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都这边来了,李大大接着扬手止住大家:“慢点,我还有话要说。御弟啊!我再给你们选定了两个长行的从者,还有匹好马,送给你远行当个脚力。你今日就可出发!”
玄奘法师大喜:“太好了!李大大。我还有个请求,你下道谕旨,让全国人民都去网上搜一下郎小猪写的这本《西游穿越记》书啊,点击、收藏、推荐、打赏!太好看了。”
李大大立刻答应:“好!哪个看书不收藏加推荐的,缺德!捉起来砍他脑壳。”
玄奘法师踹了郎小猪一脚:“郎小猪,放心了吧!这次你必然大火,还不赶快谢恩?”
玄奘法师出宫西行取经是个天大事,贞观皇帝李世民李大大亲自送到皇城外十里亭。他屁股后面跟着满朝的文武百官,队伍非常的壮观。
“酌酒!”李大大喊官人执壶把送行酒满上。一名宫仆双手持着酒壶快步过来,他的脸色微红,脚步虚飘,估计是个酒鬼早已经喝醉了,或者是酒太好未曾喝人已醉。
“哗啦——”一声,爵中送行酒酌满。尽管那宫仆走路不够沉稳,但是酌酒的技艺十分娴熟,那清亮的酒液在阳光下闪亮着一道如虹光芒,归入爵中后稳稳当当不动。
一点没有溢出,一点没有滴漏。
酒香四溢,微微风中满城相送官民禁不住为之一醉。好香好醇好纯的酒,在送行的此刻,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这是大唐帝国贞观十三年的九月,也是西北帝都长安城外秋高气爽的九月,离亭送别,送行酒一喝就此道别,从此人山人海一派繁华的帝京之城,将成为孤独寂寞旅程的最美好记忆和重返归来的热烈召唤。
骊歌早已经梨园班子歌手合唱团的演员们在一遍遍唱,胡姬舞蹈团姑娘们的肚皮舞也早已经亮瞎了书呆子们的眼,胡琴琵琶与羌笛一声声奏响,南飞的鸿雁停下盘旋看热闹不休。
李大大举起爵,神色轻松,没有不舍,也没有难过,只听他问道:“御弟雅号如何称呼?郎小猪的我是知道了,号八不戒先生,昨晚我也问过了是哪八不戒,蛮好玩的很有意思。”
玄奘法师亦十分淡然沉静,语气很是谦逊:“贫僧出家人,未敢有称号。”
李大大一怔:“哦?这怎么行?嗯,容我想想,给你取一个。有了,昨日菩萨说,西天有经三藏,御弟可用这个取号,就叫作三藏如何?”
“好哦!皇上你太有才了。”程咬金、魏征等文武大臣都齐声喝彩,拼命鼓起掌来,一时掌声雷动,他们这一领掌哗啦啦又如大海波浪一浪一浪过去,吓得那停飞盘旋看热闹的大雁赶紧惊叫着飞走了。
李大大本是文武双全之人,这要都不能信手拈来,还如何称作文武双全?他们近臣齐声喝彩的这马屁也拍得有些夸张,淡定点!郎小猪想要告诉大家不要再这样肉麻,不过想想还是没有开口。
不过郎小猪见玄奘法师还愣愣地不为所动,立即踹还了他一脚道:“还不赶快谢恩?”
玄奘法师这才如梦方醒,赶紧谢恩,并接了李大大还端着的送行御酒,苦哈哈地表情:“陛下!这酒是我们佛门僧家的头一戒,无论如何饮不得。”
他不肯喝。
李大大热情相劝说一点点不怕。但玄奘法师是个坚守修行一切戒律的,不管李大大如何热情他硬不肯喝,于是这样一个苦劝,一个推辞,耗上了。
这时候郎小猪忽然看见猴哥出现在送行人群中,正在向他招手让他过去。猴哥眼睛几眨几眨火眼金睛十分灵动,不知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鬼。
他怎么搞的还没轮到他出场呢!这大老早的就跑来不是抢戏吗?哪有这样子的这坏了规矩要不得。郎小猪于是赶忙跑过去,要看他有何话说,若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训他一顿。
再则见他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事,得听听他怎么解释。
当下过去一见面郎小猪就直质问:“猴哥,你来做什么?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五台山被压榨着吗?谁放你出来的?”
实在是还没出发去经过那儿,他倒好跑出来了,这个菩萨知道了要怪罪的。这世间什么人事都可以得罪,唯独菩萨不可以。
猴哥说:“我是扯根猴毛化身来的,真身还在五台山下压着呢,那里出得来。你怎么又跑这来了啊?”
这还用说,显然是时空错乱。只是他怎么这么奇葩呢?他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跑这来了,倒来管郎小猪的事。
郎小猪心里不痛快,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又问:“猴哥那你跑出来干毛啊?化身也不行啵,不能这样子到处跑。要老老实实接受惩罚,不要老是东想西想着一门·心思要上访。”
猴哥说:“没有我可老实着呢!我就来问问打官司的事,你不是在花果山帮我那群猴子猴孙要告我嘛,在大唐帝国最高法开庭,我要出庭来打官司,你害惨你猴哥了。”
郎小猪一愣,这怎么能怪他呢?可得要跟他理论一下。于是拉了他去一边说:“怪我咯?你不说你犯了法,我告诉你拖欠员工薪资不给是不行的,我是在维护伸张正义,没什么不对。”
猴哥抓耳挠腮了一下:“那我就来问问,看看能否庭外和解。我是有笔财宝,那按百分之二十给你,然后呢,你负责给我摆平那群猴子猴孙,别再告了,行吗?”
这让郎小猪有点为难,低声说道:“猴哥,你这样子要不得!这是在妨碍司法公正你知道吗?我是原告律师,你不知道吗?我可以把你今天的事说出去,到时记者一报道你就彻底玩完。”
猴哥急得跳了起来,吱吱叫。
“那这样吧,猴哥!”郎小猪想了想说,“我们也不是想赶尽杀绝的人,你去把黑柴担的工作做通,我也不要赚你那么多,我现在要跟着玄奘法师去取经,忙得很。”
猴哥愣了愣:“等阵!凌乱了,凌乱了,取经的事,不是我跟我呆子弟和沙师弟去吗?怎么又多出个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