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小云看着我们两个如同一对冤家,无奈的喊了一声:“行了,春晓,你还是来帮我忙的吗?你们要是来搞调情的呀,我先走了?”亓小云说这话的时候,细腻的看了我一眼。
春晓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用眼神揉捻了我一顿后,然后看了看亓小云说:“好了,老婆,我错了,可能是我们哥们之间习惯了斗嘴,放心我对这家伙没感觉”一指我严厉的说:“快想办法”。
我一听连忙说道:“你也放心”。
“守着美女有点内涵好不好?”春晓说道。
我看着亓小云,先是用眼神给她放了放电,然后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端起手中的茶杯,想了想刚才的事情说:“这人呀!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思维混乱,我感觉没什么,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噩梦”。
春晓听我这么一说,连忙打断我的话语喊道:“先别讲什么大道理,先听我说完,这不是小云第一次做噩梦”。
我一听,先是一惊,看了看柔弱的亓小云,用眼神问她:“春晓说的是不是真的?”。
亓小云对我点了点头。
我问:“第几次了?”。
亓小云慢慢从身后伸出细长白皙的芊芊玉手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我问她:“第三次了?”。
春晓和小云同时点了点头。我挠了挠头,细细的想着问:“三次都是做的同样一个梦?这个问题还真不简单那?”。
春晓这脾气说上来就来,好像天生我们就是冤家,我话刚说完,她一拍我说:“方杰,你少说些废话行吗?要是简单我还用找你呀,不光是三次梦是同样的,而且是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和大前天晚上连续做的”。
春晓这话一出更是惊得我一跳,我心想不会吧,看着亓小云说道“不行,要是这样子的话,我还真要仔仔细细看看那”。
春晓说道:“废话,简单的一场噩梦还用你,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干什么的,对于解梦你只算是个小学生,用得着找你”。
我一听问道:“什么意思?”。
春晓又动了动眼睛,眼神靠近我,认真的看着我,反问道:“你说我什么意思?”。
我没脾气的说:“没什么意思?”。
亓小云无语的看着我们两个冤家,有气无力的说:“要打你们回家打,打情骂俏也得分时候,这里还有我那?”。
我端起茶,又品了一口,看着眼前的男人婆,实在是无奈。
我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我感觉就是一场噩梦,前前后后只是巧合”。
春晓又想生气,被亓小云拉住,春晓看了看身边的亓小云,却又恶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亓小云接着说:“方大师?我感觉这绝不是巧合这么简单?”。
我一听问道:“不是巧合是什么?”。
春晓冷言道:“不是巧合能是什么?是预兆,一定是什么不好的预兆”。
我把目光投向春晓听她接着说,春晓并没有接着,亓小云却接着说:“第一天晚上噩梦把我惊醒,我第一个电话就给春晓打了过去,因为她是心理治疗师,搞心理学的”。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呀,要不然我们脾气不合吗?一个是高心理学的,讲究的是科学,而我那”我看了一眼春晓接着说道:“而我是某些人最里面的半仙,伪科学”。
听完我的话,春晓满嘴的反驳语气没我的话噎了回去,只是看着我,用眼神在告诫我:“在打击她,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春晓看了看身边的亓小云,然后脾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说话的语气她永远带着很强势的气场对我说:“其实我不是在说你是伪科学,因为我们心理学也要多少了解一些关于《周易》《易经》之类的书”。
我并没有理会说话的春晓,看着美女亓小云,亓小云却故意的躲避着我的眼神,犹豫了一会,暗自打量着亓小云,发现她眉间额头处有一处於黑,我变得严肃的看着问亓小云说:“你最近有没有去过墓园吗?”。
亓小云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我想我以后都不都不会去那种恐怖阴森的地方吧!”说完好像考虑到说话有误,连忙接着说道:“除非我死了以后会去那里吧!”。
我一听,解释的说:“话不能这么说,梦永远是假的,恐惧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我们心里,人们经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才会导致人体休眠状态时产生梦境”。
亓小云羞涩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接着问道:“那个梦中的老头你会不会是在哪里见过?认识吗?或者是长得像你身边的那一个人?”。
亓小云又是坚定了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如果你真的没有去过墓园,没有见过那个老头,我感觉这个噩梦并不代表什么,如果是代表什么的话,也不会是什么预言”我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春晓接着说:“我们的心理大师也看过《周易》和《易经》对于解梦应该也是比较了解,如果单从噩梦中解释的话,坟场,墓园都是吉兆,说明家中得病的人会好其来,梦到的人那个老人是一个转折处,在加上不认识老人变得很恐怖,也是吉兆,说明梦者要遇到一些好事或贵人,呵呵,比如你遇到我,难道不就是命中注定或者是缘分吗?”。
亓小云听我我的话,先是一吃惊,突然捂着嘴嘻嘻的笑了笑,脸上突然多了几分阳光般的美艳,这时的亓小云又让我心动不已,比起旁边的冷艳美女春晓可是天壤之别,谁让我喜欢这种温温柔柔,身高腰细的柔弱美女那,亓小云正是我喜欢的这种类型,她的柔弱可人让我有一种冲动,就是天天守在她身边,不让她经受半点风吹雨淋,想到这里,我笑着看着她,顺便用眼神告诉她我的想法,嘴中问道:“你笑什么呀?难道不是吗?”。
亓小云却是带着差异的表情,微笑着对我瞪了瞪大大的眼睛,又看了看身边坐着很长时间不说话的李春晓,脸上不多时戴上了几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