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弱者!这对于我这个见惯了后世丛林法则的人来说是不习惯的,虽然在后世我不欺负人,可我也不会去保护若者,我总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市场经济的旗帜下独处一室。现下忽然换了环境,一下就觉着不同了。若在后世,一个7、8岁的小孩会光着屁股去跳舞,跳完了还会说,谁最酷,我要嫁给谁谁谁谁;在那个时候,补课是要交钱的,吃药是有假的,住房是要‘剥皮’的,同志是骂人的,教授变成了叫兽,老师绝对不会为了这么一个笑话对我进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式的伟大的共产主义教育,那时候,谁说我为人民服务谁就是***。
记得在大学毕业离校的那个晚上,我们几个寝室的,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全拽着酒瓶在学校大草坪上大喊:“我是***。”然后集体被保安带走交了10元钱罚款。
如果现在也能以交罚款的方式来代替我和北风亲吻,那么,我会很高兴地高呼“万岁”,我会不断地问小丫头:猫怕什么?
可惜,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老师如此可爱!
没办法,入乡随俗的同时,尽量的回避问题。根据需要,人是可以在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间进行选择的。不过我后世的经验在收集纪念币这个问题上,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赵元坤的表弟,那个来买过饼干的小子,在我在办公室门口站岗的时候忽然跑来对我说,他哥昨天已经出去了,估计这次会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一点。眼里,对他哥现在这个年纪就能赚钱很是羡慕,自豪,当然也可能有对我的BS---败家子的那种。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我干嘛要多付1毛钱去换那种硬币,不都是钱吗?
不仅是他想不明白,我老爸肯定也想不明白,上次我是采用要等量兑换,外加我要储蓄省钱的方式才将我来老爸糊弄过去的,以后......我一下觉得我是不是该自己开创一条财富的门路?
我心底里还是有点高兴的,记得不知是那个冷血动物说过:赚钱,最成功的方式就是你把别人卖了,她还在替你数钱。我就是要用比别人远得多的见识,把这个时代所有的人都玩转,然后告诉他们:你是***!
我觉得我有点奋世嫉俗了,不好,人要谦虚,要虚怀若谷,人打你一下,你要对他说:请多关照。试了几下,我做不到。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完人,就算我的人生重复个七、八、十来遍,我依然是一个浑身打满补丁的漏子,我知道很多人骨子里和我一样,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好象出了问题。不过很快地,我就将这一点点觉悟抛到了脑后,资本的原始积累成了压倒一切的东风,我必须快一点想出办法来来应对几天后赵元坤给我带回来的不知道是多少数量的纪念币。
其实办法早就想到了,只是我不想做。我不想凭借着我前一次的积累去写什么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去投稿,我知道这样来钱很块。在这个大家都在向文艺青年看的时代,一篇稿子同时投几个杂志社,效率是非常高的。
我觉得我很孤独,我有想法,却没办法和人沟通,没有倾诉的对象。在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八、九岁的时候就把半个西瓜皮扣在正在车上睡觉的驾驶员头上的小姑娘,今年她应该只有7岁。突然,我觉得自己无比地想去看她,想站在旁边看着她把西瓜皮扣在别人的脑袋上,这是壮举,具有历史意义,无论是走到天涯海角,对于这一点,我都是支持、鼓励,并且赞赏的。
这个想法越来越盛,终于我使自己屈服了。我提起了笔,想了很久。
作为我这一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写的东西,我变的凝重无比,短篇,长篇,还是小学生作文?思考了半天,我决定写硬科幻,并且直接投到香港的杂志社。
题目叫《囚徒》,本来是作为三步曲写的,讲的是末日天灾后的人类流亡异域,受困于一个莫名的星球,因为包裹着这个星球所处空间的能量壁的原因只能进却不能出。一次一星际流浪者受到这个星球一束神秘的脑电波的吸引也来到这里,却不想和他联系的那个姑娘已经耗尽精神力死去。人类流亡政府为了哄骗这个神秘的流浪者,以基因技术克隆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姑娘,可惜基因技术的缺陷使得这个姑娘同样在不长的时间内死去。没办法,克隆体在临终前以爱情为诱饵,让流浪者发下誓言答应她参与到人类的科学研究中,以帮助人类逃脱这个星球。
只是随着情节的推进,一个一个迷底接连揭开的时候,所有的事情竟然全是阴谋:将人类困于这个星球的能量壁并不是天然形成,是这个宇宙中另一个智慧种族的杰作,他们为了观察、研究人类,打断了人类的文明进程,制造天灾摧毁了太阳系,同时又以种种手段引诱剩余的人类进入他们早已设好的陷阱,从此成为笼中的实验老鼠;当这个智慧种族发现一直在流浪者的不平凡之处时再次以相近的方式,借助人类之手将他引来,而人类又设下圈套让这个流浪安心留下来。
一个类似于圆的结构,就象后世有个***恶搞的那部片子,圆环套圆环。我自己对于这个结构很满意,主角是爱情的囚徒,人类是那个智慧种族的囚徒,而那个智慧种族又何尝不是这天地的囚徒,心灵的囚徒?抛开种种枷锁,我们不过是从小一点的牢笼走到大一点的牢笼。
再加上关于未来世界科技方面的臆想,越写到后面,我觉得可以写的东西越来越多,落笔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我思考的速度。
预定20000字的篇幅被我写成了37000,再加一点,都可以出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