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简寅尚就打给了安琪,如果不是公司走不开,他一定会跟着去的。
“到了吗?”他问的很温柔,仿佛生怕吓着电话那头的人。
“嗯。”安琪接着电话,语气很低沉,她这一次过来没有带泰勒,在看到沐晗音的情况以后,她觉得自己所幸没有让泰勒过来,要是看到沐晗音这个样子,指不定该多伤心。
“怎么了,听起来心情不怎么好,因为沐晗音吗?”简寅尚也不是讨厌有人夹在他们中间,有时候觉得安琪好像并不是那么在意他。
“没有,我一着急,给忘了,对不起。”安琪的声音越说越小,简寅尚眉宇间有些不悦,她那么一点点小心思还以为他不知道是吗?
“安琪,如果看了觉得难过就回来吧,你才走,泰勒就问你去了哪里,他很想你。”
言下之意快点回来。
“现在暂时可能不能回来,麻烦你多陪陪泰勒。”安琪温软的时候总是用这种客气的语气。
简寅尚蹙眉俊美异常的脸已经开始不耐,这个女人总是用这么客气的语气跟他说泰勒的事情,他越来越不喜欢。
“安琪,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泰勒是我儿子,我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要再用那种客气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会生气的。”简寅尚觉得他已经纠正的不耐烦了,可是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
安琪愣了愣,他又生气了,泰勒明明不是他的儿子,就是他硬说是,血缘上也绝对没有关系,她怎么能不客气呢,有很多继父对继子都不太好,她也害怕。
“我知道了。”
“每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然以后你哪儿都别去了。”简寅尚不知不觉的又摆出来这个姿态。
安琪微微皱了皱眉,她像一只没有自由的金丝雀,他掌控着她的一切,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知道了,先这样。”安琪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烦躁。
医院走廊的尽头她呆呆的望着外面的夜色,那个男人真的比她吗?她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质疑了。
“丈夫打电话过来?”戚少溟苍冷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安琪回头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是。”
沐晗音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他这几天心情很好,所以这个时候也没有了平时冷淡,反倒是多了一些温和。
“你看起来不大开心。”
安琪轻轻的摇摇头:“没有。”
“这么些年不见,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戚少溟说的是真话,一个人的心若是善良了,不管怎么样都是非常漂亮的。
安琪一怔,她望着这个男人,不知道是陌生还是什么,时隔多年,她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早就已经没有了,他带沐晗音真心深情,对他越来越多的是感激。
“是吗?”她有些尴尬,以前的她真的坏。
“你们之间有问题,你不光是来看她,还想逃避。”戚少溟一贯的犀利有点刺痛了她的心。
安琪愣了一下,却没说什么,精致的脸上不是粉黛却依旧那么美。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一定要把那个人囚禁在身边吗,连说话都没有自由。”安琪有些哀伤。
“当然不是,但如果没这么做过,你怎么能感受到他的爱呢,我曾经也囚禁过晗音,那似乎是每一个霸道的男人必经之路,你才走过那里,你该庆幸,他是如此的紧张你。”戚少溟眉目几分淡笑,看着挺舒心。
安琪呆呆的站在原地,原来是这样,意思是他们尽管已经结婚了却还是没有走到终点。
“你们未经历过伤痛,所以还不能懂得如何去珍惜,也许像我们这样,你们那时候就不会觉得对方身上有什么讨厌的地方了。”戚少溟笑着,想起他和沐晗音的一切,都在一次次的痛彻心扉中渐渐懂得爱的真谛。
安琪目光一沉,她已经不想再经历什么伤痛了,几年前的那个伤痛足以让她今生难忘,再来一次,她恐怕都活不下来。
“我给你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吧!”
“不用了,我已经选好了酒店,我想他不会让我待太长的时间的。”安琪温柔的笑道。
戚少溟点点头:“一个人注意安全。”
“我知道。”
戚少溟只是出来透透风,结果就看见安琪站在长廊的窗户前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鬼使神差的就过去了。
回到病房里,沐晗音还在安然的睡着,他上床揽住她娇小的身子在怀里。
已经是夏天了,时间过得真快。
法国巴黎
简寅尚接到了劳伦斯,一头棕色的波浪大卷,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紧身的黑衣短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的淋漓尽致。
她是美国人,所以有着美国女人该有的霸气和性感,深邃的五官美的无可挑剔,却没有一点东方女人的柔和和细腻。
“多年不见,你依然能让我喷鼻血啊。”简寅尚夸张睁大了眼睛,这劳伦斯真是越来越美了。
劳伦斯摘下墨镜,一双灰蓝色的眼眸中精明且冷漠。
“好了,为什么是你?”她眉宇间有些不悦。
“大哥因为有点事来不了了,所以我就来了,怎么,我来了你还有意见?”简寅尚故作不悦的冷哼。
“没意见,大哥没来我意见更大。”劳伦斯在简寅尚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这个男人从来就是个痞子流氓,耍横,装疯卖傻那是他的本事,整个一活宝。
“那没办法。”
“走吧。”劳伦斯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行李扔给他。
简寅尚撇撇嘴没说什么拉着行李就走。
“听说你结婚了,我没来真遗憾。”劳伦斯面无表情的说,跟报告工作似的。
简寅尚汗颜,你会遗憾才怪,幸好你没来,他的宝贝娇妻可受不住她的架势。
“没关系。”
“有空我们见见吧!”劳伦斯不喜欢东方女人,特别是那一股子小鸟依人更是让她不能接受,她们热情奔放,自然就觉得东方女人太扭捏做态,没想到这个简寅尚他找了一个东方女人。
简寅尚心头一惊:“真不巧,她去中国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明明他是上司,怎么偏偏还显得这么后退。
劳伦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怎么,怕我吃了她?”
“当然不是,她真的不在,我觉对不骗你。”简寅尚上前把行李放到车上然后给她打开车门。
“去哪儿?”
“酒店。”
“酒店?”劳伦斯皱眉头,她什么时候到这里来还要住酒店。
“这个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哥的意思,所以你不能怪我,我想你也能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简寅尚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可是劳伦斯是聪明人这种事情一看就明白,根本不用解释。
劳伦斯目光幽深:“想撇清关系。”
简寅尚撇撇嘴,知道你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那个詹妮弗你还能让她消失不成?
回到酒店以后劳伦斯就给顾舒扬打了电话,顾舒扬接电话时候的粗喘让她有些不悦,傻子也知道他在干什么。
“大哥,你好像很忙?”
“劳伦斯?你到了吗?”
“是。”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顾舒扬说着还狠狠地一用力,身下的人一声娇吟不断。
劳伦斯心头一惊,他是故意的,那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他是想告诉他现在有了深爱的人了吗?
“好,你继续。”劳伦斯平静的语气里波澜无惊,心多少都会痛吧,她深爱的男人竟然这么做。
顾舒扬扔了手机怒瞪着身下不安分的女人,刚刚她接电话的时候在想什么,居然偷偷的想从他的身下逃跑。
“詹尼佛,你越来越让我没有耐性了。”扣住她的腰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身体。
本来还生着病的身体很虚弱,被他粗鲁的要着又痛又难受。
“我不是詹尼佛,不是詹尼佛。”她的目光有些空洞,他好像没完没了了,她在想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顾舒扬眼眸一沉,执起她的小脸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她忍受着他疯狂的掠夺,身体像疯了一样的去迎合这个男人,她不讨厌这个男人的触碰甚至是这样的粗鲁的霸占,可是那么痛又在提醒着自己有多没有羞耻。
激情褪尽,她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虚软的不行,顾舒扬放过她,既然精力那么好要逃脱,就让她连床的都下不了不就行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时也没有力气和心情去换顾舒扬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
他玩弄着她的柔软,唇边噙着冷笑:“我说你是詹妮弗,你就是詹尼佛,我说过的吧,让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他的撩拨使得她身体颤抖的厉害,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带着欲望的气息。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她心里觉得万分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
他心疼的拭去她的泪:“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哪里都不要去,等你想通了,我就不会这么关着你了。”
詹尼佛脸色苍白,她想躲,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顾舒扬的坚硬顶着她的下面,她太怕他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