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他两年,终于等到他娶她。
新婚之夜,试红带上洁白一片却无落红。
他断定她不贞,拂袖摔门离去。
她委屈,却无处可诉。
他娶新妾,逛花楼,却未再进过她的房间。
他日夜流连烟花柳巷,
每每烂醉如泥之时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十月之后,她拼死产下一子,香消玉殒。
弥留之际,她说:“孩子是我唯一的证据,是我对他的解释。”
待幼子眉眼长开,三分像她七分似他。
他抱着儿子,唯一一次清醒的唤着她的名字,满面泪痕。
娶她之时他曾说“此生唯爱卿一人。”
她粉面含春,娇若桃花“我亦然。”
为人新妇不过三月,他要纳妾。
她说“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
他说“可是没说只娶你一人。”
她愕然,含泪应允。
从此,搬出主屋,住到偏院。
他也曾主动示好,抱着她的手被她躲开。
他吻她嘴角,她侧头,说出一字“脏。”
他恼怒,甩袖离去。
她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