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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边说着已经穿过苹果林之外。在穿过树林的瞬间,叶凡的整个人都被面前那天斧神功的建筑惊呆。只见面前远处,一座宫羽坐落在云雾之中,高不见顶,与山的顶端之间腾空出越百丈之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将那座宫羽悬吊在天空之中一般,嗡嗡的水声顺着那宫羽的四周落下,汇聚在宫羽下方的那座水潭之中,又顺着水潭形成一道瀑布,流向山下。
直到此刻,叶凡才知道山下的那条瀑布上端的模样,至于那水到底来自何处,却依旧无法知晓,正要询问,水中月已经道:“每个进入中皇山的师兄弟都曾经有过如此的问题。不过姊姊可以直接告诉你,这些水是来自天河之水。”
叶凡不向前走了两步,不解的问道:“天河之水,为何会流入人间?”他虽然并不知晓上界之事,不过自古以来,传闻那天河水都是在上界循环,此刻这些却听到如此事情,心中质疑不已。
水中月解释道:“这中间有很长的一段故事,据说天河水流入人间,是为了震慑一个触犯了天条的神仙,当年有佛祖还未曾拥有真身的时候,曾经有一位俗家师兄……”
“水师姐。”一个叫声打断了水中月的话语,叶凡一转头,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看上去年龄至少在九十岁以上的老者手拿蒲扇,不知道在何处出现,恭恭敬敬的冲水中月一抱拳道:“怎的师父要我们赶往君上大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叶凡眼见那老者的外表不知道要比水中月大出多少倍,竟然对她如此尊敬,内心中原本对水中月的那一丝质疑完全的消失,看来她在年龄上真的没有夸张,想想之前自己口口声声地称她为姊姊倒真的有些可笑,但转念再一看她那娇美的面庞,又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当下也不多想。
水中月一见这名老者,本来对着叶凡的那种面孔顿时消失,面无表情的道:“十一师弟,这些我也不晓得,不过日下皇山遇到强敌,师父为了为这位少年疗伤而法力大减,大概是要闭关修炼。偏偏再过一年便是皇山十年一度的宣林皇法术切磋,巧的是再过两年又正值三百年一次的皇山弟子学艺出山的日子。师父定然怕来不及,自然有很多事情要交待的。”
那老者微微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凡,似乎对叶凡的身份产生了某种幻想,要知道在皇山众弟子之中,都视为自己的师父为圣人,有的来山上数百年,除了教习法术之外,很少会有机会与师父见面,而面前这个少年,身为凡人,小小年纪就能受到师父如此青睐,自然不同寻常,当下竟然对叶凡十分客气,拱了拱手。
叶凡见此,急忙学着他的样子一抱拳道:“十一师兄有礼。”
那老者微微一愣,爱抚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六师姐,我先行进去了。”言罢!手中蒲扇抛向天空,身子却如同一只鸟儿一般飞向天空,踏在浦山之上,御驾而行。发髻下散乱的花白发丝与胡须相互随着微风飘动,加上那身宽大的衣衫,飞在空中显得鹤骨仙风,身材异常,令叶凡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这几日自己的所见所闻,怪异的出奇,倘若有一天自己也能够如同这老这一般在空中自由飞翔,岂不是一件美事。
想到这些,他竟然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水中月似乎可以看透他的内心一般笑了笑道:“你这小鬼,野心倒是不小,不过你放心,见过师父之后,只要你努力,不久之后便会御驾飞行了。”
“果真如此?”
水中月没有讲话,微微点了点头。叶凡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一般,想到自己可以有如此造诣,他的心中早已经按耐不住,焦急的道:“水姊姊,既然如此,我们就快一些见师父吧!”着急之间也随着水中月叫起了师父。水中月也不在意,一点头,犹豫了一下,伸手揽住叶凡的腰肢,顺手在身边的一颗大树上面撤下一片树叶抛向空中。
叶凡自小除了被娘与姐姐如此接触之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如此的接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烫的感觉,整张面孔如同苹果林中的苹果一般。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不等他内心中出现更多的遐想,身体已经随着水中月飞向空中。
也不知道水中月在中皇山中属于什么层次,但是在叶凡看来,她已经到了成仙的级别,是自己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当然,这是局限在他没有见过长乘真正本事之内的想法。只见她脚尖轻轻一踏,已经平稳的站在了那片树叶之上,直向那雾气中的宫羽方向而去。
叶凡眼见云雾在身边飘过,顿感觉到心旷神怡,心情大爽,侧头一望,只见四周的空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多出了数十条身影,有的脚下踏剑,有的脚下踏着树枝,更有的脚下踏着水果的果实,不过最令叶凡感到是奇怪的是身边不远处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脚下却踏着一个偌大的葫芦,却见他发髻飘扬,面庞俊俏,却不像其他人一般严肃,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众人的身上一扫,最后落在了叶凡的身上,嘻嘻一笑,一转身子飞到他的身边道:“水师妹,怎么几载不见,你竟然起了凡心,带如此俊俏的一个小白脸在身边。”
水中月听闻此言,竟然没有生气,反倒一笑道:“白师兄,你连驾驭术都改用了酒葫芦,看来怎么也不会害怕师父怪罪了,要不要你这个水师妹告诉师傅他老人家,你终日无酒不成啊!”
“咦!水师妹怎么知道白师兄终日无酒不成?莫非你对白师兄关爱有佳不成。”他嘻嘻哈哈的讲完此话,又将目光转向了叶凡,上下看了一阵道:“怎么会是一个凡人?”说话间,面色顿时转变,正色的道:“水师妹,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将一个不懂得一点法术的凡人带在身边。”
“这些不劳烦白师兄费心了,免得以后我们这位小师弟也成了中皇山上的酒鬼,师父不气坏了才怪。”
“小师弟?”青年闻听此言,又来了兴致。“如此年轻的小师弟,定然会有发展,来,让白师兄先亲近一番。”说话之间,伸手便向叶凡抓去。
水中月一见,忙一转身,护住了叶凡,嘿嘿一笑道:“白师兄,又来戏耍师妹了。”
“岂敢,我只是觉得这小师弟与我投缘而已。”话出手到,再次抓向叶凡。水中月也不示弱,一闪身,速度加快了数倍,直向宫羽。
青年一笑,一扭身子,在水中月四周忽然出现了四个一模一样的身影,一起抓向叶凡。水中月面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吆!白师兄,你来真的。”随着话音,人已经向高空一蹿,进入云层。那四个身影一抬头,紧跟在水中月身下窜上云间一起抓住了水中月怀中的叶凡,又落下来,四体合一,满面的喜悦。“水师妹,玩既然是来真的了。”
“既然白师兄喜欢玩,那便玩吧!师妹要走了。”是水中月的声音,不过却不是在青年的上方,而是在他的身后,青年一愣,一转身,只见身后数丈之外,水中月依旧揽着叶凡,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他一转头,只见怀中的叶凡已经化作了一缕白云而去。他微微一愣,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还不是师妹的对手。”
“是白师兄始终不肯用出真本领。所以既便是玩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水中月说话之间,竟然显出一丝不悦,转身已然落在了那宫羽门口。
与此同时,空中那数十个身影都落在了地面上,相互间一望,如同许久未见的亲人一般,正要相互搭讪,忽见中皇山下一道黄色云团其速无比的顺着瀑布冲上,一个声音道:“玄叶,你这个臭道士,还本宫的丰儿来。”这声音尖锐无比,好似已经融入了空气之中,在场的众人闻听这个声音,面色均是一变,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同时叫道:“晋海七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