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话让寒雨心头一跳。
“死胖子,你乱说,我要真的跳进去也顶多被淹死哪会被撕烂。再者说了等我真的沉到海底早就死翘翘了。人都死了被撕烂又能怎么样。”
胖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寒雨是在套话,反而开始拉着她的手一边来回抚摸一边说到:
“你又不是这江里的人当然不知道了,这江里啊除了虾兵蟹将还有很多……”
“胖子”
一声怒吼,只见瘦子正不悦地瞪着已经被美色迷得昏头转向的同伴。
“还有什么啊,胖哥哥?”寒雨装作没有看到瘦子的瞪视,改为主动拉着对方的手臂上下摇晃着。
胖子脸上一喜,刚要说完却又碍于瘦子在场,想了想便让寒雨把耳朵竖过来。“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告诉你。”
什么?单独?
寒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正握着的双手,在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时候猛然一个用力,就见刚刚还喜滋滋幻想的胖子惊悚地犹如一个皮球一般忽然滚到了凌江里。
“你?你究竟是谁?”
见状,瘦子睁大一双精瘦的小眼睛,不假思索地欺上前来。可是还没等他靠近到寒雨就见他整个人一下子往沙滩上倒去。
身后黑鲔等人手里各拿着一块足有五公斤重的岩石。
“看来,这么多年的默契真不是盖的。”
几个男人相视一笑,同时看向依然漂浮在江面上的扶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兰月儿消失了。
卧室里面的门锁着,窗子锁着,除了头顶上有一扇只有十厘米左右的排风口再也没有任何通往外面的接口。房门和窗子的钥匙都在自己的脖子上挂着,从昨晚他走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甚至因为昨晚心情不好一夜无眠,为什么早上过来以后却发现她不见了?
为什么?
她怎么出去的?
她去了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让肖子皓不停地变换着脸色。尤其想到她有可能去找黑鲔就恨不得把兰月儿关在笼子里。
怒视着房间她曾经躺过的床她曾经用过的杯子她曾经穿过的拖鞋等等等等,火气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只是一瞬间就将整个房间都燃烧了起来。
“我让你跑,我让你去找他,去吧,去吧,都去吧,最好你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再也不要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否则,我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凡是背叛我的人,统统都去死吧……”一边怒吼一边破坏,只要是兰月儿动过的东西无一逃过他的魔掌。
身后,躲在门后的兰月儿诧异地看着已经失去控制的肖子皓。失望还是不屑连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个昨天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人,这个自己在这里唯一可以想到并依靠的男人,竟然想要她去死?
看到整室的狼藉,内心一股莫名其妙地担忧席卷了她的全身,胸闷的发慌,让她只想赶快逃走,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肖子皓,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再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