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点头，操练人群，这点对她来说，完全没有问题。
至于效率……呵，程度也就那样，对于不同个人来说，效率有多高都是取决于他们的自身关系。能坚持，能忍，能战胜心中的胆怯，自然就高。不能？那当然没有用。
为了提升夜宴全团的水平，她会尽力，但不会逼着他们进步。最严重的，她会告诉他们不能成功的后果，能不能激励，也只能看他们。
——
“——什么！”
“卧槽！求八卦！求八卦！”
“团长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当苏雨和顾漠世在公寓公布关系的时候，几人都惊呆了！
苏雨自信地微笑，深情凝望着顾漠世，没有言语。
为什么会在一起呢？或许是因为几次的患难与共，生死两面，所以心中有了牵连。
解释？为什么需要解释？凭自己的感觉走，没有人引导，亦没有人强迫，自然而轻松，爱情不该是这样的吗？
汐颜望着受众人瞩目的两人，眸光黯淡，欲语还休。他抿了抿唇，垂眸，最终还是沉默。
顾漠世宠溺地注视苏雨，亦是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的呢？解释不清，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放不下。遵从本心，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
“行了。”耳边尽是讨论声，饶是苏雨再淡定此时也不觉有些烦躁，她轻揉了揉太阳穴，道，“夜宴的团员一般集中在哪里训练？”
汐颜将情绪隐藏，不露一丝痕迹，他站出来道：“夜宴的团员一般在公寓的地下室训练。”
“地下室？”苏雨听到这个词倒是一愣，这座公寓地下居然还额外有一个房间？
“是的。”汐颜轻声道，“我一开始为你们准备好的公寓，不止是因为房间多，适合你们居住。而是因为地下的房间，那是特地为未来的团员们而准备……”
苏雨赞赏地看了汐颜一眼，做事精明，毫不含糊，汐颜，并不是只拥有纨绔的愚昧子弟。
她找个了位置坐下，询问道：“那地下室的具体位置在何处？”
汐颜沉默了一会儿，“……”现场有这么多人在，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了。
“你们先下去吧。”苏雨遣散了人群，顿了顿，又道，“……顾漠世留下来。”这才看向他。
“可以说了吧？”
汐颜神色复杂地瞥了顾漠世一眼，这时的他才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是满满的不甘。他点头道：“地下室的具体位置在车库下方，……开启通道的按钮安装在后院的书架左边。普通团员也只能进入地下室，但不能擅自打开地下室，那是大罪。”
“……嗯，我明白了。”苏雨眸光微闪，“一会我会写出这一个月训练他们的计划，你晚上来拿吧。”
“成。”汐颜没有反对的意见，应下了。他看着眼前的二人，淡淡的暧味气氛在他们间流转，不禁道，“那……我就先离开喽。不打扰你们，这样的气氛，我心里总觉得有点慌。”他的眼中忽地浮上了一层阴霾。
很快就到了晚上，汐颜准时来了，书房里的灯光不亮，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竟是一种舒服的感觉。汐颜见坐在真皮沙发上的顾漠世，有些疑惑，问道：“她呢？”
顾漠世嘲讽脸，“她有些累，先去休息了。”
“有没有搞错！这才第一天！”汐颜一脸夸张，“是你太急还是她太急？真是一对超乎想象的情侣！”
“……”顾漠世瞥了他一眼，“你想哪里去了？我似乎什么也没说。”
“嗯，什么也没说，但似乎什么都说了。”汐颜伸出手，“好了，她写的训练计划在哪？”
“哦……”
顾漠世随意地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张，递给他。
汐颜扫了一眼纸上的训练，忽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真是她写的？”他意外地问道，以她的性格来说，怎么会写出这样的训练呢。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见汐颜并不相信自己，顾漠世不由眯起了眼，“你不信也得信！说不定这样写，自有她的深意。”
汐颜嘘声。左看右看，这样的计划，再训练也训练不出什么深意来呀。
“还有事？”
“……没了。”
“那再见吧，我也困了。”顾漠世打了个哈欠。
汐颜抽抽嘴角看他，总感觉他的性格好像变化大了些。
……但，无论如何变，腹黑就是没变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