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昨晚我才知道，原来可以用另外的一种角度看世界。”芳子心有所感地对楚歌说道。“以前我一直都觉得，科技才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推动力，从而十分讨厌那些故弄神虚的东西。觉得他们只不过是掌握了一些，最为浅显的科学道理，就披上宗教的外衣在那里招摇撞骗。”
“现在呢？”楚歌也很感兴趣，一向都是崇尚科学的芳子，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感悟。
“现在整个世界都变了。”芳子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地上的一团花草轻轻地一握。那团花草，就好像是加快了自己生命的进程一样，开始凋零，开始变黑，最后死亡。
楚歌看见芳子露的这一手有些惊奇，他没有想到用这么短的时间，芳子就已经掌握了生死的技能。刚才芳子的那一手，分明就是夺取了那一团花草的生命活力。
“你继承牛头人的能力了？”楚歌有些好奇地问道。要知道这些本命丸的药效都是十分强的，虽然她们都能够用一晚的时间将本命丸给融化掉，但是能够什么时候将它的效用全部吸收完，这个可是看个人天赋的。
“继承了一点点。就是夺取和死神之眼而已。”芳子一边说，一边转过头来看着楚歌。
楚歌只看见芳子的眼睛里腾起了两团红色的火焰，这就是芳子所说的死神之眼。开启了死神之眼的芳子现在所看见的世界，就只有生命的火焰与淡灰色的形体。
“没有想到你学的这么快，很好。”楚歌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芳子的学习速度。“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和我去做一件事情，如果不把这件事情给处理了，我还是有些不安心。”
芳子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楚歌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芳子说道：“小荷对你真的挺不错的，你要好好地对她。我下午还有一点事情，先出去一趟。”
楚歌说完，对着还杂花园里密切关注着他们的小荷招了招手，自己去了车库开车出来。
之前楚歌所策划的那些行动，肯定都是针对江海市政府所策划的。因此楚歌刚开始的时候还很担心，要是姜语出现在警察局和他们正面交火了怎么办？要知道一旦双方枪战，楚歌是没有办法，也没有权力，要求己方这里的人看见姜语的时候就手下留情。
如果楚歌下达了这样的命令，那么就毫无疑问地是将自己手下的性命，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好在这次姜语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在楚歌发动袭击之前就辞职了。
楚歌坐在车上，掏出自己怀里的手机，拨通了姜语的电话。
“喂？”姜语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整个人的回答也有些有气无力。
“我是楚歌，你在哪里？”楚歌皱了皱眉头，从他这里听来，姜语好像是喝醉了酒，还在醉酒的状态。
“楚歌？”姜语那边先是愣了几秒，随后好像是想起了谁是楚歌，这才咯咯地笑起来对楚歌说道：“原来是江海市现在风头正盛的楚歌楚堂主。不知道楚堂主找我这个弱质小女子干什么？”
楚歌没有在意姜语话中带刺的态度。事实上这也很正常。对于这种从小就生活在伪正义下的女孩子，看楚歌这样的典型大反派肯定是不顺眼的。
“你喝多了？你在哪里？”楚歌有些担心地问道。
“要你管？”姜语说完这句话，就挂掉了自己的手机，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红酒，又喝了起来。
楚歌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手机。怎么自己身边的女孩子全都是些不讲道理的女汉子。既然知道自己现在是风头正盛的人物，还敢挂自己的手机？
楚歌想了想，又拨通了刘俊武的手机。
“堂主。”刘俊武现在就和楚歌的私人小秘书一样，几乎是24小时都在待命。只要楚歌一个电话过去，他肯定是第一时间接起来等着楚歌吩咐的。
“你帮我查查姜语的家庭住址在哪里，把地址发给我。”
“好。”刘俊武现在掌握着飞鹰堂的情报系统，因此楚歌有什么情报方面的问题都是直接打电话给刘俊武。
过了没多久，楚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楚歌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地址，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在公路上飞驰而过，完全不在意红绿灯。
姜语住的地方是离公安局不远的一个小区。楚歌这个身体素质，根本就不用等电梯，他直接从消防楼梯上去，蹭蹭地就到了姜语所住的13楼。
咚咚咚。
楚歌敲起了门。
“谁啊！”姜语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这都什么事儿啊，自己想要在家里好好地喝一次酒，怎么都还有人来打扰呢？
“是我，楚歌。”楚歌站在门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姜语听到门外站着的是楚歌，不说话了，只是喝酒。
楚歌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得到回应。他笑了笑，一条血线从锁孔里钻了进去，摸清了锁的结构以后，血液开始慢慢地固化，成为了一把钥匙。
楚歌手里拿着钥匙，转动了两圈，就轻而易举地将门给打开了。
看着站在门口笑着看自己的楚歌，姜语柳眉倒竖，她拿着瓶子指着楚歌说道：“你个大男人竟然也在白天做些溜门撬锁的勾当。你个飞鹰堂堂主也是名不副实嘛。”
楚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溜门撬锁有什么好羞愧的，我混的是黑道，我只是用了比较温柔的一种方式进来而已。”
楚歌说完，就将防盗门给关上了。
随着防盗门关上的那一声响，姜语的心头也是一跳。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心头一跳，难道自己对这个人还有什么期待吗？
“楚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把门给带上了，我允许你进来了吗？”姜语刻意冷着自己的脸，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丝慌乱。
楚歌对着姜语摇了摇头说道：“之前我还在猜测，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辞掉警察这个你一直向往的工作，跑到家里来喝闷酒。刚才我在车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我在前线所执行的那一次秘密任务？”
姜语双目含火地看着楚歌。
楚歌知道自己猜对了姜语的心思。他自己坐在了沙发上，继续对姜语说道：“就是那一次我所说的话让你有了感悟，是不是现在觉得自己以前所信奉的那些所谓的正义是那么的虚假？”
嘭！
瓶子碎裂的声音从楚歌身后的墙上传来。
姜语的手还保持着投掷的姿势，而楚歌也是将自己刚才微微偏过的头正了回来。
“就算我之前信奉的正义有问题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没有伤害其他人，我只是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活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姜语对楚歌大声地吼道。
的确，她之所以会在家里借酒消愁，就是因为她这几天细细地思考，楚歌之前和她所说的那些话，楚歌那个看起来任性没有道理的行为，居然慢慢地因为她静下来了以后变得可以理解，变得能够明白。
姜语在这个时候才开始害怕，才开始迷茫。她这才追问自己，自己这么多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也知道你现在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我今天不来，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你就会终结自己的生命吧。”楚歌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楚歌之所以会注意到这把刀，是因为这把刀放的位置很不对。
姜语冷笑了一声对楚歌说道：“没想到你还精通心理学和痕迹学，看来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你了。”
被识破了的姜语现在面对楚歌有一种一丝不挂的感觉。楚歌就像是一个站在她之上的智者，看着她一切愚蠢的行为，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因此姜语现在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对楚歌说道：“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你了。我的确是有自杀的倾向。怎么，你舍不得我？还是说舍不得我这身漂亮的皮囊？”
楚歌看着这个完全和平时不一样的姜语。人只有在完全放弃自己的时候才会做出和自己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出来。
楚歌这一次是真的确定了，自己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对于姜语的打击是有多么的大。甚至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渴望。
楚歌沉着脸走到姜语的身前，一只手就掐住了姜语的下巴，将她的嘴强行地弄开。
“你要干什么！”姜语使劲拍打着楚歌的背，但楚歌不为所动。
楚歌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灌了几口，随后对准姜语的嘴就吻了下去，将自己嘴中的酒全部灌入了姜语的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