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九尾说的一样,现在在野良会的总部,所有的人都是严阵以待。仅仅是因为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不速之客。
楚歌身上穿着游客常穿的那种造型,上身一个白色的短袖,下身是牛仔裤配旅游鞋。而芳子就更加的引人注目一些了。她身上穿着粉红色的和服,就像是回娘家一样,将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只不过这次芳子回娘家不是为了回门,而是为了索命。
周围已经围满了野良会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攻击楚歌。
之前有十几个想要这么做的,现在他们的头颅已经和他们的身体分家了。
“你是谁?”就在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宫条南雪挎着一把武士刀急匆匆地从大殿跑到了这里来。
“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现在主动送上门来了。”楚歌邪魅地对着宫条南雪笑了笑,脚步往前迈出了一步,一名离楚歌十几米远的野良会成员毫无征兆地,头颅就这样飞了起来,重重地落在地上。
“楚歌!”宫条南雪瞳孔缩了起来,几乎是没有犹豫地,他就将他的武士刀给拔了出来。
因为不能让组织内部的人对楚歌有恐惧的心理。因此上层给予下层有关楚歌的资料是十分有限的,对于楚歌的战斗力也有一定程度的隐瞒。
但是现在楚歌每往前走一步,就会有一个人的头颅不知道为什么高高地飞起,再重重地落下。
自己身边接连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就算是他们以前没有看见过楚歌的资料,不知道楚歌的厉害,现在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楚歌的对手。
所有的野良会成员在楚歌跨出第七步的时候都惊恐了。无论他们走多远,做出什么样的防御姿势,眼睛瞪得有多么的大。楚歌的每一步就像是死神的召唤一样,总是能够以最残忍的方式都走一名成员的生命。
芳子这个时候来到了庭院中的一颗大树旁,她轻轻地踩着树干走了几步,自己就像是一个看客一样坐在了粗壮的树枝上。
楚歌现在是她的男人,也是她带来复仇的男人。这个曾经毁了她一生的组织,现在她要亲眼看着楚歌将它覆灭。
“你先等等,先等等!”宫条南雪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一个人。但是现实的情况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楚歌就像是很正经地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但关键是他的每一步都会随机带走一名成员的生命。
在这样恐怖的高压情况下,终于有成员受不了了,大叫着往门外跑去。
有了一个人带头,就会有更多的人追随。
楚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脚步。
唰!
几乎是齐刷刷的,凡是靠近的大门的人在一瞬间头颅都被齐刷刷地被砍掉。
扑通扑通。
因为失去了头颅而倒下的尸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楚歌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近乎绝望的寂静。之前在端掉六合会金银窟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现在他还想再来一次。
剩余的野良会成员看见逃跑的人都被斩杀了,顿时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量。
他们就像是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样,失去了挣扎的意念,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念。
楚歌继续开始往前面走着,每走一步还是有一个人的头颅会被高高地抛起。
但是那些存活的人们对于这种现象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他们的脸上全都是麻木的神色,心中甚至希望楚歌下一个杀的人就是自己。这样他们就能够得到解脱了,能够从这个地狱般的游戏中退出。
“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的。”宫条南雪手中的武士刀都快握不住了。以前他总觉得,只要自己手上有着武士刀,那么生死都不再可怕。就算是面对大将,他也有一战之力。
但是面对此刻的楚歌,宫条南雪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太多的事情比死亡更加的可怕了。楚歌他不仅是死神,他还会给人带来恐惧。他不会痛痛快快的让某个人去死,他只会让你自己心中去想,你什么时候会死。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我自己去拿。”楚歌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宫条南雪。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和楚歌谈判的余地,宫条南雪大喝一声,快步冲向楚歌。
不要看宫条南雪秀秀气气的样子,能够混到野良会高级干部,他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因为他们家族世代都是武士家族,因此宫条南雪的剑术十分的高超。
楚歌看着向他冲来的宫条南雪,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般的微笑。楚歌手中的长刀竖起,直直地对着宫条南雪。就在两人相距不远的时候,楚歌手中的长刀猛然变幻,成为了一根血矛。
宫条南雪心中微惊,下意识地就想要用武士刀将这根血矛给挡开。
但是楚歌既然已经出手,自然就不会做什么无用功。他双手紧握住血矛的后面,双脚往前踏步一进,整个血矛从宫条南雪的胸膛贯穿而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阻碍。
“你...”宫条南雪呆呆地看着楚歌,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就这么轻易地被他结束了。
然而在楚歌的眼中,从来都不存在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他要杀的人,最后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死人。
哐当。
宫条南雪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手中的武士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楚歌一根手将宫条南雪的尸体高高地挑着,还在往前面一步又一步地走。
只要穿过这个大堂,后面就是野良会开会的大殿。楚歌现在暗自庆幸将芳子带了过来,要不然他第一天到RB肯定是会晕头转向的。
吱呀。
就在楚歌还准备往上走的时候,台阶上屋子的门被人拉开了。北野兵腰间挎着一把武士刀,脸色十分不好看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是谁?”楚歌将长矛上的宫条南雪给扔在了一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吸收,宫条南雪身上的精血已经被他吸收地干干净净了。
“我就是野良会的会长,北野兵。”
听到北野兵自报家门,楚歌一下子就乐了。他笑着对北野兵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挺有勇气的,我这正要找你,你不仅没有走,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北野兵对着楚歌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到了RB,就应该做好留在这里的心理准备。”
楚歌有些不屑地抬起头往房梁上看了看说道:“凭什么?就凭借你在房梁上安排的这些忍者?”
见楚歌毫不费劲地就将自己布置的人给发现了,北野兵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好在这种情况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能够和大将交手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歌,做人做事最好都留一线,太多狠绝的话对大家都不好。”北野兵想要做最后的尝试。
虽然他不介意为了野良会而死,但是能够不死自然还是尽量不死的好。
“我这个人从来都不相信做事留一线这样的话。”楚歌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果不把我的敌人都斩草除根的话,我又怎么能够睡的安稳。”
见楚歌的态度这么坚决,北野兵知道自己再怎么和楚歌说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了。他将目光投向了坐在树上的芳子。
“芳子,组织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组织的吗?”
坐在树上晃悠着自己双腿的芳子听到北野兵这么说,双脚也不晃悠了。她目光冷冷地看着北野兵说道:“我当然不会忘记组织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如果不是当年红姬将我带走,我今天拿又怎么能够坐在这里?想来以组织的用人标准,我应该早就接客接到腿软了现在在某个狭小的寓所里睡大觉吧。”
北野兵听到芳子这么说,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野良会这个组织对于女性的确不是很在意。这和他们国家的大男子主义有关系。像女性这种各方面的素质都比男性差的,除了利用她们本身的优势去赚钱以外,很少有像芳子和红姬这样出色的人选。
所以现在芳子对于北野兵,对于野良会的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
北野兵蹭的一声将自己腰间的武士刀给拔了出来,他指着楚歌说道:“既然没有和谈的余地了,那么说再多也是废话。战斗吧。”
楚歌对着北野兵嘲讽地一笑。
“当初不远万里来到我们国家抢夺古佛舍利的是你们。在我已经完全吸收了古佛舍利以后对我死缠难打的也是你们。现在我来到了这里,找你们报仇,你们居然还想着和我和谈?”
楚歌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看着北野兵说道:“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做把什么好处都占了吗?”
北野兵被楚歌的言语弄得有些难堪。
“杀!”
北野兵大叫一声。
随着北野兵的话音刚落,从梁上就有无数的手里剑与飞镖倾斜下来。
楚歌眼神不屑,根本就不看这些射向他的武器。
叮叮叮。
所有的飞镖与手里剑打在楚歌的身上,就像是打在钢铁上一样,发出金属般的声音。
梁上的忍者们定睛一看,不知道楚歌什么时候身上已经套上了一件厚厚的铠甲。
知道这些远程的武器对于楚歌没有以后,所有的忍者都将自己腰间的小太刀给拔了出来。他们纷纷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更有两人直接从天而降对着楚歌一刀砍去。
楚歌哈哈大笑,手中的长矛幻化成为大刀。大刀的刀身金光流动,真是流金的特殊效果发动了。
噗嗤!
楚歌的大刀从下而上的朝天一撩,两名忍者就像是纸做的一样被楚歌血腥残忍地一分为二。
所有的忍者看着地上的肠肠肚肚先是一愣,随后他们的脸上涌现出了更狂热的表情。
向死而生,这是他们民族最为崇拜的一种精神。他们觉得死在战斗中的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勇士。
面对这种敌人,楚歌从来就没有惧怕过。
楚歌的性格从来都是这样,你要是软弱一点,还怕一点我说不定还下手轻一点。让你没有痛苦地上路。
但是你要是和我耍狠,不要命,那么楚歌就会让你体会到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
现在的楚歌因为本身力气就十分的大,再加上大刀流金的效果,因此他在忍者的包围下,就像是一个人形的收割机一样。
用小太刀去阻挡楚歌的人,小太刀会被齐刷刷的砍断。用身体去阻挡楚歌的人,身体会被一分为二。
楚歌向这些忍者展示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虎入羊群。更为残忍的是,因为楚歌不想让这些人称心如意,所以他现在的每一次攻击都不是往这些忍者的致命伤上面攻击。
一般来说,所有的忍者都是被他斩手斩脚。运气好一点的,只会断一只手或者两只手,运气差一点的,就会四肢皆断,被楚歌削成一个人棍。
死又死不了,但是又不能够做什么,只能够躺在地上看楚歌将他们的同伴一个一个都变成残疾人。
北野兵站在台上看着越杀越起劲的楚歌,心中有些慌乱了。
正所谓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最怕的就是楚歌这种不把别人的命当一回事儿的。
面对这么多向死而生的忍者舍生忘死的攻击,北野兵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会越来越亢奋。他的双腿有些软,尤其是在看见楚歌对待那些忍者的手段以后,他更有一种想要先逃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