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的时间里,这北燕的军队还是不见一丝动静。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司马才整日饮酒作诗却是不把战事放在心上。一副无所作为的样子,这让冯佼急的是毫无办法可用,每次都准备找司马才理论时,都被司马才一句“将军勿要心急,我知道将军要说什么!将军只等看好戏便成。将军相信我便好。”说完又接着饮酒。冯佼本想说一句“你...........”,就被手下的副官拉住劝导“将军,切勿冲动!”。冯佼只得摆了下手然后走出司马才的大帐。
出了司马才的大帐,冯佼怒道“这司马才搞什么鬼,都已经将近一个半月,还不见他的任何动静。要是我自己的话,早就拿下这海泽城了。还什么狗屁鬼才,都是狗屁!呸。”。
另一边的海泽城内,泽漳还是不断的收到同样的探报。泽漳却是真的有点慌了,于是召来手下的全部战将。“各位将军,如何这司马才距离来到淝河已经一个半月了。但是我却接二连三的接到同样的探报。这确实让本将心中难安啊!所以不得不深夜召来各位将军看对此事有何见解?”。泽漳此话一说完,下面的战将都纷纷抢道“将军,想必那司马才是徒有虚名而已,将军以往对这司马才的评语过高了啊!既然这司马才一直按兵不动,那我们为何不主动出击,占据主动权了将军?”、“如何主动出击?知道为什么那司马才不动吗?是因为我们占据着淝河天险,想要攻打这海泽城除了渡河而来,剩下的就只剩下西面山道小路了。现在山道小路我们已经严格死守了。他司马才如何跨过这天险而来?”。听完泽漳的一顿大骂后,下面刚刚回话的战将只得闭上嘴巴不言了。
现场的气氛就这样僵持着,泽漳的贴身副将上前道“将军,既然我们占据着天险。占据着优先权。为何我们非要这样坐以待毙了。反正坐着、站着都是一死。为何我们不拼上一搏了?”。泽漳也是无奈的叹气道“我知道你们说的,但是这司马才狡猾异常,我是怕他有更大的阴谋。想我这区区几万人马如何抵挡那北燕啊!”。“属下愿意誓死追随将军,属下愿意当前锋出击北燕。”下面的战将齐刷刷半跪下对着泽漳喊道。
泽漳看见手下的战将如何这般,就得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誓死一搏吧!王将军、金将军、邓将军。那就由你们三人带领五千人马从淝河方向去试探下北燕军队。了解他们的军事布防。切记只得佯攻不得恋战。”。“属下领命。”三人回复泽漳后便开始行动。
夜晚深夜时分,海泽城内。战马嘶叫不已,只听见整齐如一的脚步声。李逸从床上惊醒,以为是北燕大军进攻了。李逸打开窗户的一角向外瞄去。看见一大批军士正在集合向城外奔去。手中的火把照的人影串动摇曳。这就是由王将军、金将军和邓将军带领的五千人马。看着渐渐远去的大部队身影,李逸觉得要有大事件要发生。就这样躺在床上冥想着。
第二日清晨时分。李逸所在的后勤部开始打扫军队一天的卫生。李逸突然想起昨晚时分那出动的五千人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就忍不住问道班头“班头,昨晚你可听见有响动没?”。班头抬了一下头说道“你说的是昨晚出动的五千人?”。“班头也听见了?我还以为班头你睡过头了。”。“呸,你以为我很糊涂嘛?这五千是由王将军、金将军和邓将军三人带领出去的。说是渡河去打探北燕目前的动静。估计应该等下差不多可以回来了吧!我说你倒是挺关心的啊?”。“没没没,班头我就是好奇而已嘛!毕竟这么大的动静,是谁都会好奇一下的嘛!”。班头不由得白了李逸一眼“没你的事,就别瞎掺和,好好做你的事情。”。
一晃时间到了中午,李逸一直关注着城门口的动静。可是现在艳阳已经高照了。昨晚的五千人还没有一人回来,这就让李逸越发觉得事情不对。突然这时候,城门大开了。一个人影摇晃着进来了,李逸赶紧跑过去来到城门处。到门口一看,就看见一个浑身是伤的士兵模样的人倒在城门口。城门口的守卫将他扶起,只听见那人嘴中断断续续说道“我们......中了北燕埋在淝河下面的炸雷..........我们的战船.....战船.....都被炸毁了.......三位将军.......也........围困住了。速报泽将军、速........速......救。”话还没有说完便晕厥了过去。听完此人的话深感大事不好。
泽漳听闻派出去的五千人只有一个人还回来报信时,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然后对着城门口的几个守卫道“他有什么话带到?快说!”。守卫便一五一十的将话全部说完。泽漳大喊道“三位将军,是我泽漳对不起你们啊!啊............这北燕真是欺人太甚。速传我的命令,集合大军。跟随我渡河去援救三位将军。”。“传将军令,集结全部大军。”、“将军有令,大军立即集合。”。不一会儿,大军集结完毕。泽漳披上战甲披风。对着大军喊道“这北燕欺人太甚,竟然卑鄙无耻的围困王将军、金将军和邓将军。现在我带领各位速去援救三位将军。随我杀退北燕大军。”。“杀!杀!杀!”喊声充满整个海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