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坐在位置上,看着这个老师有什么吩咐。这时候班主任用充满磁性的,自以为很和蔼的笑容说道:“位置也安排好了,不过不是固定的,近视的同学可以抬上凳子到前面来听课,每次的月考,半期考试,成绩好的同学也是有选择位置的权利,当然是一组一组的选位置。你们现在的课桌是以前的实验桌,每张桌子可以坐四个同学现在分一下组,前后两桌的同学就是一组的,把你们的名字写下来,以后每次组员的平均分就是用来比较的一个标准。”
这其实对于后面的同学来说是不公平的,本来后面的同学成绩就不好,还要平均一下,搞个屁啊,这换位置也就是奢望,就是在后面的同学左右调换,根本没有坐在前面的机会。这是正常的,对于这个社会而言,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公平是永远对少数有优秀的人而言,大部分平庸的人没有权利也没有机会享受公平。
“好了现在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就在昏昏欲睡的“大家好,我是某某某,是原来的几班的同学,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没有什么特别,在这样的介绍中他就去梦周公了。
突然一只手肘拐在他撑着下巴的手上,“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他揉着下巴,一脸不善的望着他的同桌,一个不算漂亮的女生,眼中几欲喷火。他的同桌没好气的说道“该你了”,揉了揉眼睛,在全班的哄笑中他站了起来,“大家好,我是原来老三班的~”想了想他又改口道“我是老三班的,算了,不说名字,反正都记不住的,我绰号土匪,这个绰号伴随着我的小学,初中,以后可以这样叫我,请多关照。”
全过程他都用四川话,唯独他用了这么独特的介绍方法,确实很特别,其他的同学都是用的他们认为很标准的普通话。也就他这个异类,然后在一片掌声中,他摸了摸鼻子坐下了,虽然他有点介绍的时候看着不紧张,其实背心已经出汗了,他只是在故作镇定。额头的冷汗出卖了他自己。最后一个同学怎么介绍自己的他一点都没听进去,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只是觉得睡意全无。
终于熬过了介绍的环节,下课铃声也姗姗来迟的响起,如果你以为这就完了,那你就太天真了,这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你,你,你”你们三个去倒垃圾,就是这声音剥夺了他好不容易熬到的下课十分钟。望着满处垃圾桶的堆积如山的垃圾,他无语了,于是三个人默默的去倒垃圾,尽管万般的不愿,依旧是两个人抬着垃圾桶,他一个人抱着大箱子,刚出教室营长就忍不住跟那个不认识的同伴介绍自己,“我是某某某,叫我营长就行了。”那个男生只是回了一句“哦”。并没有打算介绍自己,在营长的逼问下,同班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他心里只是在想,“不就是原来实验班的么,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不想说我还不想理你,哪来的优越感”。他心里对这个新同班暗暗定位,冷漠,自大,一副欠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