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像很疲惫。”拉斐尔道。
凌笑乾兴奋道:“我忙了一个晚上,当然很疲惫,不过我现在却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心里高兴呀!哈哈。”
拉斐尔神秘一笑,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也许你很快就会恨我呢。”
凌笑乾哪里注意到拉斐尔脸上的神秘表情?他喜不自禁道:“怎么会?我现在感激你都来不及,你真是一个好老婆,好妻子,我爱死你了。”他说着说着便张开双手要去拥抱她。
拉斐尔本欲闪躲,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任由凌笑乾将她抱了个结实。
软玉温香抱满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味道让凌笑乾十分着迷,那是只有她和拉玛拉才有的特殊香味,让人欲罢不能,凌笑乾还真找不出与之类似的味道,哪怕最高档的法国香水也会有一丝人工的痕迹,但她和拉玛拉身上的味道,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让人如痴如醉,沁人心脾。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色胆包天,一旦给他三分颜色,他便打算开画舫。
他见拉斐尔没有反抗,他竟然嘟着嘴便凑了过去。
拉斐尔伸出一根玉葱般光洁嫩白的食指,按在了他的猪嘴巴上阻止了他的入侵,然后像对待调皮的小朋友那样嘘声道:“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好好听我说完行么?”
“我听着呢!”凌笑乾一脸涎样。
“听完之后不许生气,好么!”她道。
凌笑乾道:“我怎会生气呢?就算你给我戴了十顶绿帽子我也不会生气的,嘿嘿!”
他心里想的却是,她就算想给他戴绿帽也办不到,因为她们的身体没有那方面的功能。
拉斐尔道:“昨晚我出去了一下。”
凌笑乾道:“这有什么。”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又道:“不过你不能再到处乱跑了好么?外面很乱呢!非洲的黑蜀黍他们一旦看到美女就很容易激动的,一旦激动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你可是亲身经历过的,明白吗?”他依然一副吊儿郎当,毫不正经的模样。
拉斐尔道:“当然啦,不过我没有去找黑蜀黍呢,我找的是白蜀黍。”
凌笑乾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本正经道:“你找白蜀黍?什么白蜀黍?”
“白蜀黍就是白蜀黍啦!你既然叫非洲人黑蜀黍,那欧洲人不就是白蜀黍了么?”拉斐尔道。
“你昨晚出去找欧洲人了?”凌笑乾突然感到情况有些不妙,如果真的把拉斐尔当成天真无邪善良纯真的美少女,那就大错特错了,和她接触这么久,他知道,她的外表是带有欺骗性的。
拉斐尔道:“是啊!我洗完澡,杨小娟便带我出去玩了,我问她美国大使馆在哪里,她说她知道,于是她便带我去了。”
凌笑乾整个面部肌肉全都僵住了。
拉斐尔伸出手来,在凌笑乾脸上开始不停揉捏,帮他做恢复运动。然后再将他的嘴角拉起,做出一个人工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生气了么?”她问。
凌笑乾没有说话。
“你可是说过你不会生气的,不是么?”她道。
凌笑乾道:“我不生气,我能承受任何打击。”他一脸平静道。
可他的心里却已是一团乱麻。
他仍然怀有一丝希望道:“你……你去美国大使馆做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说过的话难道你忘了么?”她道。
凌笑乾叹了一口气,他平静道:“你把‘黑石’交给美国人了?”
拉斐尔道:“对呀!我把‘黑石’交给了一名保安人员,我说这是中国人送给你们的礼物,请把它转交给你们的大使先生。”
凌笑乾松开了抱着拉斐尔的双手,他冷笑道:“你真狡猾,你是故意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吧?还中国人呢,你到底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呢?我亲爱的老婆。”
拉斐尔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点,道:“你们不是有什么‘反垄断’法么?有了垄断,就没有竞争,没有竞争,便不会有进步。你的脑袋那么聪明,你还没想明白么?”
拉斐尔这一“点拨”,凌笑乾马上便明白过来。
他心中已是掀起滔天巨浪。
如果再有谁说拉斐尔是个纯真可爱的美少女,他会二话不说一耳光扇过去。老而不死是为妖,一个活了至少十万年的妖精,她会是真的如同涉世未深的天真少女么?
卖萌可耻,他讨厌卖萌。
现在美国人拿到了黑石,定会展开对黑石的深入研究,这个东西前段时间引起了那么大的震动,以美国中情局的手段,不可能不明白它的价值。而且美国现在手里有黑石,那就意味着以色列人再也没有希望了,只得选择老老实实与美国人合作,也许在美国人的打压下,以色列人还得乖乖交出研究成果。
以色列是美国养的小弟,是美国在中东地区的头号打手,老大跟你要东西,你敢遮遮掩掩不给么?
现在已经有摩萨德和中情局的特工进入了苏丹,这并不难理解,毕竟凌笑乾一路上驾着皮卡就是在往苏丹方向逃窜,所以被这两国的间谍卫星盯上也在情理之中,并不是说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但拉斐尔搞出这么一出,那简直是引火烧身。
不用想,现在大使馆周围定然已经潜藏有他们的情报人员。只要他一旦离开大使馆,那么马上就会被人盯上。
当然,这里是苏丹,他们还不敢乱来,要知道,如果他们敢在喀土穆玩阴的,凌笑乾保证他们是没有希望活着离开喀土穆的。
千万不要小瞧了中国人。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分界线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ˇ
约翰?塞纳,他是目前美国驻北苏丹的大使。
在他身前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铮亮雪白的细瓷盘,盘中放着一颗心形的黑色石头,黑中隐隐透着一种暗红色。
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身着军人制服的中年武官,看军衔是名上校。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