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和孙雪敏的第一次会谈就这么不欢而散,魏东回到房间是越想越怒,他狠狠地在床囘上砸了一拳,魏东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与往日大不相同了,这一拳下去,好好的一张大床竟然被魏东砸成了几块。
魏东无奈之下只好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明天去买张床赔给房东太太好了,真是晦气,怎么碰到这小丫头片子,太tm烦人了,魏东气呼呼地翻过身睡了。
魏东还真没怎么睡过沙发,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硌醒了,虽然这木质沙发对腰背好,但到底是没有床垫子来的舒服,魏东看了看时间,不到7点。
时间还早,魏东到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了把脸,顺便把胡子刮了刮,昨晚被孙雪敏害得连胡子都没有刮,魏东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都是洗完澡后净面,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一切收拾妥当,魏东看着窗外洒进房间的阳光,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昨晚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了,看来今天又会是愉快的一天。
是时候该吃早餐了,这是二十多年养成的好习惯,就算再忙,魏东都会抽囘出时间来享用他的早餐,当然“假死”的七天除外,那七天完全不消耗能量,吃不吃饭没什么影响。
还是煎蛋吧,双份的,嗯哼,魏东围起围裙开心地准备着自己的早饭,没一会金黄囘色的煎蛋就上了桌,他还为自己准备了一些咸菜,七必居的,魏东满意地吸了口气,没错,就是这个味。
魏东端出热腾腾的馒头,顺便开了豆浆机,等主食吃完,豆浆也打好了,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魏东发现今天早上的步骤是一丝不苟,接近完美,几乎没有浪费时间的地方,魏东长大嘴把半个馒头塞囘进了嘴里,突然孙雪敏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开始大喊大叫,“我说你有病是怎么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才几点,叮叮咣咣的没完了还,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是的话就正面决斗,玩这种卑鄙手段还算是人么,我今天的白班,被你害得根本没法睡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魏东大早上起来被一通莫名其妙的谩骂,孙雪敏发囘泄完后“咣当”一声锁上了卧室的大门,剩下魏东一个人在饭桌前发呆。
魏东无可奈何,只好接着吃早点,这顿饭吃得还真是难以下咽,魏东越吃越是不爽,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tmd,大早上来这么一个疯婆子,这都快八点了,赖在床囘上不起来还不许老囘子早起。
得得得,惹不起咱躲的起吧,魏东把食物都塞囘进嘴里后,收拾好东西直奔末囘日堂,算了,还是呆在店里吧,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租房竟然遇见这么个怪胎。
魏东走出房间后拿出电囘话,准备拨通房东太太的号码,干脆把房子退了算了。他掏出手囘机的一刻,才想起昨晚有一个很重要的电囘话还没有打,天不老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哎呀。”魏东一拍大囘腿,这尼玛,真是被小妮子坑死了,魏东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到了末囘日堂后,连忙拨通了南疆药贩的电囘话。
“喂,对,我是上次从你这拿走六万块天不老的老顾客,对对,没错,就是我。”魏东为自己泡了杯碧螺春,然后开始跟药贩商量进货的事宜。
魏东上次大手笔,药贩对他的印象也很深,所以魏东一提起,对方马上就想了起来,魏东一提出要货,对方以为奇货可居,马上就要提价。
可惜魏东早已经不是几年囘前那个青涩少年了,这几年跟着萧旋风耳濡目染,虽然不能算大奸商吧,但小算盘还是会噼里啪啦地打几下的。
魏东干脆顾左右而言他,表示他准备这几天再去趟南疆,上次认识了几个新朋友,他们手里都有不少存货,正好这次也去关照下他们的生意。
药贩哪里舍得放掉这只大肥羊,连忙主动把价囘格压了下来,不过还是比上次稍稍高了一些,当然这也包括了寄到凉城的运费。
魏东心中估算了一下,价囘格还算靠谱,就没有继续压价,他需要的是质量有保证的天不老,如果价囘格压太低,对方很可能在里面捣鬼,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两人很快就在电囘话里谈妥了,对方答应尽快给魏东发货,魏东也很着急,自己现在手上一共才炼制成功了三、四颗培颜丹,还需要大量补充才行。
魏东这一个电囘话打完,就已经上午十点多了,这两天生意还是比较冷清,没什么人光顾,他倒也不着急,反正姜太公钓囘鱼,愿者上钩,自己也不靠这些东西生活。
刚才泡好的碧螺春味道已经有些淡了,魏东倒掉茶叶,正准备换上新茶,好好享受一下这难道的安静时光,突然听到有人招呼他。
“老板,这翡翠手镯怎么卖的?”甜美的声音传进了魏东的耳朵,原来是有生意上囘门了,不过魏东听着这声音竟然有一些耳熟,他没有应答,先回过了头。
原来是她,魏东第一眼就认了出来,不过她似乎还没有发现魏东,魏东对面站的这位正是和魏东有过同狱之缘的杜莎莎。
杜莎莎还在盯着柜台里的一对翡翠手镯,这对手镯是a货不假,不过是新东西,在魏东眼里跟小孩的玩具差不了多少,即使这样,这对手镯在大商场里卖价至少3000左右。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杜莎莎抬起头,准备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老板,没想到她一抬头,正好和魏东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原来是你!”杜莎莎伸出涂满彩色指甲油的纤纤玉囘指,指着魏东,气得浑身发囘抖,“咦?你也被放出来了?可喜可贺啊!”魏东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囘美囘女。
一想到那天阴了杜莎莎,魏东就忍不住想从心底大笑几声,虽然魏东拿孙雪敏没什么脾气,但对付杜莎莎,却是手到擒来,随囘心囘所囘欲,完全不按章法出牌。
“放囘屁,老囘娘早都出来了,你个狗东西,没想到今天被老囘娘逮了个正着,你等着。”杜莎莎今天打扮的蛮精致,脸上化了浓妆,身上的香水味隔三里地都能闻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