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栈打斗,众人惊呼,好不热闹。
只见为首那人竟然被白面书生踢中下腹,一个踉跄,竟然跌落在衣衫褴褛之人的桌上,那人抬眼望着二人,没有说话。
众人皆是惊骇,陷入一片沉寂。
为首那人正欲站起身,再与白面书生相斗。只闻:“怎么,你就想走了吗?”那人心中本就有气,听这老头如此说,心中一股怒意生起,冷冷道:“你想怎样?”
老头冷道:“你们打架斗殴,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你们妨碍了老头子我,你们必须死!”
那人冷道:“死?真是笑话,你说我们都得死?你未免口气太大了吧?我看你这老家伙倒是找死啊!”不待说完一招擒拿手便去锁老人的咽喉,伺机一招毙命。
但下一刻。
他呆住了,因为刚刚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恍然或者说是眩晕,不知所措,因为老头竟然生生躲过,自己背部冰冷冷的,像是甚么利器。
他明白了,自己没有杀死老头,老头已经控制了自己,他冷汗直流。
白面书生见此情形,心中亦是惊骇,哑口无言,张大嘴巴,不知道该说些甚么,显然是被震惊了。因为对方明明只是一个老头,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老头,只见他面部些许冷汗直流。
陆心亦是惊讶。
刚刚那一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倘若那是自己,恐怕亦是任人宰割的份,他方才明白,这萧家兄弟二人实在厉害。
他看着萧俊承与萧星辰二人,心中不禁暗暗想:“二位师父真的是厉害啊!”是以更加对这二位师父更加钦佩。
萧家两兄弟似乎没有太多的震惊,因为他们早就已经知道那老头并非泛泛之辈,是以也不足为奇。
那老和尚亦是没有甚么神情变化,倒是他的弟子似乎有些吃惊,满脸惊骇之色,甚是惊奇。
老头冷冷道:“我说过,你们打搅了我!你却是不识好歹,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那人道:“高人,在下..!”想要说些甚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甚么,他闭着眼睛,等待着老头杀死自己。与其同来的众人见之,忙喝道:“不要杀他!”那人冷喝道:“你们退回去,休得管我,也不要为我报仇!”
老头哈哈大笑道:“有趣儿,你倒是个不怕死的主儿啊!不错不错。只可惜,你打搅了我的清梦,你必须死!”这话说的是字字清晰,特别是那‘死’字说的更是斩钉截铁,丝毫没有玩笑之意。
白面书生见此,心想:“何不先礼后兵,或许可以缓解这老头的杀意!”他拱手道:“晚生相斗,本不该饶了您,但一时疏忽,还请见谅!”
老头望着白面书生,似笑非笑,最后哈哈大笑道:“你是在求饶,是吗?我最讨厌的便是软骨头,墙头草,你越是讨饶,我越是要杀你!”说时迟,那时快,老头说完,便出手,白面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白面书生竟是一脸惊讶。
众人亦是惊讶,接着只见白面书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时间,没有人反应过来,待有人反应过来,只是大声宣喝道:“杀人了,杀人了!”口中说着,脚下不停,惊慌的向着客栈外跑去,甚是惶恐。
萧俊承微微蹙眉,想到:“好生狠辣,竟然瞬息之间便取人性命,真是视生命如草芥!”他望着那老头,老头亦望着他,他似乎在笑,似乎在炫耀,似乎在暗示甚么一般。
他走至川北汉子道:“还不快滚,滚的远远的,别让我看见!”汉子似乎得了赦免一般,连爬带滚,一溜烟不见了。
客栈一时间竟然只剩下三桌,一桌是那和尚一席人,一桌是萧俊承三人。
“师父,我们还是走吧?”陆心小心翼翼道。
萧家两兄弟没有吭声,只是喝着碗中酒,毫不理会那刚刚一幕。陆心甚是疑惑,他明白,既然两位师父不走,自由道理,便不再问,静静等候接下来会发生甚么。
萧星辰见老头说杀便杀,心中无甚好感。
盯着老头,一语不发。
老头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眼光,只是悠闲坐着叫了些食物,竟是若无其事的吃着,好似刚刚就没有发生甚么事一般。
和尚那一桌,众弟子亦是一脸愤然。
老和尚似乎与众弟子说了些甚么,众人方才收敛起怒色,依然是愤恨至极。
店小二哆嗦着,上菜的时候两手颤抖,甚是恐惧。
萧星辰欲要出手,萧俊承按住其手臂,萧星辰被其一案,顿时使不上力。萧星辰疑惑道:“二哥,你这是为何?”
萧俊承悻悻道:“这人似乎一直注意那和尚,恐怕正对的是和尚,不可妄动!恐怕惹来事端,我观此人,乃不是武林中人,亦不是你看到的叫花子,而是人皇派来的高手!”
萧星辰刚刚亦是激动,竟然没有仔细观察,听闻萧俊承这般说来,心中甚是惊讶。但随即一想,他为甚么一直追踪者和尚呢?
他疑惑不解,望着萧俊承,萧俊承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不是甚么好事!”
突然,他开口了。
“灵智高僧,你似乎不在乎天下人的命呢?怎么还称得上得道高僧呢?”
萧星辰与陆心中一震,果然不出萧俊承所料,竟然真的是正对这和尚而来。和尚没有回应。他的弟子倒是愤怒咆哮道:“你个叫花子,怎得这般无礼,我师父又不怎得你,你何故有此一问?”
这叫灵智的高僧叱喝道:“休得胡来,这是南朝李延年将军,怎么回事叫花子呢?能够这般杀人不眨眼,视生命如草芥之人,使你能够呵斥的吗?”他明面上是在叱喝自己的弟子,却是有意讽刺那李延年。
说他是杀人魔头。仗势欺人,狗仗人势的东西,除此之外,算不得甚么东西。
李延年自是明白,但他没有愤怒,似乎很享受这般说法。只是笑笑道:“杀了便杀了,像这般软骨头,在我看来就是不该在这世间丢人现眼,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对他而言也是解脱!
灵智和尚脸色喂喂变化。
他叹息道:“人都说,南朝李将军,乃是神将,英勇无敌,替南皇丢了半壁江山,不知道这是真还是假?”
李延年一听。心中自是有气,但作为武学造诣高深的人来说,这些已经不能再让他心乱,他打着哈哈,笑道:“你灵智和尚想怎么说,我不在乎,今日想要你命的不是我李延年,你不用以此来激我!”
灵智和尚一怔。心想:“我闻南朝之内,这李延年自来恃才傲物,目中无人,性格暴躁,怎得今日却是如此稳重!”
李延年笑道:“想必你灵智和尚定然是对我南朝了如指掌,所以有恃无恐,对我李延年也是了解的清楚,可是你难道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叫做:‘事在人为吗?’”脸色带着些许得意,亦或者是嘲弄。
灵智和尚冷笑。
那笑意中似乎满是讥讽。
也不知道是在讥讽甚么。
是自己被这李延年看穿还是嘲笑李延年。
“你笑甚么?”
“我笑你南朝人皇真是昏庸至极!”
“随你怎么说,你还是交出来吧!或许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灵智和尚笑道:“笑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些甚么!”
李延年怒道:“我主念你有恩于他,是以给足了你面子,你却是倚老卖老,欺负我南朝无人!”
二人针锋对麦芒,互不相让,言语中透着丝丝杀气。
萧俊承三人亦是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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