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风凛冽,飞雪漫天,一月下旬的日子,寒冷彻骨,好在这等糟糕的天气,只持续了一夜,而且,夜半的时候雪便停了下来,风继续狂舞,倒是吹得厚厚的积雪变得稀薄,也让第二天准备回家的傅芸彤放下了心。
收拾好东西的两人,一大早便早早起身,火车发车时间是9点25分,慢车车票,因此是卧铺,好在今年放假比较早,而二人又是晚走,车票买的倒是没有费什么功夫。提了简单的两个行李包,田格和傅芸彤先是在校门口的一家清真小店吃了点馅饼,喝了碗羊汤,这才打的去了火车站。
车站的人流虽然不少,但明显不如田格上次来的时候多了,想来大部分该回家的都已经回去,过了安检,二人便来到候车室大厅,找好位置等待上车。
看得出来,除了民工之外,大部分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相依相伴,难舍难分,说不完的情话,道不尽的伤感,好似一别此面,后会无期似的。
傅芸彤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的高级貂皮淑女式外衣,下身黑色连花淑女裙,小脚也穿着彰显淑女韵味的戴花连缕黑色中靴,再配上娇美的绝世风华,更显冷艳端庄。此时,正欣欣然的将螓首舒服的靠在田格的肩头,白色的小挎包抱在怀里,从挎包的对合处延伸出一条黑细的耳线,直通傅芸彤晶莹柔软的耳朵,两只小手正惬意的打着手掌,正在听者流行歌曲。
田格则安然端坐,右手轻揽傅芸彤瘦削的香肩,目光正视前方,似乎在看着什么,又似乎在想些什么。经常被人注视的二人早已习惯周围人群的眼光,自是没有放在心上。
无聊的等到将近九点钟,这才收到开始检票的通知,这是辆由B市始发,途经H市的慢车,好在是卧铺,要不然做到H市,还不得累死。一对俊男靓女上车,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尤其是那个女孩,举止从容,气质优雅,宛若凌波仙子一般,上车后顿时倾倒一片。
看着不远处拥挤的坐票车厢,多如牛毛的扒手,田格感慨,中国人真是多啊,衍生出来的其他特殊性行业也跟着多乐起来。来到自己的铺位,二人将行李放好,便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火车启动,轰隆隆的响声中,开始了两人的回家之旅。
孙强买的两个卧铺全是下铺,此时这个小空间除了田格傅芸彤二人外,尚无其他人来,两人便一同坐在田格的铺位。
“芸儿,到了H市,你先领我买些礼物,好给岳父大人,对了,你爸爸喜欢什么东西,否则一出手不合他老人家的心意,我不但没有讨好,反而触了他的霉头,那我的宝贝媳妇岂不是没有希望了?”田格拉着傅芸彤的小手笑道。
傅芸彤很开心,女人都这样,喜欢体贴自己,为自己全心考虑的男人,她自然不例外,可表面上还是很害羞,红着俏脸娇嗔道:“人家哪有答应你嫁给你做媳妇儿啊,想的倒美!”
田格自然知道小丫头是抹不开面儿,便故作失望的姿态,摸着下巴道:“哦?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啊,既然这样,唉!我还是考虑考虑后路,万一此行真的被撅,我还是老实的当我的穷学生,开展第二次的求婚恋爱之旅吧,自我感觉面貌良好,身体健康,上次看见的那个女警长得倒不错,英姿飒爽,娇媚动人,我还是去追她吧。”
此言一出,傅芸彤虽然知道田格是在故意吓她,但仍然担心,噘嘴嗔道:“你敢,你若是如此,我便。。。我便。。。”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阻止他,女诸葛女才子顿时哑了葫芦,半天说不出来,急得眼眶含泪,一滴泪珠已经忍不住流淌下来。
田格暗道糟糕,逗过头了,忙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顺势探进傅芸彤的宽松的裙摆,放在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处,并不断的游走抚mo着,傅芸彤娇躯一震,俏脸上顿时如同涂了一层胭脂,娇艳可爱,双眸闪亮直欲滴出水来,田格俯首在傅芸彤的耳边轻轻啄了一下晶莹如玉的耳垂,低声安慰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居然还不嫁给我做媳妇,这才吓吓你,放心,你这么温柔贤淑,可人善良又有才气的女孩子,现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傻瓜!”
傅芸彤这才破涕为笑,脸色红红的,如同雨后荷花般,煞是可爱。娇嗔着伸手捶了田格胸膛,却随即就伏在田格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田格看还没有人来,便将傅芸彤横抱在自己腿上,一是让她坐着舒服,二来也方便自己的手里动作,已经完全蜕变成少妇的傅芸彤经过田格的多日滋润后,便成异常美艳温婉的解语花,即使相处时日已久,仍然不得不被她动人的风情所吸引。
而傅芸彤虽然感受到田格的大手在自己温软如玉的大腿内侧来回抚mo,摸得自己心里直痒痒,身体扭动不已,却很是欢喜,她完全感受到田格对自己的爱意,相比较而言,这种小事又何足道哉!而且,她也相信哥哥是有分寸的!
想到此处,果然,好像心意相通似的,田格的手突然停下动作。傅芸彤从田格的怀里抬起头来,面色赤红,有些轻喘的望着田格,面上挂满了疑问,不可否认,在人数众多的环境中做些羞人之事,很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弄得傅芸彤颇有些激动,难以自持。
田格心头有些不安,见傅芸彤抬头,田格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轻轻将她抱起放在卧铺里边,转过头去盯着外边,他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只是一时半会他还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两个人,因为那两个人除了身材壮一点之外,其他的地方实在太普通了,个头中等,面貌平凡,都是农民工打扮,放在人堆里根本就看不出来。
随着车辆驶出JZ城,进入J省地界,田格的不安感越发强烈,对于长时间舔血过活的人来说,感觉极其灵敏,不会没来由的。
想了想,田格将铺上的两床棉被拿了过来,好在今天的卧铺没有别人,只有他俩,田格一核计,又将其他几铺的棉被拿了下来,让傅芸彤蜷身躺好,道:“待会我一说话,你就将自己整个人全缩在棉被里,我不说话,千万别揭开,听到么?”傅芸彤很懂事,见田格面色有些不安,便没有多问,只道小心。
田格回头再看时,却见那两人提起自己的包袱,并开始走动,田格顿时心头一跳,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两个人了,心头大骂那些没用的警察,怎么劫匪没抓住,还让他们上了火车,这两个人却是那日银行抢劫后脱逃的其中两人,只是那日天色黑暗,加上背对着他们没有认出,只是他们一拿包袱,田格立刻便记起当日提着包袱飞跑的劫匪,这才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