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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月十七日,大清兵至浦城,百姓请为虹出降,不可;请行,又不可。军人拥见贝勒,迫之跪,不屈。劝令剃发,为虹曰:“负国不忠,辱先不孝,我生何用?发不可断也!”明日复见,责输饷。为虹谓:“清白吏何处得金?”百姓争欲代输,为虹以民穷财尽,执不可。喷血大骂,乃令斩之。为虹大呼,夺刀刺胸,不殊,遂见杀。家仆陈龙,都督洪祖烈。游击张万明父子,皆从死。建人为立祠。与为虹同日死义者给事中黄大鹏。

○王士和

王士和,字万育,江西临川举人。唐王时,知延平府,居官廉王。大清兵至延平,从龙者咸遁去。士和曰:“吾受国命守士,不能持寸铁赴斗,死有余愧,忍偷生哉?”先一日,分理家事,正衣冠缢堂皇,百姓奔哭,鸠金殓之。大清兵亦为叹息。

○胡上琛

胡上琛,字席公,其先直隶山后人。永乐中,祖失里本以功授燕山卫,后升福建右卫指挥使。上琛十八袭职,体弱不胜,折节读书。唐藩加锦衣指挥,从至延平。大清兵至,誓必死,使人求毒草。妾刘氏恚曰:“君以我妇人,不知节义,故不使闻耶”吾心决久矣!”上琛喜,并坐饮药酒而卒。时上琛年三十八,刘年二十一。刘有母,亦不夺女志。

○苏观生

苏观生,字宇霖,广东东筦人。福王时,官户部主事。避兵东至杭州,与郑鸿逵奉唐王入闽。观生见际丧乱,诸王独唐藩贤,可济大业,委心服事。唐王即位,拜大学士。时阁臣多用耆望,而观生新进柄政,自首辅黄道周以下,皆重其才。第乙酉七月,领储贤馆,观生以为非时务所急,力劝王幸赣就杨廷麟,毋久留福州。郑芝龙格其议,有诏观生先赴南安,联络江楚。王亲祖之殿门,观生叩头,出,登车,慨然有澄复之志。

丙戌四月,大清师围赣州,观生退保南康。五月,援兵溃,观生收散卒,及大清师遇于李家山九牛间,数战皆捷。解围,屯水西,进复围之。十月,赣州陷,廷麟致命,观生弃南安,入广东。

时大清师已破汀州,莫知唐王音息,监纪主事陈邦彦,劝观生疾走惠潮,以扼东兵,则两粤可保。观生不从。将至广州,闻桂王监国肇庆,观生与丁魁楚有隙,不怿。已,从邦彦谏,遣诣肇庆劝进。

会唐王聿钅粤浮海达广,观生意变,曰:“大行皇帝亲弟今在,外求君,非义。”遂背邦彦,立唐王,称绍武。召海盗石、马、徐、郑四姓,授总兵,使拒肇庆。桂王即位,班诏广州。观生颇内惧。兵部侍郎林桂鼎,故监司广东,与总兵林察同姓,相善也,佳鼎信之。至是,督西师与李明忠、龙伦、苏聘等次三水,察令四姓盗迎降,覆佳鼎于三山,行朝大震。观生由是骄。

而大清将李成栋,已进陷惠潮,广州未之知。城中兵西出,十二月十四日,有十七骑且趋会城,谍报曰:“北军至。”观生曰:“潮州文昨夕到,胡妄言?”斩之。向午,数骑抵东郭市肉,守门者犹以为招来海上盗,门遂不闭。须臾,传令归顺。

时宿卫尚万人,观生急收之,至者仅数百,大清兵击走之。遂执唐王。观生过给事中梁鍙问计,鍙曰:“死耳!”乃大书:“大明忠臣义士,固当死。”九字于壁,而自缢。顾元镜先椎髻,号于市曰:“大清天兵至此,汝百姓今安枕矣。”又出示云:“恭惟大清皇帝,应运而兴,天兵临粤,逆藩授首。”大兵之入,咸谓、元镜实召之。唐王初走洛城里,元镜家僮迹以献。何吾驺、王应华,俱降。

论曰:尝见前辈所纪《东粤遗事》云:观生早立清节,筮仕八载,囊无余金。比镇南安,粮运不继,动辄掣肘,仰天叹曰:“吾年五十未有子,老母七十有八,今岭头几日地,岂不怀归?然身受君命,事苟不免,有死而已。”迨罗明受不揣地利,水师一战辄败,诸军以次溃逃,南康重兵,闻风惊遁,观生遂度岭还粤西。适指挥使王之臣等至,知延邵俱陷,失唐王所在,观生挥涕曰:“使辇早诣虔,不致有今日。”冯兼三尝投刺谒观生,兼三数为画策,不合。语人曰:“余死报国家。”

兼三曰:“岭外绝好死地,已舍却,不知今何地可以赣州也。”

观生虽作色,亦辄改容。及大清兵入广州,卒不食其言。然力小而任重,智浅而谋大,昧一统而亏大信,无以安内而攘外,乃其所短也。两粤之陷,戎由观生,独哀其志,故立传焉。

○张国维

张国维,号玉笥,浙江东阳人。天启壬戌进士,除翻禺令。

以卓异入为刑科给事中,升太常少卿。崇祯七年甲戌,升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应天。甫受事而流寇犯安庆,参将唐某受贼绐,全军覆没。时国维方壮年,报至,头发一夜顿白。亲督兵至安庆,见道官史可法,异其才,具疏请益设安庆巡抚,即以可法任之。诸所任寄咸得人。抚吴八年,贼不敢犯境。升工部右侍郎,总督河道。山东饥,米石八两,而三吴石三两,以应天所属河工银,尽籴米输济宁,每石水脚加五钱,得羡米倍赢。遂设粥厂十余所,使官督赈,全活百万计。贼李青山众数万,杀逐官吏,国维讨平之,献俘于朝。荫一子,世锦衣千户。

十五年壬午冬,大清兵破蓟州,南略山东、青、兖,诸府皆陷,德王、鲁王遇害。命推可任本兵者,举国维、星驰赴京受事,总督赵光抃,战于罗山,大败,亡二万余人。周延儒视师,匿不以闻。是时,兵科员缺,国维题龚鼎孳等六人。蒋拱宸恨不与,及为御史,弹国维。谓:“西协地六百里,而国维设防止五百里。”疏七上,明年二月,与延儒俱放归。

十一月,追论罗山事,被逮。舟过吴门,士民号哭塞枫桥,大声前问孰为锦衣卫官校船者。国维恐有变,解缆急去,众乃散。诏狱拟辟,山东、南直百姓,叩阙讼冤,遂以原官募兵浙直。

行十日,都城陷,国维星夜抵浙,图举勤王,得精兵三千,至镇江。会福王立,乃朝留都,欲与史可法合兵北出。以国维为兵部尚书,加太子太保,协理戎政。马士英议不合,乞假归葬祖母。

乙酉五月,南都破,郑遵谦起兵绍兴,国维至台州,迎鲁王。晋少傅,建极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归集东阳兵,守钱塘,屯长河头。首参马士英十大罪,大英惧,不敢入朝。时绍兴富家以助饷受累,国维不忍,用东阳世产邻富家者,与原券计值,令出甲士,具衣械,程日给粮,总抵价若干,以土著之家,养不逃之兵,富人得产,而军兴得兵食,人情大欢。

福建诏至,加国维东阁大学士,辅鲁王监国。延臣多欲开读,国维曰:“唐王提兵北伐,老臣当效死前驱,若止一丸封岭作天子,空以官爵隳散浙东将士心,大敌逼江,旦晚欲渡,臣不敢奉诏。”手敕七至,竟不发。国维深堑坚垒,沿江多置木城,激厉将士,为取杭州计。而方国安不同心腹,郑遵谦等义兵又多乌合,是以不能成功。

丙戌六月廿八月,大清兵渡江,诸营皆溃,国维归东阳,守陷坑岭。六月,贝勒入闽,过东阳,将抵陷坑。国维请东阳令吴琪滋至,曰:“国维今日死,天气方炎,恐腐烂不可辨识,将谓吾逃,贻祸此地,故特相邀,令君视吾死耳。”吴令涕泣。

国维殊容暇,取素缯书:《负国》、《念母》、《诫子》三诗,又留诗赠故人,冠带北面稽首。谓仆曰:“吾大臣死王事,礼也。兵将在东阳者,因我及难,可舁尸诣门一谢之。对太夫人勿言我死,言遁去。坐我中堂,俟官来见,始可殓耳。”遂赴水死,年五十二。骑围宅,见尸坐厅事如生,或叩头痛哭,问之,则多济宁人,饥年食其粥以活者。夜,有兵数十人,挟妇女宿其殡园,见堂皇灯炬,国维白髯绛袍,南面,刀戟列侍,兵大呼,遂不见。亟起,叩头柩前,避去。

桂王立,谥文忠。长子世凤,挂平鲁将军印,封武康伯,不受。次子世鹏,官尚宝司卿。世凤被杀。张存仁自闽归,百姓数万遮马前,请世鹏命。存仁曰:“吾少时即耳若父为人。”

遂释之。

论曰:唐鲁之议,以南禀闽朔,而不解兵为正。盖当其时,受兵者鲁,鲁一撤兵,即钱塘不守,仙霞尚安蔽乎?昔人论南北之势,守江不如守淮。闽之有浙,犹江之有淮也。若楚蜀江粤,皆藉唐王名号。维留土无二王,鲁王自当退居重耳之位,诸臣共图狐赵之勋,大邦维屏,三百年宗盟,不正有赖乎斯日欤?故郑遵谦之拜疏迎驾,陈函辉之请杀金堡,或激或诡,二者均蔽。独张国维适老臣谋国之体,石匮书所载,似亦未之审也。

○徐石麒

徐石麒,字宝摩,浙江秀水人,天启壬戌进士。授工部营缮司主事。魏忠贤有调发,多格之。房师黄尊素下诏狱,纳橐饘,募金抵诬赃,由是削籍。崇祯立,起南礼部郎中,累迁吏部文选考功郎中,佐冢宰郑三俊掌院,范景文主南计,奏免七十八人。是时,主北计者谢升凡、温体仁,私人皆庇之,南计不少徇焉。迁尚宝司卿应天府丞,行尹事。时方裁驿递食缩,而马如故,农里重困。石麒计救之,无若召募,且勾胥吏故所乾没,有余资,积患顿解。三俊为刑部尚书,以轻比下狱,黄道周、黄景昉言之于经筵,上怒未回。石麒朝,元旦奏言:“皇上御极以来,丽丹书者多大臣朝士,严威之下,蔓引株连,九死一生。今又以轻拟深督三俊,将来必有承顺风旨,以锻炼为能事,以钩距为精神,非复慎狱之本意矣。”疏入,上御门口,传出三俊。用石麒通政使。时治尚综核,放弃者多造言语,妄陈端末,纳言承行,不给,石麒剖断严敏,告讦衰息。升刑部右侍郎。会推阁员先后二十四人,石麒与焉。称疾不赴召对,故免陈演之谮。转左侍郎,署部事,寻即真为尚书,言:“迩年刑官擅背律条,严文刻深,使吏胥上下其手。侥幸之徒,以贿为市,干和召愆,其失非细。”因条上附会律文之谬数十事,会清狱,石麒尽心明允,理出冤滞近万人,贯城几空。

陈新甲下狱,政府以下皆为营救,石麒独言:“俺答阑入而丁汝夔伏诛,沈惟敬盟败而石星论死。惟后此辽沈广宁之陷,诛止督抚,不及中枢。故新甲觊引例自宽。不知此例乃天启间陵夷解纽之政,非祖制所有也。今亲藩膏刃,百城流血,夔星之罪,未若是烈。人臣无境外交,新甲身在朝廷,辄擅便宜通款北境,辱国无君,莫此为甚。”上览疏,新甲即日弃市。

司礼王裕民,私庇刘元斌,并逮狱,上欲杀之。石麒爰上书,言:“隐人之恶,与身自为恶,终不同。律内奏事诈,不以实条,止拟一配注,以其欺君也。然则绳欺之法,亦止此矣。

加等至烟瘴已极,过此非臣所取擅。”入,上竟以内廷欺罔隐微,斩裕民而叹谕石麒。

洪承畴救锦州,束马未动。职方张若麒,以中枢私人,出关督战,遂大溃,精锐丧失俱尽。若麒就理而有奥援,司官迁延不谳,石麒谓:“王朴以倡逃诛,陈新甲以误国辟,而倡倡逃误误国者安得减等?”论若麒如律。

左都御史刘宗周,以救姜采、熊开元革职。石麒上言:“陛下求变通趋时之臣,举朝不乏;若求廉顽立懦,维风易俗之臣,含宗周无选矣。”上不听。采等自诏狱改刑部,石麒轻拟,失上意,遂罢。

甲申五月,福藩立,起右都御史改吏部尚书。时江左草创,自石麒与刘宗周,黄道周出,始成朝廷。而马阮用事,率降中旨,铨除不由部推,石麒争之不得。士英冀以定策封侯,中人韩赞周主之。石麒覆疏:“昔世宗欲封杨延和、蒋冕伯爵,并辞不受。今国耻未雪,岂辅臣裂土自荣之时?俊克复神京,成功大定,加恩未晚。”士英气夺。又言:“皇考福王殉难,先帝令勋臣黄门,恭视含殓。今先帝梓宫何所,封树何似?乃遣一健儿应故事,示天下无悲思大行之意,何以鼓厉同仇?”不报。御史黄耳鼎,论石麒杀枢臣,败和议。石麒具陈始末,小人卖国情状始露,而石麒亦告去。自宗周、石麒去,南都竟败。

乙酉四月,大清兵渡淮,黄尊素子宗羲,劝石麒避地四明山。石麒不可,曰:“马阮已坏天下,虽智者难善其后,惟有死此一块土耳。”

会朱大定等谋守嘉兴,议奉石麒为兵主事,未集而败。闰六月二十四日,大清兵围嘉兴,石麒由村舍叩城下,呼曰:“吾大臣,不可野死,请入与城同存亡。”城上人哗曰:“我公来矣!”开门纳之,越宿而陷。石麒朝服缢天宁寺,纳其尸椟中,逾三旬始殓,如生。而是时宗周在越城,饥经七日,曰:“此降城非我死所。”出城外而死。海内高二人之死,能尽其义,为作《降城叹》、《我公来》乐府美之。

石麒清修绝俗,弘长后进,尤急人之难。吴昌时败后籍没,力言当事,止没田产,他为类免。雠昌时者,又欲窜其子弟于许都叛党之内,复理而出之,孝廉祝渊,上书颂宗周,缇骑逮问,石麒嘱金吾无杀义士,渊得生出。生平强记经史,尤熟明事,章奏精洽,凿然可施行。

石麒年六十八,无子,初以私属尔谷为子,已二十六年,始立柱臣为后。或问:“后与子异乎?”曰:“然!子可私,后不可私。子惟父所爱,即子之;后非荐之祖祢,而享告之,宗族而信,不敢后也。故《诗》曰:‘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是人皆可子之证也。《传》曰:‘鬼不歆非类,神不歆非族。’是人不可皆后之证也。”其议礼之精如此。唐王赠少傅文渊阁大学士,谥忠襄。尔谷官御史,与同郡钱友善,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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