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有闭合的纱窗,跳跃在那张静谧的大床上的时候,慕逸凡立刻就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到安安依旧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薄唇扯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可是,下一刻,薄唇立刻抿的紧紧的,不为别的,而是怀里那个看着乖巧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女人,却有着最不乖巧的睡姿,本就是舒适的居家服,而安安好像是独爱这种宽松的可以装下两个她的T恤,那大大的衣领,本来就遮不住什么,此刻又因为过了一晚,衣领依然滑下肩头,偏偏她睡着了也不老实,身体不时的蹭蹭他。
昨晚就忍了许久的男人,在清晨这么敏感的时间,偏偏睡着的女人,那张无辜的睡颜,又是格外的诱人,大手已经开始自有意识的动了起来,整个人已经罩兀自不知道危险靠近的女人,薄唇精准的角逐那抹娇艳的红唇,像是合了心意了,满意的眯起双眸,再也不客气了。
察觉到她的抗拒,慕逸凡怒了,抬起头,对上她紧闭的双眸,心里一阵的不爽,她睡的倒是香甜,昨夜撩拨的他睡不着,早上又是她主动诱惑他的,虽然是在无意识之间,但是还是她主动的,他都已经不计较的主动了,她还敢拒绝?
哼,冷哼了一声,慕逸凡薄唇一扬,大手捏着那小巧挺直的鼻梁,在她下意识的想用嘴呼吸的时候,薄唇堵上她的唇。
安安做梦了,只不过一开始是美梦,后来变噩梦了,先是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水煮鱼片,才吃了一口,却发现有人在抢着自己的心头好,她护着那些鱼,不想对方居然直接想从她嘴巴里抢,好不容易闭上嘴巴,急忙咽下去后,发现抢自己食物的人消失了,刚想要大快朵颐,却发现自己下一刻掉进水里了。
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鼻子以下子被堵上,刚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不停的有水灌了进来,一时间,胸口就开始变的闷闷的,那股窒息的感觉几乎让让她炸开了一样。
慢慢的,意识开始变的清醒,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那种窒息的感觉太过于真实了。如果不是做梦,那么是她真的……
一个机灵,猛地睁开眼睛,却意外的忘记一汪深潭里,慢慢的被吸引着,几欲沉沦,不知道反抗,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
慕逸凡原本只是看着罪魁祸首在他醒来依旧睡的香甜,心里不爽罢了,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想要喊醒她,谁知道,她倒是睁开了眼睛,却像是傻了一样,不知道反抗,察觉到身下的人,那双迷蒙的双眼慢慢的又快要闭上,胸口的起伏也快的吓人,才有了一丝的慌乱,立刻放开手,薄唇也立刻她的,让她能重新呼吸。
拍着她的脸,察觉到自己放开她,她却依旧屏息,慕逸凡有些担心:“安安,呼吸,呼吸啊。”
耳边听到慕逸凡的声音,安安才从窒息的晕眩中清醒,立刻大口的呼吸,因为屏息时间有些长,清冷的空气一进入鼻腔,就有些受不了了,胸口的闷痛,让她立刻就呛咳起来。
见状,慕逸凡立刻伸出大手,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帮忙顺气,忽略刚才心头看到她不会呼吸,慢慢的要闭上眼睛的那一幕时的慌乱。
刚才脑子缺氧,所以一时有些反应迟钝,此刻彻底清醒,安安那叫一个怒啊,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谋杀吗?刚才他要是再晚一点放开,现在她估计已经成了世界上第一个在接吻的时候窒息死亡的人了,说不定还能写进什么吉尼斯纪录呢。
“慕逸凡,你是在谋杀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安安都称呼他是慕少,此刻居然喊出他的全名,可以想见,她是有多么生气了。
安安想她没有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吧?怎么就不想她好呢?
“咳咳,”一丝窘迫爬上那张俊脸,慕逸凡自知理亏,“只是一时失误罢了。”
“失误?还是一时的?”安安听到他的回答,那叫一个不满意啊,什么叫失误?要不要让她捏着他的鼻子,堵着他的嘴巴,让他体验一把什么叫失误?
尴尬的清清喉咙,慕逸凡不敢再对上她的视线,因为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玩笑,居然差点……
慕逸凡不说话,安安忽而想起自己面对的是谁,而且,猛地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虽然阳光不是特别刺眼,但是也足以证明,已经是清晨了。
猛地又回头看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慢慢的向后移动了一下,拉出安全的距离后,才淡淡的开口:“你怎么还在?”
听的出她语气里的改变,大手毫不在意的收回去,完全不把她向后移动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只是一动,瞬间,刚才移动的距离消失了,而且,此刻她是完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么问,也就是说你还有昨夜的记忆?”不好奇他什么时候来的,也就是他来的时候,她还算是没有醉的什么都不知道。
“呃,是。”她是醉了,但是还没有到什么都记不起来的地步。
见她点头,慕逸凡满意的点点头,大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身:“记得就好,那我们就来算账吧。”
算账?算什么帐?一边躲避着他大手的“骚扰”,还要疑惑,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帐可算的。
才张开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出口,反而惊呼一声:“啊!”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趁着她没有防备,直接一个翻身,再一次把她压在身下,虽然没有像他熟悉自己一样熟悉他,但是,这样的姿势,再看着他变的幽暗的眸子,以及某处的蓄势待发,她还是明白他想什么。
“好好的算一下帐!”最后一个字,直接喂入她的红唇里,这次,再没有之前的试探,恶狠狠的吻上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他的吻太凶狠,像是要直接吃了她一样,而且,他话里的算账,让他有些莫名的害怕,想起前天晚上,就心有余悸。
对于安安的反抗,慕少直接就当做是小情趣罢了,一味的顺从,有的时候,还真的不如这样挣扎反抗,更能让他欲罢不能,或许她不明白,男人都是天生的猎手,对于温顺的猎物,虽然会喜欢,但相对而言,更喜欢那种需要自己去努力,去狩猎才能得到的猎物,那样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所以,安安越是反抗,慕逸凡就越是兴奋,动作也就越加的急切,像是毛头小伙子一样,急不可耐的就要剥下她的衣服。
看着自己又报销的一件衣服,安安几乎咆哮出声,泥煤的,是野兽吗?就不能学着文明人,动作轻一点儿吗?她就是又再多的衣服,也不够这个男人这样凶狠的手法啊。
在一起这段时间,安安别的没有发现,就是发现他慕少撕衣服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了,让她不由的想,下一次是不是要和钢铁侠看齐,做一套钢铁服,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动不动就撕破她衣服。
自己都被扒光了,想也知道,慕少今天是势在必行了,她也就不再矫情的挣扎了,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还不如此刻保存实力,一免一会儿又下不了床。
只是,看着盯着自己,红了眼睛的男人,微微叹息,轻轻的开口:“慕少,可以轻点吗?”
惊觉安安的顺从,慕逸凡皱眉,可是下一秒就听到她凑近自己唇角,轻轻柔柔的吐出那几个字,瞬间,心里异常满足,大男人的心里很是受用。
她这是在求饶呢,不是就在变相的说他能力强吗?
褪去自己的衣服,薄唇轻触她的,一字一句都喂入红唇:“我尽量!”
尽量?什么叫尽量?安安一听,刚想抗议,下一秒,就只剩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