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玉流云嗖的站了起来,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仿佛刚蹲在地上画圈圈的是别人一般。花灼无语的摇了摇头,任命的继续跟在他的身后,谁让她现在是跟着他混呢,唉,遇人不淑啊啊啊啊啊。
“灼灼,小心,有暗器”正在前面溜达的白玉流云忽然瞅见一白色物体,从空中急速下落,一把推开花灼,双臂一伸,正好接住一物体。白玉流云低头一看,额头滑下三道黑线:靠,听说过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可没听说过,掉下个宝哥哥啊?
白玉流云抬头60度,继续仰望天空:林妹妹比较轻,应该落得的比较慢……
“白玉哥哥……”本以为主上知道自己没死,派人来灭口。谁知道这一抬头,神马情况?他妈的,哪有暗器?分明天降美男。花灼无语的翻翻白眼,瞅着白玉流云,那小模样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这都抱着一个美男了,还仰头等下一个,也太贪心吧?
“嗯……”缩在白玉流云怀里的躯体,不自在的动了动。白玉流云撅着嘴,没有等到美女,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嫣然:拜托,你也入戏太深了吧?白玉:肿么?你不开心?嫣然:您老继续。)
男子抬头,正好撞进白玉流云突然低头的眼睛里。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男子仿佛看到落樱湖畔,那一抹雪色长袍,立于船头,焚香抚琴。绝美的容颜,清冷婉转的歌声,在湖上飘荡。只听见一句淡雅的歌声从朦胧中传来“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那一双恍若烟波浩渺,满月临江的眸子,与眼前这双神若秋水的眼眸,蓦然重叠。男子双目微撑,满脸惊喜。
白玉流云皱着眉头,瞅着怀里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惊喜的某男,疑惑不解。这货是不是脑震荡了?
“是你……”男子欣喜的说道。这位趴在白玉流云身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十日前,在落樱湖上倾听白玉流云唱歌的青衫男子。青衣飒爽,如翠竹不屈于世的清澈。也是与墨佚相约斗法的神医。
吃过墨佚给的药丸之后,清澈就感到身体像着了火一般难受,慌忙运起轻功,想要找一方水池,谁知道紧赶活赶,赶到半路,欲热焚身,一不小心,从半空掉了下去,好巧不巧的落在白玉流云怀里。落樱湖畔,一别十日,没想到,再见确是如此尴尬的场景。
忽然想到赛前墨佚说的那句话‘这药你自己肯定解不了’,想到这里,才知道自己被墨佚那家伙耍了。饶是修养再好的清澈,也忍不住爆粗口:他么的什么千娇百媚,摆明了就是一劣质迷药。
“嗯,是我。你先下来”管他什么你我的,先把这家伙扯下来,才是王道。这家伙看着很瘦,没想到这么重。
“嗯……”微凉的玉手在身上摸索。突然一阵麻酥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清澈羞赧的紧了紧手臂,脑袋再次缩进了白玉流云优美的颈项里。
“你……”白玉流云欲哭无泪。瞅着八爪鱼一般,挂在身上的清澈,一阵无语。靠,你挂就挂呗,蹭什么蹭。“哎,你摸哪儿呢?”
“嗯……”
“问你话呢,你嗯什么嗯?”白玉流云气的想杀人,瞪了一眼看好戏的花灼,又使劲扯着清澈的衣服,想把他拽下去,谁知道,那衣服看着质量上乘,却那么的不经折腾。还没扯几下,只听见“撕拉”一声,某男腰间的布料,光荣牺牲鸟。那精瘦白皙的纤腰,突然暴露在眼前。那肌肤白皙的好似剥了皮的鸡蛋,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饶是自制力强悍的白玉流云,也忍不住伸出魔爪。掐了掐,那感觉好像在验证是否能掐出水来一般。
“嘶”蓦然腰间一痛,清澈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低头向下看去。白玉流云听见抽气声,慌乱间,一不小心,玉手一抖,又扯下了一块白布。
“白玉……”抓着那腰间作乱的小手,清澈白皙的俊脸羞赧的殷红如血。脑袋埋得低低。
“额……”被抓包的白玉流云抽出小手,讪讪一笑。突然白玉流云恍然大悟,猛的一拍小手:大爷的,怎么忘了。这家伙满脸含那啥,全身发烫,不是中了迷药,还是什么?想到这里,慌忙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瞬间熄灭了那来势汹汹的燥热。清澈一脸感激的望着白玉流云,千言万语,最后只是无语,就那么深深的凝视着他……
见清澈衣服残破不堪,狼狈的站在自己跟前,白玉流云好看的秀眉微蹙。虽然白斩鸡很好看,但是身边多一个人看,那感觉,真不好。白玉流云又瞪了一眼偷看的花灼。又看了一眼衣不蔽体的清澈。将身上的长袍脱了下来,胡乱的套在了清澈的身上,扭头一看,发现捂着眼睛,五指大开,正在偷看的某女的后,白玉流云俊脸一黑,一巴掌拍了过去:“本少还真没发现,原来你只是外表忧郁,其实内心蛮腹黑的。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特么现在才发现,你原来是一色雌”
“咳咳……”花灼一幅没听见的表情,“这天真热啊”扇了扇风,向前走去。
“(⊙o⊙)…”白玉流云无语。
“喏,给你”将刚才那一瓶药丸,顺手扔给了一脸羞赧的某男,白玉流云,潇洒的转身挥手“下次,我可不希望看到你随便发情的样子”
“白玉……”清澈回神,看到身上的白色长袍,感激的望着转身离去的白玉流云,骨节分明的大手紧了紧手中的玉骨瓶,那上面,似乎还有他的余温……
白玉,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等我。谁知道,天意弄人,二人每次都是你来我走,你走他来,总是相错而过,再见无期。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故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