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衫身着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眉心照旧是一点朱砂,她坐在塌上。
此时的夏若衫手中捏着轻飘飘的针,在她的手里好像很重很重似的,每缝一针都让我费很大的劲儿,刚缝了一会儿针就累得她开始冒汗了。
“娘娘,怡嫔娘娘来了。”“怡嫔?”这样念叨着,夏若衫站起了身子,正好,看到上官静怡走了进来。
上官静怡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怡嫔娘娘。”“裕嫔娘娘万福金安。”本来,夏若衫是有封号的嫔,完全可以不用给上官静怡行礼,可偏偏夏若衫还是给她行了一礼。因为,夏若衫认为,她这是对上官静的尊重。
“怡嫔快坐。”上官静怡微微一笑。“裕嫔近日可好?”“多谢怡嫔关怀,本宫很好。”
上官静怡突然看到夏若衫放在桌子上的衣服,笑道:“没想到裕嫔还会做衣服?”“本宫只是闲来无事,为兜兜和果果缝制几件衣服而已。”
上官静怡微微一顿。夏若衫看出她有什么事想和自己说,便道:“怡嫔,你有什么话,说出来便可。”
上官静怡一愣,便知道了夏若衫知道了自己想和她说件事。
“裕嫔既然这样说,那本宫就不在隐瞒了,上次,裕嫔送了本宫一盆昙花,本宫很感谢你,只是,不知裕嫔为何送本宫一盆昙花?”
夏若衫想着,怡嫔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回的好,以免她瞎想,便说道:“怡嫔多虑了,只是,上次皇后娘娘举办赏花宴,本宫见怡嫔一直盯着那昙花,想着应该很是喜爱昙花,这不,皇上送了本宫两盆,便送了怡嫔一盆。”
上官静怡听后,便放下心来,原来如此,幸好,裕嫔不是巴结自己,不然,自己可要对她另眼相待了呢,真不知道这样认为后,自己会怎样看裕嫔呢。
这样想着,上官静怡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便道:“裕嫔,现在外面天气甚好,不如出去走走怎样?”“正好本宫在这沁芳宫里憋的闷,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御花园里的花真是和自己宫里的花不一样呢。”“这花儿是宫里人种的,有的还来自西域,自个儿院里的那些花儿自然是比不上这些花儿的。”
“呦,两位娘娘都在这儿呢?”夏若衫和上官静怡看向来人,只见来人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
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纤手将红片含入朱唇,如血。慵懒之意毫不掩饰。举止若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