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农历新年,放假那一天妈妈就打电话问我什么时间回去,我搪塞她工作还没做完,晚两天就回去,其实我是在等柴墨白,他走了半个多月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紫月,我听你弟弟说你和墨白好上了,春节他能不能来咱们家一趟?我想见见他。”妈妈在电话里关切的问。
子全嘴真快,小报告打的一点都不掉拍,“妈,这事我得问墨白,他现在不在国内,去了奥地利。”我只好实话实说,不然没法交差。
“那他也得回来过年呀?他回来了你就告诉他一声,就说我要见他。”妈妈武断的说。
“嗯,好吧!”我只好答应,我理解妈妈的心思,她就是想早点稳妥我的婚姻大事,见柴墨白无非也就是谈谈以后的打算,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漫长的等待,柴墨白一直杳无音讯,销声匿迹了一般,他从来没有像这次那么久没有给我联系,难道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可是我也无从得知,只好耐心的等待。
眼看明天就是二十八了,还是没有他的一点消息,我只好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匆匆忙忙的赶往火车站,一路上恍恍惚惚的到了家。
家里妈妈把什么都已经置办好了,还是在家好,能闻到年味。
“一回来就像个饿狼一样,在外面就没吃饱吗?”妈妈往我碗里夹着菜,还不忘絮叨,“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饥一顿饱一顿,长期这样会捞出病来的。”
“嗯,知道,只不过一回来,你做的菜好吃就忍不住想多吃点。”我讨好妈妈说。
“对了,我锅里炖的还有鱼汤,忘端过来了。”妈妈说着起身去了厨房。
“姐,墨白哥春节来不来咱家?”子全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我问。
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现在连人都见不着,怎么确定柴墨白来不来,瞪了他一眼说:“操那么多心干嘛?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我不用你管。”
“你吃呛药啦?说话那么冲?”
“你才吃呛药了。”不知为什么子全提起柴墨白,我有点发无名火。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见面就吵架。”妈妈从厨房走出来责怪我们。
子全遭了没趣,也没了食欲,赖好扒了几口,碗一推回了自己房间。我也没了刚才的胃口,吃了吃,帮妈妈收拾了碗筷也回了房间。
这一晚,浑浑噩噩,一夜不知道醒了多少次,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踏实,天还没亮,就又醒了,失眠的感觉就像浑身被虫蛀了一样,急躁不安,手机在枕边被我查看了N遍,电都快耗尽了,等待的滋味真不好受,我也不明白怎么会把自己弄到这般境地。
第二天,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干什么都是心不在焉,门也懒得出,手机一直握在手里,生怕电话来了听不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被子全看破了,小子可得势反击了。
“姐,我关心关心,你还不知好歹,瞧你那样,肯定是被墨白哥遗弃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的看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