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还很生气的嘛。
“是谁?”阿树直觉以为是万辛良,万蒙的父亲。
“我万蒙的老公。”
这话一出口,阿树就觉得天好像塌了一样,整个人的蔫了。
他好好地多什么嘴啊?
“如果觉得自己做不到就少说风凉话。哼。”万蒙一转身一扭头,趾高气扬地潇洒离去。只留下一脸狼狈的阿树和在场所有男人的嗤笑。
这个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丢下这一句,兰月儿也转身离开了大厅。留下来的男人们等兰月儿和黑鲔走开立马像泄气的皮球再度瘫倒在了地上。
好像刚刚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场足以让他们激动的表演。现在幕落茶凉而已。
东城某个小区的房间
三天了,面对一张白纸他想了三天也在网上查了三天竟然一无所获。
一身疲惫的熊林瞪着书桌上的白纸迟迟无法下笔。
“那个图案究竟在哪里见过呢?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三天前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心脏上面的图腾,像花又不是花像马又不是马,但是看的久了大脑就会发麻好像被蛊惑了一般。
那个人说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他不怕威胁但是他却很明白纵然对方没有说那句话他依然会保守秘密。
因为潜意识中好像的确有这个突然的存在,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又究竟是代表着什么呢?
“这是什么?”当他的眼睛突然看到桌上的电脑的时候脑海中一道闪电划空而过。
……
“你那天出去就是做这个事了?”黑鲔看着一脸阴谋诡计的兰月儿心中感觉很不是滋味。
他还以为她找他是为了那天的事情。
“不错,如果我所料不差她今天一定会来这里。我要你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想要的。”兰月儿面无表情地看着黑鲔,眼神里面是对整个计划的渴望。
黑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你就会给?”
“这……”面对这个问题兰月儿倒是迟疑了。他想要的该不会是……
他就知道,不是他想要的所有东西她都能够轻易地送出来的。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就好。”
黑鲔说完冲着兰月儿挑了挑眉。
兰月儿忽然后悔如此轻率地许给他承诺了。她可以预料这个承诺恐怕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办得到的。
但是话说回来,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以身相许了。
果然不出兰月儿所料,当夜幕刚刚降临欧阳婷婷就闯了进来。
看她一脸的风霜和身上略显狼狈的服装应该是出来有段时间了。
“黑鲔在吗?”一进来逮着一个小弟欧阳婷婷问的很是急迫。
小弟指了指里间,“他在贵宾室。”
欧阳婷婷一听松开手就急急忙忙往贵宾室跑去。急于见到黑鲔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刚刚被欧阳婷婷抓住的小弟在对方走了以后却对着耳边的对讲机说了一声:“人到了。”
很诡异的,当双方都离开以后刚刚还算安静的场所一下子多出了不少女客人,看样子比欧阳婷婷心急的女人是越来越多了。
而贵宾室,一身色彩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装死。
丁字衫和长裤上面都是暗黑的颜色,而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却是一块连着一块的紫色痕迹。
本该整齐的头发此刻却像冻了一层霜似的在他的脑袋上横七竖八地躺着。
只是一双眼睛责备似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兰月儿。
左脸面具已经戴好,正在隐忍着不笑出声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等待我继续发掘。”
黑鲔说着一边抬起手来看着自己身上某人的杰作,看上去真的很像受了重伤一样。尤其今晚的灯光并不明亮。
“黑鲔,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