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军,你TMD不会在这里玩强推吧?这么刺激的好东西,兄弟们可要一起分享。”就在沈言冷冷的盯着童少军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盈雪,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身边有什么样的朋友,自己就会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被这些人污染,我们进去吧。”沈言松开秋盈雪的手,领先半步向里面走去。
沈言虽然不介意、或者说很情愿牵着秋盈雪的手,但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胆大到手牵手在公开场合一起走,沈言不考虑自己的颜面,也要考虑秋盈雪的感受。
见沈言放开自己的手的那一刹那,秋盈雪心中似乎变得有些空,随即见到沈言迈步向里走去,聪颖的秋盈雪瞬间便明白了沈言这是考虑自己的颜面,不让自己太过难堪,私下里男女手拉手的没啥影响,可走进去,就会有很多目光注视到自己,沈言再牵着自己的手,便会惹上许多没有必要的流言蜚语,想明白这些,秋盈雪的心间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真没想到眼前这个男子竟然如此的心细。
“喂,你挡住我道了。”沈言带着甜蜜的心情迈着小步,不至于让秋盈雪跟不上自己的步伐,可刚走到之前那个沙哑声音主人身前时,便听到对方便嚣张的声音。
“不好意思。”沈言此刻没有丝毫想要与人争斗的念头,满脸谦虚的说道。
“不好意思就行了,你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沙哑主人日常嚣张惯了,见到沈言低头认错,变本加厉的说道。
沈言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态向沙哑主人道歉,却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领情,反而更为嚣张,沈言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怎么,小子,说你不得呀,你什么表情呀。”沙哑主人见沈言的眉头皱了一下,手指着沈言的鼻子,嚣张的叱喝道。
“滚,我今天心情好,本不想惹事,事情却一而再的惹上身,真TMD晦气。”沈言一把抓住沙哑主人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轻轻用力一掰,疼的对方只喊疼。
“小子,你给我等着,在金陵城没人能欺负了我还能逍遥的活着。”见沈言放开自己的手指,沙哑主人连忙向边上让开一步,随后死性不改仍嚣张的指着沈言。
“再不滚,我打断你的腿。”沈言也感到十分郁闷,自己没这方面的心思与人斗吧,偏偏有人主动热上来,自己是该退缩呢,还是迎着问题而上,又或者这才是宋玮邀请自己来的目的?
“沈大哥,何必跟这样的人斗气。”秋盈雪紧跟着沈言的步伐走了过来,轻声安慰道。
秋盈雪甜蜜的心情也不想让人破坏,可眼前这个沙哑主人在自己出来时就对自己污言秽语的,如果不是地点不合适,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怎么只有你,童少军呢?”见到秋盈雪的那一刹那,沙哑主人凶狠的目光顿时变了味,眼神中浮现一丝蓝色之光,似乎忘记了与沈言的不痛快。
“你说的那个人就在你眼前,真是白长了一副皮囊。”沈言侧着身子向后退了一般,刚好挡住了沙哑主人看秋盈雪的视线,不咸不淡的说道。
“MD,我又没问你,你TMD插什么嘴。”沙哑主人似乎忘记了沈言刚才轻易的掰疼自己手指的事,见沈言挡住了自己看秋盈雪的视线,忍不住骂道。
“文天裕,你不是号称以一敌十嘛,人家都TMD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在那叽叽歪歪的,你真TMD不是男人。”不远处的童少军见文天裕走出来寻找自己,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想着怎么将文天裕推下水,虽说文天裕这个人不怎么滴,自私好色、好勇斗狠,可他有一个好姑姑,便是皇上的妃子,还有一个哈表哥,便是大皇子,这个身份一向都是他欺负人的份。
“沈大哥,我们进去吧。”听到文天裕的名字,秋盈雪的黛眉轻轻蹙了一下,随即不顾男女之别拉着沈言的手想要进去。
“MD,臭娘们,我以为你很清纯呢,没想到也是骚包一个,竟然主动拉男人的手,你有那么猴急吗,要不我就在这里伺候你,保证比那个瘦不拉几的要强。”文天裕伸出手,想要拦住沈言和秋盈雪两人,眼神中闪现一股浓烈的春光。
“盈雪,站到我身后。”见到文天裕猴急的神态,沈言知道对方脑海中想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画面,轻轻一拉,将秋盈雪拉到自己身后,随即低声问道,“这个文天裕很有名吗?”
“我偶然间听爹曾说,他好像是琬妃的侄儿,是大皇子的表弟。”秋盈雪站在沈言的身后,感受到沈言对自己的爱护,沈言那并不宽厚的身体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阻拦了文天裕的邪恶心思。
“琬妃的侄儿、大皇子的表弟,真有趣。”经过这段时间的恶补,沈言多少知道了各个皇子的母姓,大皇子的母亲来自汉中首府汉阳的文氏,文氏当年资助大夏开国皇上打江山,深得开国皇帝的信任,经过三百多年的发展,文氏俨然成为了汉阳乃至汉中的土皇帝。
“听爹说,这个文天裕恶名昭彰,可地方官府碍于文氏的压力和大皇子的实力,都选择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文天裕见自己作恶不会受到惩罚便变得更嚣张,作恶的手段更恶劣,他犯下的罪是罄竹难书的,但是在文氏的强硬保护下,当地官府根本就无能为力,后来在当地名声实在是太臭了,所以选择到金陵躲躲风头,没想到到了金陵后,他还是这么的嚣张。”秋盈雪仿佛就是一个活动的情报机器,信息量远远超过沈言,当然,绝大多数都是跟秋慕白闲暇时闲聊而知道的。
“宋大人都请的些什么人?”听到秋盈雪低声说的情报,沈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宋玮到底想干嘛,请的这些人真的是用来针对我的吗?
“一个人做了错事不可怕,怕的是做错后非但得不到相关的教训和惩罚,而是不断的鼓舞和保护,这样的保护下,他犯的错只会越来越多,越拉越大,大的最后就无法隐藏,只能寻找他的保护伞继续寻求庇护,如果保护伞足够强大,他非但没事,当事人反而成为了待罪羔羊,听你这么一说,眼前这个人便是这方面的典例。”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此人的背景并不简单,如果继续这死缠着不放,还确认让自己头痛不已。