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痛苦的挣扎着,仅管她身体不停的蠕动,四肢拼命的挣脱,可仍是无法将那绑住她的枷锁挣脱开,眼睁睁看向这些男人,对她进行侮辱和摧残。
她奋力的大声呼叫,四肢不停的挣扎,双眸中透着无尽的绝望,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的倾泻下来,她这辈子除了皇上一个男人,哪里受过这般耻辱……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前一秒还在寝殿的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难道是皇上想要杀了她,灭她的口,怕她将下毒之事透露出去,这才将她关起来,让她受尽折磨。
可这也说不过去,皇上就算想要杀她,也不会轻易动手,她的背后还有哥哥沐将军做后盾,皇上怎么可能会杀她,如果不是皇上,又会是谁?谁能将她从宫中无声无息的带出来?
暗室里娴贵妃,悲痛欲绝的接受这些人的侮辱,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懿宣宫里却因娴贵妃的突然消失,而乱成了一团,从迷香中醒来的宫女和太监们,个个都吓的脸色惨白,身体抖若筛糠,心急如焚的在懿宣宫里四处寻找。
每个人都是一副泪如雨下,惊恐不定的神色,娴贵妃消失了,甚至连华服都没有穿,就那么不见了。
随着消失的,还有一床被褥,而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竟然毫不知情,娴贵妃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众人的守候的寝宫消失了踪影。
最让众人惊恐又不解的是,娴贵的所穿的华服还好好搭在屏风上,甚至连贴身的衣物都在,这样的消失,实在是令人惊愕又诧异。
“怎么办?怎么办?这也太诡异?娴贵妃怎么就不见了呢?”娴贵妃的贴身丫鬟香玉,此刻哭红着双眸,瘦弱的身体因惊恐而颤抖着。
她已经在娴贵妃的寝殿里,找了不下十遍,可仍然没有找到娴贵妃的人影,现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仍是不敢去禀告皇上。
“香玉姐姐,还是让小林子去禀告皇上吧!这事,怕是不简单,这娴贵妃平白的就不见了?谁……谁也没有看到娴贵妃出寝宫!”
叫小林子的太监,惨白的脸上血色全无,身体微微颤抖着,皇上若是知道了,那么,他们这些奴才,都要脑袋搬家。
“娴贵妃会不会……是被人掠走了,刚刚我们都同一时间睡着了,醒来后,娴贵妃就不见了,定是有人对我们下了迷药,在我们昏睡时,把娴贵妃掠走了”
香玉停止了哭泣,想到几人都同时昏睡,又同时醒来的事情,定是有人对她们下了迷药。
如若不然,难以解释几人为何都同时昏睡,而娴贵妃又突然消失,甚至连衣物都没有穿。
“有可能……我这就去禀告皇上”小林子一阵风似的跑出懿宣宫,一路火烧眉毛的向御书房跑去。
“什么?娴贵妃被人掠走了?”皇上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大理石桌上,他前脚才离开懿宣宫,后面就出现娴贵妃被掠走的事情,“是谁掠走的娴贵妃,可留下线索。”
皇上龙颜震怒,吓得御书房外所有的奴才,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
尤其是来通报的小林子,全身剧烈颤抖着,牙齿也不由的咯咯作响,“回……回皇上……奴才们……都被……都被下了药……不……不知道是谁……掠……掠走了娴贵妃。”
小林子因极度恐惧而声音颤抖着,磕巴好半天才将两句话说完,浑身的冷汗早已经将衣服浸湿,额头上也渗出了豆粒大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全部都滚出去”皇上愤意滔天额角青筋暴跳,双臂怒然横扫,将大理石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
他犀利的怒目里透着无以复加的怒意,紧握的双拳青筋根根必现,他心中燃起的怒火,比滔天大浪还要汹涌。
除了他,谁还敢从宫里将人掠走,除了他,谁还会掠走他的贵妃,,除了他,谁有胆子敢杀了御林军统领吴祺,谁又有胆子敢掠走娴贵妃继而杀了她。
“啪啪……啪啪”皇上举起紧握的双拳,怒发冲冠的狠狠的砸向面前的大理石桌,愤怒道:“把娴贵妃被掠的消息封闭起来,知情者全部处理掉。”
“遵命,皇上”李公公惊恐的从地上起来,出了御书房的门,向其他几个太监使着眼色。
几个太监会意后上前抓住小林子,将他压了下去,紧接着,李公公便带着几个太监,向懿宣宫走去。
御书房里的皇上,犀利的双眸透着骇人的血红,杀一个沐天雪,损了一名爱将与爱妃,六皇子,你真是好样的,朕到要看看,你会不会为了那个丑女,连朕也杀。
暗室里,娴贵妃被折磨的已经晕过去不下三次,可每次醒来,都是因为下身的撕裂和肿痛让她恢愎意识。
她多希望这只是个可怕的恶梦,梦醒了恶梦也就终结了,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她只有永远的沉入黑暗里,恶梦才会真正的终结。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终于累的全部倒下,就是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令人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条足有一人高的狗扑到了她身边,她吓的心中颤动下意识的想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