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雪那么坚强,她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秦红素拍了拍慕容轩的肩膀,她相信沐天雪一定能挺过来,对她有十足的信心。
她前行几步追上龙辰亦挡在他的面前,叹息道:“现在,整个皇宫一片混乱,城内的百姓都吓的纷纷逃回家不敢出门,街道上尸横遍地,皇上又落在了司马珩的手里,唯一能够扭转局面的人只有你。
现在,不是你伤心颓废的时候,你要让天雪的伤白挨吗?你要让司马珩掌控皇朝吗?如果不想,你就打起精神和斗志来保护皇朝和你的天下。
你现在,是典型的陪了夫人又折兵,你有你的身不由已和无可奈何,天雪也有她的无法理解和不能接受,可你不能因此而丧失斗志,等你捍卫了你的天下,天雪伤势大好,你再和她解释你的不得已。”
“我要天下何用?我只要天雪一人,只要她安好无事,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当,这天下,这皇朝与我何干?谁想当,便让他当去便是”龙辰亦眸无焦距,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亦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只有你站在最高峰,站在万人之上,你才能够保护天雪,才能不让她受到伤害”秦红素一脸愤怒,沐天雪受伤已成事实,谁也不能让时光倒流,眼下,众人该保卫的是皇朝,是自己的国家,若是皇朝灭了,百姓会怎么样,天雪醒来又哪有容身之地。
“龙辰亦,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你不仅保护不了自己女人,连自己的国家也保不住,你有什么用,你枉为男人”慕容轩愤怒的冷视着龙辰亦“我先去杀了司马珩给天雪报仇,再加来找你算帐。”
说罢,慕容轩足尖一点,向司马珩和护庄骑士所交手的地方飞去,南宫颜见状,心吓的提到了嗓子眼,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慕容轩飞身离去,她气的跺了跺脚,也随后飞身而去。
龙辰亦本来黯然无神的眸子,顿时充满了杀机,他紧握着受伤的拳头,急奔向司马珩,司马珩正与护庄骑士打的不可开交,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手正在逼近他。
抬犀眸望去,只见一把寒光冷凛的长剑疾飞而来,他抓住半死不活的皇上,直接丢向那把刺向他的长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后皇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冰清剑自皇上的腹部穿刺而过。
司马珩一掌打飞两个抵在他面前的护庄骑士,来到中剑的皇上面前,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嘲笑的看着慕容轩“慕容轩看来你比我还要狠,至少我准备留这狗皇帝一命,可你,却一剑杀了他,看来,这杀皇帝,诛九诛的罪名你是扛定了。”
慕容轩飞身落地,望了一眼嘴里吐血不断的皇上和那把刺入他腹部的冰清剑,心里的怒火更是汹猛无比,“司马珩你还不束手就擒,就凭你一人,你认为你能够活着离开吗?你在宫内安排的人,早已经被护庄骑士暗中杀了,你宠大的流星阁数千名杀手,也在昨夜被炸药一举歼灭,现在,只剩一摊废墟,你今天,体想活着离开这里。”
话未落,慕容轩飞身与司马珩缠打博斗,高手过招根本看不见招势身手,只见一紫一红两条虚影晃瞎了众人的眼睛,强大的气流和内力气场,致命的招势化为虚影,招招都要致对方死置。
就在两人数百招已过,仍未见停下来时,一声似地狱魔鬼口里传来的声音响起:“司马珩我要你的命!”一转眼,只见白色身影一晃而过,原本红紫交加的身影里,多出了一道白影,三条身影更是让所有人都看晃了眼,眼睛跟不上招势,只觉得眼花缭绕,目不暇接。
三人武功悬殊不大,龙辰亦和司马珩旗鼓相当,相比之下慕容轩稍逊一筹,但两打一,司马珩哪怕工夫再胜比两人高,也难以一手敌过两个与他实力相当的对手。
混乱打斗数百招,司马珩终于招势不及龙辰亦和慕容轩不要命的攻打,而连连防守无法主攻,身上也受了数掌,他咬着牙冷声道:“龙辰亦你想要我的命替沐天雪报仇,那你应该先杀了你自己,沐天雪是被你杀的,而你的父皇,是你的好兄弟慕容轩杀的,而不是我。”
果然,听到司马珩的话,龙辰亦心底的愧疚和心痛骤然上升,攻击的动作也慢了几个招势,司马珩借机反守为攻,一掌迅速的打飞龙辰亦。
慕容轩虽没被影响,可就在他聚起强大的内力的一掌打向司马珩的天灵盖时,手掌中突然间传来钻心刺骨的痛,导致他动近一滞,这短短的一秒呆滞,他整个人已经被打飞出去“卑鄙无耻的小人。”
“轩哥哥”见慕容轩被打飞,南宫颜腾空飞起,急忙去接住被飞的慕容轩。
“你们两人打我一人,难道不卑鄙吗?我这一招叫兵不厌咋”司马珩收回双掌,捂着胸口将涌到喉咙的鲜血逼了回去,好在打乱了龙辰亦的心绪,否则,继续打下去,他肯定会死在龙辰亦和慕容轩手里。
“那就让老娘来会会你”秦红素手持竹剑飞天而直,直击司马珩头顶,竹剑形成数百数剑花,迅速之快,根本看不清剑身,连剑影都被湮灭。
司马珩心中大骇,秦红素越女剑法的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能躲得过十招的人怕也数不到几人,眼看躲闪不过,他忙拔出皇上腹部的那把冰清剑,与头顶上空有竹剑缠打在一起。
竹剑锋利无比,所到之处皆是剑痕条条,短短不过三招,司马珩已觉得吃气不住,招势太快太猛太狠,快到他根本无法捕捉到竹剑何处出手,何处收手,
猛到一秒间可以幻成数十条竹剑花,刺伤数十条伤口,狠到才三招,他握剑的手已经被竹剑弄的伤痕累累,不仅是手背,手臂膀上,就连他的身上也是撕裂般的疼痛。
就在他应接不瑕,抵挡不住那汹猛的招势,步步后退为守时,只感觉手腕上刺疼无比,手中的剑悠的一下飞了出去。
下一秒,一把滴着血的剑抵在他的脖上,他嗤笑一声,低头一看满身是剑伤,伤口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每条伤口里都在向外流着鲜血,紫衣长袍,顿时染上一朵朵殷红的血花,妖冶而魅惑。
右手手腕上的筋已经被挑断,疼的他整个胳膊抽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