”
沐阳顺着沐老爷子的目光望去,见若如真的在打斗中还不时一面担心的看向自己,好几次都险情横生。
狠狠心,低着头向着沐育他们追了上去。
这边,若如见沐家人都走了,就全心对付着女鬼,但女鬼自从发了狂之后,功力不止高了一个层次。
“撕……”女鬼手一抓,钟诚胳臂上的整块肉都被抓了下来。
“哈哈……千年蛇肉,吃了可是能增加法力的!”那女鬼说着,就把钟诚的肉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你这女鬼,我跟你拼了!”钟诚一看自己的肉被吃了,两眼一瞪,就要上去拼命。
“小哥:你休息下,让我来!”沐老爷子不知从那拿出一个铃铛,走上前来说。
若如一听对钟诚点了点头,钟诚就退到一边了。
“哼!你这老头嫌命长了,我就先要了你的命,再灭了你们沐家。”女鬼喊着就扑向了沐老爷子!
“休得放肆!”若如见状,低喝一声,提着桃木剑也刺了过去。
两个联手,一往一来的战了几十个回合,那老爷子的吸魂铃也不是空谈的,每次配着沐老爷子念着的咒语,都差点把那女鬼吸了出来,如果不是顾着蒋小笛,他们也许早就把那女鬼收拾了。
“孽畜!你敢!”突的若如大喝一声,桃木剑脱手飞了出去。
那女鬼的手本是向着沐老爷子的喉咙抓去的,见桃木剑飞了过来,立马收见了手,伸脚在沐老爷子胸口一踢,借力向若如扑了过去。
沐老爷子被她这一踢,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若如见了,心弦都快断了,这沐老爷子真这么从半空捽下去,不死也残了!
“钟诚!”
钟诚听到喊声,急忙飞到半空把沐老爷子接在了怀里。就这样沐老爷子还是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可见伤的不轻。
若如一急,又掏出几张银符,连接着抛了出去,趁着空隙忙跑了过来,拿出一颗护心丸,塞进沐老爷子的嘴里,对着钟诚说:
“你把他送到祠堂去!就留在那保护他们!”
“不行!我可以送他去,但我必须回来帮你!别忘了我是回来报恩的。”钟诚一脸坚定的说。
若如看了他一眼,无奈的说:“好!那你快点,我拖住她!”
钟诚抱着沐老爷子健步如飞的向祠堂跑去,如果不是怕吓着人,他都想飞起来了。
沐阳他们在祠堂心急如焚的等着,沐老太爷也到了,那些吓昏的人也醒了,大家都坐立不安的望着祠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