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兰月儿嘟着小嘴朦胧着双眼仰着头看着黑鲔,娇嗔的表情看起来对自己被打断很是伤心。
黑鲔咽了咽口水,看着已经露出大半个胸脯的女人颤声说到:“你现在不清醒,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不能趁人之危。”看起来好像是对兰月儿说的但是又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但是兰月儿一向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女人,虽然她此刻昏迷着但是依然不会削减她霸道的性格。
“不行,我要你,一定要你。”说完这句话竟然好像已经无法忍受似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黑鲔往病床上一推。
兰月儿整个人趴在了黑鲔的身上。
双腿顺势紧紧地夹住黑鲔的双腿好像在担心他会逃跑。
嘴巴一撅,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准黑鲔的双唇就亲了下去。
黑鲔脑袋一歪,兰月儿的嘴巴竟然亲在了病床上。
当下黑鲔便后悔了。
既然月儿昏迷不醒就是真的亲上了她应该也不知道吧?
“呜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催情迷药的缘故兰月儿因为没有得到意料中的“解药”竟然发出了哽咽的哭泣。
黑鲔心中一痛,连忙转过头来看着脸色已经红的发紫的女人终于有了决定。
“月儿,我帮你。”
说完,身体一用力反身把兰月儿压了下去,左手支撑在床上右手慢慢慢慢地往下面探去……
刚刚他就想到了这是不伤害对方的唯一解毒的方法。
一想到她有可能会找别的男人解毒他就感觉窒闷地无法呼吸,纵然她清醒以后会怪罪他甚至有可能把他给杀了但是现在他已经成功沦陷的无法再从这个念头中逃脱出来。
既然是“解毒”,即使她会怨恨自己也是情有可原吧?
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夜色低垂,没有一丝威风的半夜显得格外的安静。就连平日喜欢半夜歌唱的青蛙都选择隐身在荷塘底下,只是偷偷地露出半个脑袋滴溜着大大的眼睛小心地窥探着四周的一切。
因为四周灯光的缘故,这里的荷塘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出还在漂浮着些许的荷花,绿色的荷叶在夜晚中显得有点孤寂。
这里的荷花开的很是茂盛,娇艳欲滴,好像在这里已经超出了季节的所限,还在自我生长自我陶醉。
在外人看来一个黑帮大会总是森严密布的让人不寒而栗。但是谁又会想到东城两大黑帮之一的“东门会”的总部竟然置身公园之中。
应该说,东城最大的“荷园”本来就是“东门会”开发建立的。
这里只有白天才会对外界开放。到了晚上这里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没有一个外人胆敢流连于此。
因为这里距离东城最少也有二十里地,属于东城最远的郊外。
“你说的是那个一向低调而神秘的娱乐会所‘坐一坐’?”
通明的房间里,一个身穿军绿色迷彩服的年轻男人坐在大厅的最中央的红木椅上,双手却拄着一根红黑色的拐杖。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今晚上的客人。
浓眉大眼四四方方的脸上让人一看到就觉得这是一个特别有气质不苟言笑的男人,如果他的嘴角没有那条疤痕的话也是属于帅哥行列的。
宾客的位置上,赫然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人,竟然就是刚刚才被商界拒之门外的欧阳雷硕。
“不错,我要兰月儿从此不能在东城立足,还要让她亲自跪在我的面前求我饶恕。”欧阳雷硕看起来很激动,脸上痛恨的表情让对方以为这个叫做兰月儿的人应该是他深恶痛绝的仇人。
谁又会想到兰月儿会是他的亲生女儿呢?
面对欧阳雷硕的暴躁拐杖男却显得很是淡定和不屑。“欧阳先生,你现在已经无权无财,你拿什么让我去帮你办事?”
欧阳雷硕嘿嘿一笑:“这点还请钱先生放心,我自是知道咱们‘东门会’规矩,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只要钱先生能够告诉我多久时间可以帮我解决‘坐一坐’。”
钱有名听了这话显得很是满意,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攥住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欧阳雷硕。
“钱,没有人不喜欢,我自然不例外。既然你能够找到这里想必也明白想要我帮你办事除了钱你还差一个理由。”
不少钱有理由,向来是让“东门会”办事的规矩。
“‘万联盟’万辛良的女儿和‘坐一坐’关系匪浅,如果我调查的不错万蒙和兰月儿还是一对好姐妹。以‘东门会’和‘万联盟’的梁子,这个理由应该可以说服钱先生吧。”
在来这里之前欧阳雷硕的确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他把这些全部归功于兰月儿认为都是她把自己给逼出来的。
钱有名点了点头:“看来欧阳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很好很好…”接连说了几句很好以后钱有名忽然转过身去,双眼在同时迸发出一种戏谑的玩味。
“三天后把钱转到我的账户,第四天早上我会给你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