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并没有追下去,轻轻的把房门关上,整个人都是靠在了大门上,脸上已经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的诱人,娇嫩的,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
心脏在不争气的跳动着,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这就是男女亲吻的感觉吗?’
嘴唇里那丝血腥味,让她不由的有些迷茫了,似乎是不希望那种感觉消失,粉色的舌尖轻轻的在嘴唇上划过,血丝被完美的卷入了水晶般的嘴唇之中。
和那些腐女在一起聊天,最乐此不疲的,还是那些寻找刺激的话题,民工、当兵的,才是她们追求的目标。
可是,作为一个从来没有跟男人有过太多接触的她,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一个雏鸟,为了能够跟上她们的节奏,她也是一直在恶补着一些相关的知识,许多非常露骨的话语,也让那些作品影响到了她,特别是一些女主的言情小说,更是让她看的面红耳赤。
她对于男人的恐惧,却让她一直都很难与男人相处下去,直到,她在那些人的怂恿下,选择了先调戏一下服务生,加上与白荷酒吧的老板娘,是姐妹关系,更是让她有了一个实验的空间。
甚至,朱冬,还是在老板娘的挑选下,被确定下来的。
一个重本的毕业生,虽然,是护理系,未来却也不会缺衣少食,也不会像其他的男女一样,只靠着自己现在青春的脸蛋、身材,吃着几年的舒服,过着几年的畅快日子。
真戏假做、假戏真做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嘛?
想着姐妹们的话语,张倩的脸上,又是红了起来。
刚才,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想想都是让她感觉到一种难堪的感觉,甚至,有种要杀了朱冬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么一段时间的接触,让她了解到了,朱冬是什么样的人的话,她甚至都想要……
如果,没有最后那么一下。
身体被看光了的她,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去白荷酒吧,甚至,尽可能的避免着与朱冬见面,因此而改变城市生活,也不一定。
刚刚那一个并不长,甚至,浅尝辄止,连带着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的----吻。
却让她原本已经坚定的想法,略微的有了一些动摇,女人,对于获得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印象深刻,放荡的女人,也许不在乎,可是,那些保守的女人,甚至,可以记起来,自己第一次为之激动而牵手的男人。
“嘿,哥们,被赶出来了?”
看到朱冬垂头丧气的样子,门口的保安,不由的脸上带着微笑的询问着说道,连忙把夜晚使用的类似地铁站那种单人通过的通道,给打开了。
在这里,因为空置率,一直挺高的,似乎有一些男人或者女人,都喜欢,在这里弄一套房子,然后金屋藏娇。
偶尔有一些女人,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招男人,也是正常的,最悲催的就是那些好不容易勾搭上富婆了,却被包养了那个女人的男人发现了,或者,那个男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只能是仓皇而逃。
在他的眼里,朱冬,无疑就是这样的。
这么想,也是有依据的,别的不说,这脸蛋绝对够帅,是女人喜欢的小白脸类型,一身休闲服,同时又是愁眉苦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不是和那些想要吃天鹅没有吃到嘴里的男人一样的吗,不然,干嘛凌晨三四点钟,还要出去。
说实话,他们这些做保安的,因为与这里面的客户,略微有些熟悉了,弄得,他们似乎吃天鹅肉的机会,都是没有了,也着实令人郁闷。
“恩,被赶出来了。”
顺着保安的话,就瓮声瓮气的接了下去,可不是嘛,半夜三更的,还被一个女人,给赶下来了,这得是多悲催啊!
等说完了,朱冬不由的愣了一下,回头看看保安亭里面,两个保安一副看热闹笑呵呵的样子,心中不由的更是郁闷了,不会,是被人家当成鸭子了吧!!!
真是晦气。
朱冬不由的有些气恼。
“怎么不多陪陪你父亲,今天就来上班了?”
看到朱冬上午竟然来了医院,蒋理有些惊讶的问道,听他说父亲到了这里的时候,他就是给小家伙准了一个假期,让他可以好好的陪父亲逛一逛。
“你不也是来了吗?我家离这里不远,想回家,坐汽车,也就一个小时而已。”
朱冬脸上带着笑容的回应着,昨天晚上,折腾到四点多才休息,还好,他的身体强劲,最近,又是根据大脑里面的那个记忆,开始锻炼身体,虽然,还没有到那个所谓的入门的程度,至少,发烧、感冒一类的病症,是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困扰了,也,算是一个福利吧,只是嘴唇的伤口,让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的疼痛,没法完全的消除掉。
听到反问的话,蒋理也是哑然,确实,这几天,自己天天来,给下面的人,也是带来了一些困惑,似乎,有些太勤了点。
“这里是欧阳芬在西医那边进行检查的资料,没有任何的异常。”
将办公桌上面的档案袋放在了朱冬的面前,顺便拿起了从家中带来的医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朱冬脸上带着微笑,斜斜的靠在了椅子上,眼睛仅仅是瞄了一下被递过来的文件,便说道:“她这是不相信院长你的技术啊!还去西医检查?”
像是这种病例,在他的大脑里面,早就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即使,这种病情,非常罕见,每年能发现的,甚至,不过一两例。可架不住时间长啊,几十年后的医生,搜罗了不知道多少,许多经典病例,综合起来,都有上百份了,又怎么有必要,再去看这种,几乎千篇一律的报告呢!
用西医是完全检查不出来的,甚至,使用最先进的仪器,检查起来,除了能够发现一些女性的其他毛病之外,这种病,都检查不出来。
也是因此,让中医本来就已经被人认可的事实上,加了一把火,让人更加的推崇。
“你小子,别乱说哦,人家是不相信你的。”
老人撇了撇嘴,看着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的朱冬,想到了欧阳芬嘴上如同挂了一个拖油瓶一般的样子,他就是感觉到好笑。
似乎,下面的人,都说她比较冷艳的吧,即使和女性接触,在工作的时候,也是不拘言笑的,当时她的那种表情,为什么更像是一种撒娇或者羞怒的感觉呢?
“这种病,目前西医是检查不出来,更治不好的。”
对于老人的话,朱冬也不辩驳,只是淡淡的诉说着,自己知道的东西,至于,应该如何治疗,那是打死,都不能说出去的。
“你怎么知道?”
蒋理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了起来,把手中拿着的书,放在了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侧耳倾听朱冬的解释,他记得,这份检查资料,就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面,没有被人动过,虽然,自己说了没有检查出结果,可是看都不看,就这么肯定的说,检查不出来,就让人奇怪了,毕竟以欧阳芬的那种情况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去和朱冬讨论自己的身体问题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为什么,知道西医检查不出来同时,又治疗不好的。
“这种脉象很奇怪,就好像是人体最根本的地方,出现了问题,如果用西医来解释的话,就是,基因,用中医来解释的话,就好像,某个地方,气脉受阻了,而无法发现。”
朱冬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直接的把那位中医总结出来的话语,给拿了出来,只有这么说,他才感觉到,对欧阳芬的病情分析,解说的才是最清楚的。
中医是由天地人合一的自然理论而延伸出来的,阴阳五行学说在中医领域里横行。
而气脉学说,更是受到古代无数的中医大师的肯定,像是那些武林高手,练习内功、飞檐走壁,也是从中医理论上面,所想象出来的,所以,蒋理并没有怀疑朱冬的说法。
反而认真的思索着朱冬所说的意思,仔细的与自己进行诊断的情况,进行着对比,人体,是一个精密的仪器,是一个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作品,按说,任何一处出现问题了,无论人的身体上哪一个器官,都应该是有着与正常不一样的表现的。
但是,在对欧阳芬诊脉的时候,右手的寸关尺三个位置,似乎,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除了有一些劳累,非常健康,而左手的脉搏,却有了明显的变化,这是不正常的。
甚至是异常,无论单独从哪边来看,都可能,将病情,判断错误。
这无疑是一个可以难住大部分人的课题,但是,用朱冬的话来进行分析,似乎,又是有着道理的,想着,不由的点着头说道:“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啊。”
这本来就是事实好吧!
朱冬心中吐着槽的想着,不过,也知道,中医,还没有研究到这一步,现在,大家更相信西医的水平,而面前的,又是中医方面的专家,有着足够的实力,判断别人的言论。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自己保证,能够救活一个将死的人,人家,也宁愿相信蒋理这样的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