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吧的真正安保情况,自然不用多说,即使在歇业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进入到里面,去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毕竟。
这里并非那种低端的酒吧。
在这里,即使那些每瓶酒达到上万价格的名贵酒品,都是有的,如果那么轻易的被人给抄了老窝,那还得了。
光看这样的地方赚钱,看不到酒吧自身所拥有的风险,那般做生意,自然是行不通的,在这条拥有着数家酒吧,十多座各种类型的娱乐场所的大街上,无论是安保措施,还是其他方面。
也许。
只有市政府之类的,才是能够比这里的安保措施更加强大。
即使这里歇业,或者整顿的时候,都有着两到五个保安,在可以进入酒吧的后门那里守卫着,酒吧的四周,更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摄像头,二十四小时,对这里进行监控着。
这是非常不错的安保措施的。
朱冬自己进来了,因为他原本,就只是一个服务生,还是一个临时的员工,如果在平时,想要自己进来,没有一个外人看着他,都很难。
如果不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
他想进来,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这是一个底线,像是那些吧台上的各种酒水,除了一些底酒、伏特加和一些普通的酒水之类的之外,那些价值数千甚至上万的酒水,早就被锁进了保险柜里面。
掌控着保险柜钥匙的,是这间酒吧的经理和老板。
老板不在的时候,经理,甚至都不能把所有储藏在仓库保险柜里面的高端酒水,给取出来,除了一些原本规定好了的,他能够拿出来之外,毕竟,纯粹按照那些酒水的进价,整个酒吧里面所储存的。
价值就在数十万的程度了。
任何一个老板,都不敢那么放心下面的经理,他们的身份再高,工资收入再高,也不过是拿月薪的,每个月,三两万差不多顶天了(高端的,低端~小型酒店的经理,即使在明珠市,平均每月也就五千到七千块钱罢了)。
一瓶就价值数万甚至近十万的酒水,一旦损失了,谁承担的起。
“你怎么不开灯。”
轻轻的坐在了靠背椅上。
看着一脸沉思模样的朱冬,手头上一根已经烧的几乎干净的烟头,一节长长的灰烬,依然留在手指上。
似乎,自己过来了,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刚刚灯光猛然间,变得亮起来,让他眼睛不自觉的微微眨了一下,否则,还真的会以为,他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了,而睡着了呢。
这段时间,她的内心中,一直都是非常的郁闷的,甚至,感觉到,有些无解的陷入了死循环之中,脑海中,不断的出现着朱冬的身影,不断的流转着,两个人,相处的一点一滴,朱冬是酒吧里招募的一个员工。
在这个人员流动性非常大的酒吧里。
几乎每天,都有新员工到来,几乎,每天都有老员工离开的地方,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在这里做半年甚至更多的时间的。
也是因此,对于朱冬那种临时工一般性质的做法,老板娘,一点都没有在意,甚至,因为他做的好,经常,还会多给他一点奖励,正式员工,有时候,还不如临时工更加有用的。
那些离开的人。
有些是因为找到了更好的出路,又或者,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工作环境,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在这般的生活之中坚持下来的。
酒吧对于员工的要求很高,首先一点,就是要长相过得了关,不说一定非得是英俊潇洒到什么非人般的程度,至少,打扮之后,男的,要潇洒、帅气,女人则要突出自己的优点,或妩媚、或清纯、或亮丽,要让人眼前一亮。
其次,则是谈吐方面了,普通话要说得过去,这里接待的,还是那些外地人稍微多一些,本地人,能够消费的起的,数量,还不是很多。
如果,一个人,开口就是满嘴脏话,开口就让人感觉到厌恶,自然,会影响到酒吧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那种形象,按道理来说,像是女孩子方面,还是以大学里面的学生最好了,毕竟,她们在素质方面,还是要稍微好一些的。
正品率稍微高一些,男人,则更多的还是在社会上进行寻找,或者,一些刚毕业,没有找到工作的大学生,也是一个目标。
这也是让酒吧里面服务人员的更新换代速度,变得更加的快速了起来。
可是,朱冬坚持下来了,作为一个重本毕业的人,能够被酒吧给搜罗起来,以不算高的工资,网罗过来,还能够坚持到现在,实在是了不起。
也是因此,才被酒吧的老板娘,介绍给了自己。
他很害羞。
开始的时候,自己似乎微微的调戏一下,都是会让他脸红,都会让他不好意思,这无疑是助长了她本身的嚣张气焰。
一切,变得不可收拾。
背后有着一大群无聊到寂寞,无聊到,经常去外面寻找着自己的猎物的女人们做靠山,又是有什么事情,是她所想不到的。
甚至,不用她去想,自然的,会是有人,帮她出谋划策,甚至,一言一行,都是按照她的要求,进行规划,当然,别人也是因此,而取笑于她,自然,是因为,她有些太保守了,在大都市生活,在这种快节奏的生活之中。
男人,可以放纵,为啥,女人,就要在家里独自守着那一份寂寞?
这是不公平的吗!
既然男女,已经是公平起来了,男人可以在外面找小三,那女人,同样也可以,这么一群总是幻想着,甚至早已经行动起来的女人,可是把她给带动了起来。
一个淑女。
被改造成了熟女。
当然,没有经历过,是不算的,身体上,没有经历过,可精神上,她早就是已经被她们给完全的洗脑了,已经是完全的,被她们给操纵了。
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早就不知道被她们给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这其中,最助长她那本身气焰的,还是朱冬这个家伙,他太腼腆,腼腆到,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自己的调戏。
没错。
就是这样。
朱冬只是不想怎么说话,甚至,不想怎么沟通。
在她的眼中,那就是腼腆的代名词,就是助长她嚣张气焰的有利支持,让她越来越是嚣张了起来。
甚至,那天如果没有见到朱冬,没有调戏一两下,都会让她感觉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就是那样,让她已经习惯了,在生活中,有着这么一个步骤。
吃饭、喝水、休息,这都是人的本能。
似乎,调戏一下男人,看到男人面红耳赤的不敢回应的样子,都能够让她感觉到满足,能够让她真正的睡一个好觉。
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感觉。
当一个女人,已经熟悉了自己的生活中,有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们总是会毫无戒备、毫无防备的面对那个男人,可是,她们却也会很容易的忽视掉,那个男人,所带给她的影响,所带给她的困扰。
可是朱冬不会。
原因就在于,朱冬,并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工作。
每个月,总有十来天时间,他是不会到酒吧里工作的,这也让每天过来的她,变得心情有些奇怪了起来,看到朱冬了,那自然,代表着,今天,她有了一个好心情,可以睡一个舒舒服服的觉了。
可是,一旦看不到朱冬,那就有些麻烦了,这会让她感觉到,今天,是不是万事不顺啊!心情,也会是变得烦躁起来。
女人靠哄,这句话没错。
可如果,你一味的去哄着她,顺着她,依着她,这,甚至有可能,变成一个坏事,会让她们认为,自己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成为,整个家庭,男朋友的主宰,变得任性起来。
由此可见,对付女人,也是要找对方法,选择一个合适的办法的。
见到了朱冬,偶尔调戏一下,偶尔,在那里轻摇着酒杯,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每次,她在这里呆着的时间,长短,都不一样,越是高兴,离去的就越快,不高兴了,反而,会呆更长的时间。
仿佛,朱冬可以给她带来那种快乐一般。
可是,如果朱冬不在,或者,进门后,没有找到朱冬,她离开的速度,那是会更加慢,偶尔碰到老板娘,也会多聊一聊。
她的心中,已经,是有了一个挂念。
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走进她的心中,走入她的生活之中,自从,父亲离开了之后。
她就整日的生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明珠市市中心,她有着五处门面,这是她拿着父亲留给她的钱,所购买的店铺,当然,早已经全部租出去了。
几年下来,就不要说是那些门面的租金了,光是房子的价值,都是已经翻了一番,还要更多一些了,生活上,早已经没有了忧虑的她,自然不用在那边生活,相邻的萧元市,就很不错。
有钱的她,自然不会是租房子住。
在考察了一番之后,发现,在绿地花园,确实不错,直接的,就是购买了一个足够大的房子,反正,自己生活,是完全足够了。
可是。
前些天,她依然是陷入到了一种恐慌之中。
一种深沉的悲痛之中,因为,就是在那一天,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砰砰声,更像是电影中,出现过的枪声。
从哪以后。
她就再也没有,听到父亲,哪怕是一个电话,一个消息。
自然,那一天,被她当做了自己父亲的忌日,即使,两父女关系再不好,见面的时候,也总是在吵架。
可,父女哪有真正的隔夜仇,当父亲存在的时候,她可以耍小性子,可以把母亲的死,怪罪到他的身上,可是,真的见不到父亲了,又是怪想念的。
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
这种种说法,都是说明了,父女之间的情深。
(额,我们这里,有一家,五个闺女,也不知道那男人,上辈子,造了说明孽,怎么这么多情人,当然,这是笑话。)
不知不觉中,她喝多了。
本来情绪就不是太稳定,在这种情况下,喝酒,很容易醉倒。
这样的规律,无疑是在她的身上,给验证了的,给确定了的。
后来的情况,也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这段时间,她自己也是将当时的画面,不停的,在脑海里面,重新的编排、播放。
一遍又一遍。
甚至,因此而寻找了许多的资料,通过别人的描述,把当时的情况,给完全的,还原回去,给重新的,变成一个立体一般的画面,有声音,有图像的影响,在大脑里面,不断的播放着。
对于当初的情况,她分析了许多遍。
可分析来分析去,无论怎么的,都是没有发现,朱冬,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够好。
从酒吧,把自己送回家,这算是很好吧,毕竟,在那里,自己熟悉的人,并没有几个,女孩子,真正会开车的,又是有几个,都是到了半夜了。
女孩子出去,又会安全吗?她们是否,能够把自己送到家,还是一个未知数,无疑,男人,在这方面,有着先天上的优势,朱冬与自己聊的,又是足够好,在那些无聊的妇女们的眼中。
贞操?
那是什么玩意儿?
都调戏那么久了,自己不急,她们都是急的额头冒火了。
更进一步发生一些事情,不就是她们所期望的嘛,后面的事情,自然,就可想而知了,就算,真的有女人,会开车,有能力送自己,她,也不可能让女孩子送自己的。
从这方面来说,自己,还真的是错了。
都怪当时,自己的情绪,有些太不对了。
有些,太过了,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之间,喝了那么多的酒,整个人,都是罪的,完全不省人事了,不然,又怎么可能让她给自己安排。
如果,朱冬稍微的过分一些。
像一般的男人那般。
血气方刚的,更加不希望发生的事情,都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从这方面来说,她甚至,都要好好的谢谢朱冬。
‘你是一个好人。’
这样的一个好人卡,完全的对得起朱冬的所作所为,至少,思想上,她已经变成了妇女的情况下。
朱冬没有让她从生理上,也变成哪一种生物。
后面发生的误会,就更是自己的错误了,长时间,自己一个人生活,所造成的疏忽大意,完全左右了她自己的大脑,自己的情绪,让她不自觉的,认为自己是一直处于安全状态之中的。
说句实话。
当时的情况,她心中,也是有些烦闷的。
自己的房子,又不是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没有太多的地方。
话说,如果真的是一室一厅,想要在客厅摆放一个足矣休息的沙发,又怎么可能?难道,就这么傻了吧唧的,连寻找一间房子,进行休息,都不知道吗?
太假了一点吧。
‘天可见怜啊,在别人的家里,朱冬,又怎么可能,随意的翻找房间,那不是小偷,也变成小偷了,在客厅里面稍微将就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嘛、。’
随着思维的越来越清晰,也是让她的头脑,变得慢慢的正常了起来,分析的条理性,也是渐渐的增加了许多,不再因为当时的情况,变得头脑发热,若非那种可以说,如同计算机一般精密的大脑。
怎么的。
她也不可能,在拿到父亲准备的秘密金库之后。
还能冷静的,进行投资,没有慌乱的,直接出国,或做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有钱好办事,在前些年的时候,想要做一个身份证,做一个合法的户口,难度,真的不是很大。
有些人,甚至,有着五六个户口、身份证号码。
与之对应的,则是黑户横行,这是冰火两重天。
父亲出事了,自己,自然会变得不再安全,原本的身份证,也会变得危险起来,不要太相信那些民警,警察们的节操。
他们有节操,老母猪都会上树,只需要花费几千元钱,甚至,可以从一些调查公司里面,寻找到某个人最近几天里,使用身份证的记录,包括,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身份证的所有资料,这都是完全可以寻找到的。
所谓的信息保密,是对普通人,是对没有什么能力的人,所说的,对于有钱人,对于有权的人,中国,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幽暗的环境,不是很好嘛?”
朱冬轻轻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打扮的非常保守的女人,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
上半身,是一个长袖的衬衫,一对高耸的山峰,甚至把纽扣之间的空隙,都给完全的挣开了,仿佛轻轻一拉。
那一对小白兔,就会是活泼的跳出来。
但是,比以往的很多时候,她都是保守了许多,甚至,她弯下腰来,自己都看不到那如同海沟一样深邃的沟壑了。
虽然,那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