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开学,他爸和他一道去了学校,找到主任,便随意的寒暄几句,然后就说起了他的事,主任是他爸的远方侄儿,对着他道:“这学习应该是不难的事啊,而且你也是在实验班。”对于他来说,其实挺怕这些什么主人的,一直埋着头,也不说话,唯有沉默。
过了一小会,不过对于他来说比一个月还要长,主人也给他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是某老师吗?我找你有点事,你看你们班的那个谁可不可以把他留下。”听着电话的他心里是一阵的憋屈,还有紧张,知道主任挂了电话说道:“可以了。”他才如释重负,他爸和他一道出了办公室他爸在回去的路上说道:“以后要加油。”除了沉默,没有别的话说的。
回到寝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午,找到新教室,还是在三楼,高一升高二,高二生高三都是要换教室的。晚自习是小强的,小强也没说要踢人,或是要收人的决定,一晚上的晚自习都在忐忑中度过,因为刚开学,晚上小强并没有讲课,要是平时早就开始讲课了,要不然就是做试卷。
新的生活继续,依旧是整日的学习,而他暗暗地下决心,在半期考试一定要一雪前耻,月考的他名次直接上到三十几名,不过他不敢再玩了,数码产品都收起来了,半期考试用足了全力,结果是二十几名,看着自己的名次,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爸妈,一下课就到校门口打公用电话,并没有用小强的免费电话。告诉了爸妈后,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开心。
可能是连续的成功,助长了他的骄傲情绪,又忍不住摸出了他的mp4过着跟高一一般的生活,还有两次上课睡觉被抓了,在他们班,睡觉,是绝对不允许的。一节是英语课,由于前天晚上看小说看了有点久,结果就是第二天精神不振,特别又是自己第二不喜欢的英语,第一不喜欢的依旧是政治,听到中途,眼皮就有点抬不起来了,于是拿着桌子上的杯子撑着下巴,依旧保持着向着黑板注视的姿势,可能不舒服,他又换了一个高一点的保温杯,这种行为无疑是掩耳盗铃,老师在上边一眼就看见你闭着眼睛没尽管你的字是多么的优雅,完美。在同桌不断拍肩膀中,才从梦中惊醒,茫然地站起来,看着mrs张,没有回答任何的问题,当然英语来是不是叫他起来回答问题的,不过是叫他起床而已。那节课他就站了一节课。
还有一次是在老大的课上,听着第一批吃饭的铃声,他看了看挂在教室前面的钟,看着看着就安慰自己:“我就眯一小会,半分钟,马上就起来。”小睡了一会,老大从教室前面走到教室后面,关切的问:“某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梦中的他瞬间被惊醒,淡定的用着有些虚弱的嗓音回道:“嗯,感冒了,头有点痛。”连他都有点窃喜自己反应这么快,结果同学的笑声都出卖了他,顿时感觉尴尬死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到了高二,班上的几朵花并没有玩到一起去,分成了三派,以宇哥,涛哥为一伙,他和营长为一伙,而斌哥则是中立,主要是他对宇哥挺不爽的,每次遇到宇哥打个招呼,宇哥都不理,晚上寝室讲话,宇哥讲话,他都要说几次睡了他们才会睡,而一到他讲话,宇哥总是以他那略带命令的上位者口气叫他们睡觉,而他们总是配合的睡觉。完全忽略了他这个市长。
终于有天晚上,他和营长讲的正爽,宇哥不和谐的声音又响起了:“可以睡了么?”没有丝毫的客气,他终于不忍了,针锋相对的道:“不急,还没讲完。”黑暗中他的脸忍不住的红了,心里也是有点心跳加速。他有点怕和别人争执,一和别人发生争执就会脸红紧张,尽管是脸红脖子粗的却并不是一副凶恶的模样。
特别是一次冬季运动会,他只报了一个项目,本来班上的男生就少,所以他们四个最少都报了三个项目,比赛结束,宇哥只买了四瓶水,唯独没给他,出了这事两派的关系就更不和了,而他则是努力的想将斌哥拉他的阵营,像中午帮斌哥打饭啊,搞得激情无限。不过并没有效果,斌哥还是中立派。
校园关系其实也是挺复杂的,算是一个微缩型社会吧。就这样,高二也在略带颓废中度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