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约来到薄旧白说好的地点。(乔梦西的别墅)但附近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是不是那个神经病又再搞什么恶作剧了?”夏绿猜想着。
“谁知道啊?那家伙从来没有正常过。”
当乔梦西打开别墅的大门时,一只突然按在她肩膀的手,把两个女生吓了一跳。
在看清楚男生的脸时,乔梦西破口大骂:“薄旧白,你要死了啊!”
薄旧白耸了耸肩,默不作声。
乔梦西看了看男生手里的盒子,撇了撇嘴问:“你手里提的到底是什么啊?”
薄旧白把蛋糕盒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毫不客气的嘲讽道:“你瞎啊!蛋糕都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薄旧白听完乔梦西的这句话,目光错愕的看着夏绿。
乔梦西却不管不顾的抢过他手中的蛋糕盒,扔在地上,一顿狂踩。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句话,我们今天所有的花费,就这样付之东流了。你又知不知道我的东西比你这个廉价蛋糕要翻多少倍。”
“乔梦西,你是不是吃枪药了。不想过生日就算了,狗咬吕洞宾算什么本事。”他薄旧白可不是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的主。
呛鼻的火药味,促使着夏绿有有一种赶快离开的欲望。
“我不看好戏了,先走了。”
“夏绿,你别走。”薄旧白叫住了她,在看了一眼乔梦西,他朝夏绿说:“我和你一起走。”
一路上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互不搭腔。
“其实你应该留下来陪她的。”夏绿淡淡的开口。
薄旧白转过身,靠着江边的栏杆:“我倒是想。不过以她的脾气,那里很可能会成为案发的第一现场。”
夏绿面对有些寒意的江水冷笑,“你是说你会杀了她,还是她会杀了你。”
薄旧白侧过身,望着夏绿笑着说道:“总之,会死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