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怪”
接着大刀飞舞,继续攻来,张飞看他汗毛耸立可能是受惊了,继续挺着真言术:盾又要到达能够吸收的极限了,无奈从脑海空间中拿出武器,看到凭空出现的剑和盾牌刘呈祥攻势更急了。
听到打斗声过来围观的其他拳众见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还在那里站着干嘛?把他按住了”其他拳众手忙脚乱的把刘呈祥压在身下,这一夜就在胡闹中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飞与刘呈祥起床洗漱,张飞还好刘呈祥却是灰头土脸,不知是昨晚上谁在脸上留下两拳,像只熊猫。吃完早饭,将乾字坛的所有拳众集合起来。“兄弟们,洋人有妖法,我们有神术,李大哥在这里就不拍他洋鬼子施法害我们,现在让李大哥给我们讲两句。”
“兄弟们,比法术我们不怕他们,可是法术以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他们是正规军都受过训练,还有洋枪火炮,百步之内洋枪一响必有伤亡,况且我们就这1000多号人,而敌人有2000多呢!”
看到下方拳众发出不以为然的笑声张飞从脑海空间中拿出手枪。一枪打落一只从天空飞过的燕子,“大家看,这就是我师傅传给我的,前朝生产出来的火枪,现在洋人的武器说不定比这还厉害,大家说怎么办?”
拳众被火枪突然的出现方式和巨大的声响说震撼,一人捡起燕子,弹孔把脑袋打的细碎,面露惧色,议论纷纷。
刘呈祥大喊一声“妈了个巴子的,这就怕了啊?又不是只有咱们1000人打洋鬼子还有其他坛的拳民和清兵。不能让他们说我们乾字坛是孬种,现在洋兵就在我们家门口,还要达到京城去,你们说我们能认怂吗?”底下众人高呼不能,群情激奋。
“好了,我说那些话不是灭我志气,而是要告诉大家我们所面对的困难,可是在怎么困难我们也要上,但是,有几点大家必须得听我的。一,我和刘坛主在前我们冲你们也得跟着我们冲。二一个我们说撤谁也不许说不撤。大家挺清楚没?好了,鸣鼓现在出发。”
“李大哥,昨晚说这办法还真好使啊,你看看这帮小子平时哪有这气势啊!”
“有气势是好事啊!可是,兄弟咱们现在去哪里啊?”
“八国联军已经上来了,快要占领大沽炮台啦!咱们去哪里看看能干点什么?”
众人吹吹打打直奔大沽炮台,期间不停有民众加入到队伍里来,张飞让人反复说明他们的目的和需要听从的命令,并且找了一帮可以信赖的拳众组成督查队,以防备战时有人逃跑,扰乱军心。
“李大哥,前面就是大沽炮台了,咱们怎么办?直接冲上去和他们干嘛?”
从未有过从军经历的张飞已经把他在影视作品上学习的军事策略都用完了,想了想道:“这样兄弟,你我先行一步,看看敌人的部署再做决定,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兄弟们,我和李大哥先行一步,看看有多少洋鬼子够不够咱们杀的啊?”
说罢俩人快马扬鞭,绝尘而去。
来到高处,眺望大沽炮台,就见海上锦旗招展,各国军舰在海上肆意游荡。战争一触即发,突然一声巨响,却是洋人,仗着船坚炮利轰击在大沽炮台,浓烟弥漫一时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同时几日未有消息传来的流星也在聊天频道说话了“现在这边的局势已定,在没有看到其他的被选者。”
然后任凭张飞怎么呼喊都再无半点声响,“这洋人的火炮是厉害啊!李大哥,我们改怎么办啊?”
“看这大沽炮台根本够不到人家的船啊,只能被动挨打,要我说要不了多久,洋人就上岸了,一直吵吵洋人来了,这还没上岸呢,真是人言可畏啊!不过也不要担心,就算他们的炮再厉害,还能一炮达到城里去?等他们上岸的,我们找一处地点伏击,能杀几个就杀几个,怎么样?”
“都听你的。”俩人返身回到拳众中间,让大家稍事休息,拍了几个人去看着点大沽炮台的情况,其他人去找合适的伏击地点。
一夜无事,洋人轰了几炮就在没有任何声响。张飞等人只能率领大家来到一处小树林安营扎寨,烧火做饭,战争的阴云始终笼罩在众人的头顶,连平时最欢实的人都没有半点声音。
“怎么?害怕,还是激动了啊,这样吧有那个会唱歌的,给大伙唱两下子,热闹热闹”
在张飞的鼓动下拳众开始了娱乐活动,暂时忘却了即将来临的战争直到深夜才在刘呈祥暴怒的吼叫声中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就听炮声不断,八国联军开始进攻大沽炮台了。
张飞和刘呈祥再次来到高地,观看战况。但见硝烟弥漫,清军尽管奋力反击可是在敌人火炮超远的射程中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但是,联军好像不急着登陆虽然炮声不断,可是真正开炮的却没有几条船真正造成的伤亡有限,大部分炮弹都轰击在大沽炮台的周围。直至深夜炮火突然开始猛烈起来,所有船只一起开炮,呼啸的炮弹炸的炮台支离破碎。
突然喊杀声从岸边传来,却是联军士兵乘坐小船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悄然登陆。幸亏清军早有准备,虽然火炮不好使,但是在军官的带领下和联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刘呈祥多次都想去召集拳众加入战争,都被张飞拦住。
“兄弟,不要着急,这才刚刚开始,如果清军那么容易被打败,也太无能了。这里敌人火炮瞬息而至,你我兄弟虽然不怕死,可是不能吧,其他兄弟往火坑里带啊!再忍忍,如果能守住,我们就回家去过太平日子,守不住你我兄弟战死沙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人死。”
“我相信哥哥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看着洋鬼子耀武扬威,我却无能为力,我心里难受啊!”刘呈祥在此时再也保持不住平时的坛长摸样,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